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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飛的劍還插在肩上的劍鞘里,迎著這哥們的鋼刀,一抬腿,連刀帶人踢翻在地,這哥們鬱悶吶,這傢伙腳趾頭比我的鋼刀還生猛,這已經不是輸贏的問題了,這樣的比賽,唉,第一檔跟第三檔,這能叫比賽嗎?

  進入第二輪,總算對手實力強點,也是個第三檔的高手,歐洲人,牛高馬大,全身的肌肉格崩格崩的,氣勢很生猛,段飛瞅著他,劍還是插在肩頭,沒打算拔出來。那個大傢伙,掄著一根烏金大鐵棒,揮手就敲了過來。

  這一把,段飛要是還用腳去頂,小心別讓人家敲散了骨頭。

  要說人的骨頭他也是不一樣的,段飛的骨頭還是比較硬的,他瞅著烏金大鐵棒奔著自已的腦袋就過來了,本來他是不太想動的,要說這鐵棍吧砸在腦門子上它也沒事,無非就是棍子彎了唄,但是那樣一來,還有第二回合,費那勁幹啥。

  段飛想了想,做人還是簡單點好,一抬右腳,簡單明了,連鐵棍帶蠻牛,一把全踢趴下了,這不就結了,還費什麼牛勁,擺什麼姿勢,選什麼招式,比武不一定要用招式的,一腳踢過去,就等著趕下一場了。

  段氏一腳還是很管用的,刺骨劍基本上就是個擺設,不管是歐洲來的還是非洲來的,白人黑人都無所謂了,拿刀拿槍隨他的便,反正就是一腳,先踢進第四輪再說。到了第四輪,怎麼的也是個人物了,段飛不敢大意了,第四輪的第一場比賽就碰上個扎手的,這位靚女名字沒聽清楚,好像是從韓國來的,功夫好不好就不說了,那聲音是相當誇張。

  先聲奪人,一上來就位姐姐就是一聲尖叫,接著一條花槍就捅了過來,段飛的注意還真沒放在她的槍頭上,這位姐姐還真有殺傷力,身材一級棒,圓圓的臉蛋能掐出水來,一雙大眼睛瞪得怪可愛的,再看那腰身,那長腿……,那個真叫美妙身姿——得,哥們小心了,姐姐的槍頭已經到了胸膛。

  哥們的胸膛雖然結實,但也不能輕易讓她刺著了,根據比賽規則,命中要害直接完敗,不是說你胸口有多結實的問題,裁判有裁判的規矩,竟然不能拿胸口去撞人家的花槍,那就用手吧,段飛左手一抓,握住了姑娘的槍頭。

  他不是有意的,調戲民女從來都不是他的作風,他是段公子沒錯,其實他也曾經抱怨,祖上三代都是貧苦人家,根正苗紅,打小受著良好的道德教育,不能調戲民女,這是基本常識。

  姑娘臉上漲得通紅,一條花槍被這公子拿住了,用力抽沒動靜,再一用力——

  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

  段飛一伸手,姑娘一屁股坐到地上,50厘米厚的精鋼地板,痛啊,段飛都想上去幫她揉揉,想一想還是算了吧,這事還是讓她自已操心好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雖然跟那個什麼授受不親不是一碼的事,但是這種連皮外都沒受傷的小事,還是算了吧。

  姑娘揉著大屁股,一臉委屈,她站起來了,段飛兩隻手背到身後,縮著脖子,就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俺真的不是故意的,完全是有意的,偶爾摔一摔沒事的,屁股大彈性好,韓國姑娘在擂台上揉了一回,裁判這就要宣布比賽結束,只要還是個地球人類,基本上也就明白了兩個選手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這姑娘不答應了,反正屁股大彈性好,摔兩跤有什麼關係?關你裁判什麼事,難不成想上來摸一摸?

  姑娘瞪了裁判一眼,這個中年老黑立刻就縮住了手腳,美女就是有力量,裁判一臉委屈地看著段飛:哥們,這事真的不怨我,這姑娘不怕摔不怕疼,死不撒手,兄弟,你就行行好,再陪她走兩招吧。

  段飛的眼神微微一點,走兩招就走兩招吧,等你摔疼了我上去幫你揉揉,就我這手法,咳,咳,不說了,這一說就扯歪了。

  姑娘厥著小嘴,堅強地走到了花槍旁邊,彎腰,撿起來,然後——這次她玩了點技術含量的,不直接走段飛的胸口了,一個箭步朝前沖,槍頭拖到影子後,回馬槍,楊家將里六郎慣用的那一招。

  其實吧,段飛沒興趣研究這些個玩意,什麼回馬槍、拖刀訣,放在蕭天佐、耶律浩南這些人物身上或許還能管點用,要說用這些個東西來對付段飛,你瞧這事鬧的,這次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這姑娘一把衝過了頭,還好段飛反應快,左手一撈,將她抱在懷裡,要不然這姑娘指定衝到馬下去了。

  衝動是魔鬼,段飛其實很冷靜。

  他這個半熊抱的姿式居然還玩得很遙優雅,小姑娘腰身細啊,身材又修長,胸脯特飽滿,一個衝刺,上半身衝出去了,水蛇細腰正好被段飛抱得緊緊的,雙腳離地繃得特優美。

  好漂亮的POSE,水上芭蕾的招牌菜式,台下觀眾掌聲雷動,敢情這兩位不是出來比武的,說招親吧,好像也不沾邊。

  這姑娘真的生氣了,後果嘛,當然是很嚴重的,她整個身子騰在半空,水蛇腰一陣亂扭,段飛也慌了,手一送——這次完全是故意的,他原想把她送到地上好生站穩,其實吧,還是個配合問題,這姑娘要是不鬧不扭她也沒事,以段飛的功力,輕輕一送,她再來一個優雅的旋停,以一個世界級的芭蕾舞動作完美謝幕,多好。

  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不經歷風雨,見不到彩虹,導演先不安排練幾把,一上來就玩世界波,肯定出事的嘛,這不,又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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