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宣告所有人,她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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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冷冷的將手槍手了回來,隨即目光落在傅君皇的身上,唇角上勾起一抹弧度來。

  「老帥哥,你的槍法是越來越好了啊。」

  傅君皇卻是沒有笑,他走到那倒地的四人身前,沒有絲毫猶豫的又在他們的身上補了一槍,在確保沒有任何問題後,他方才打了個響指。

  一直都是躲藏在一邊的白武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四名殿下的親衛兵被殺。

  他們甚至沒有絲毫俄回收的能力。

  白武聽說了,聽說新回來的殿下很厲害,但是他沒想到,殿下竟然會這麼厲害,而且那個男人也好厲害的。

  白武近乎用崇拜的目光看著安然。

  安然搖頭,她自然是明白他為什麼會如此了,這四人的能力明顯不一般,甚至可以說的上是高手,但是他們就是死在了他們對自己的漠視。

  通常在一些自認是高手的人,身手達到了某一種程度後,他們便會對世間的人都不屑起來,他們認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傷害的了他們。

  但是往往,那些人就是死在弱於他們許多的人的手上。

  「去通知他們,按照原計劃進行。」安然對白武道。

  白武重重的點頭,他眼底的狂熱還沒有消散,他是真的開始崇拜起為自家殿下來了。

  陛下的孩子就是不一樣,比那些什麼人的,比起來要好多了。

  而且心地善良,對自己的屬下都很好。

  他喜歡這樣的殿下。

  殿下給他的感覺,就和陛下一樣,雖然看似冷漠,但是實則卻是極為心軟的。

  而也就在山洞外。

  幾名還在山洞外徘徊的人們閒聊著,他們的手中並沒有槍枝彈藥,有的只是古老的長劍。

  「我說我們要不要去換班?他們已經在裡面待了不短的時間了吧?」其中一個的手中拿著一個小酒壺,往嘴裡倒了一口後,哈哈的笑著。

  「要去的話你自己去吧,他們都是一群瘋子,我才不要去和瘋子玩兒呢。」另外一個稍微瘦一點的男人直接在地上坐了下來。

  他看起來很是不爽,「你說我們已經在這裡多久了?連一個人影都沒有見到!」

  「行了,你還是少發一些牢騷吧,我們這些當兵的,只要服從命令就行了。」

  「服從命令?現在上面到底是誰給我下的命令我們都不清楚,還服從?白勝,難道你忘記了,當年我們為什麼要成為殿下的親衛兵了嗎!」瘦子又給自己倒了一口酒,喝完後,他一把擦掉嘴邊的酒水,繼續說著,「當年,要不是因為陛下心善,我們早就,我們早就……」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現在這時候你說這些,你是瘋了嗎!」白勝一把捂住瘦子的嘴巴,而後神情有些慌亂的看著周圍的情況。

  「放心吧,沒事兒,剛才我都看了。」站在白勝和瘦子身後的男人道。

  白勝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在他確定瘦子不會再亂說話後,他方才放開瘦子的嘴。

  「阿瑞,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但是我們在還是一個當兵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我們只需要服從命令。」

  白瑞,瘦子的名字。

  「那麼,即便是上頭的人讓你親手殺了陛下的孩子,你也是會動手的,是嗎?」白瑞冷笑著,「白勝,我不管你現在是不是比我大,官職是不是比我厲害,但是你要是敢動小姐一下,我白瑞一定會和你拼命!」

  白瑞之所以會到這裡來,就是因為他想要保護陛下唯一的孩子。

  當年的宮變讓陛下失去了太多,他不想讓陛下唯一的孩子也是在澤火革世界上消失不見。

  白勝有些哭笑,「知道為什麼這次前來的全都是我們嗎?」

  「無非就是想要讓我們做替死鬼。」白瑞一把將手中的小酒壺扔了出去,他一臉狠戾,「白念蝶,她想要用這種手法殺了我們!我們雖然也是親衛兵,卻都不是她的親衛兵!我們只是負責守護宮殿,不讓任何人入侵,但是那個該死的——」

  「白瑞!」白勝驀地大聲的喊了一聲。

  白瑞也是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了。

  他現在只是需要好好的冷靜一下。

  「陛下的孩子,怎麼可能會出事呢?」那個站在白勝和白瑞身後的男人輕笑,「放心吧,指不定我們這些人加起來都不會是殿下的對手的。」

  白瑞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是啊!

  當年的陛下都那麼厲害,那麼殿下也是會一樣的,她會很厲害,這樣,這樣一來……

  不,不對,迴轉過頭去,看到的人太多,不管殿下有多厲害,但是在面臨這些人海戰術,殿下也一定會……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白勝拍了拍白瑞的肩膀,「你現在這樣,要是被別的什麼人看了去,說了出去,那麼這裡所有的人都會沒命。」

  「以後,不能這般任性了。」另外一個男人無奈的笑了出來。

  白瑞的面色沉了下來。

  他知道,他的身邊要是沒有這兩人的話,他或許早就已經死了。

  他的性格太過於耿直,看不慣太多的東西,他看不慣就會動手……周圍有不少人都和他有過節,但是都被他們給解決了。

  白瑞深吸了口氣,「我這事兒會慢慢的來的,我知道了。」反正他們都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了,不在乎在多等等。

  白勝這一會是徹底的笑了出來,笑的很舒心。

  「我們的小白瑞,總算是長大了啊。」白勝和那男人同時拍著白瑞的腦袋,欣慰的笑著。

  白瑞雖然很想要將兩人的手拍開,但是他從始至終都是忍著的,甚至沒有說一句不耐煩的話來。

  兀然,一陣異響傳入他們的耳中。

  三人在同一時間站起了身來,朝著發出異響的聲音處看去。

  在看到那些人時,三人在同一時間都愣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他們身著白國士官的衣服,他們雖然是沒有見過這些人,但是白勝可以看出來,眼前的這些人,應該不是善流之輩。

  白瑞最先發現那一群人中身著衣服上的標誌,胸前有一朵白芍,那是丞相府家兵的標誌。

  白瑞拉了白勝一把,而後道,「不知道丞相這是有什麼事情,殿下發過命令,誰要是靠近出口一步,格殺勿論!」

  白瑞他們雖然很是厭惡白念蝶,但是上頭的命令,他們必須服從!這是軍人的天職!

  走在最前面的人是丞相府老管家的孩子,名叫白疏景,是白戈薇手下重點培養的一名大將。

  白疏景走向前,隨即拍了拍手,片刻後,幾名士兵就一起抬了幾大桶的酒水過來了。

  白瑞等人全部都愣住了。

  而周圍看著如此場景時也都是沒有反應過來,這是玩兒什麼?

  白疏景面色不動,而是對著幾十號的人說著:

  「丞相念你們這些日子太辛苦了,特意叫我送來了些許的酒水。丞相說了,你們可以少飲,可是不能夠貪杯,不能醉,要不然的話以軍法論處!」

  聽到白疏景的話,所有的人都興奮了起來。

  白疏景還帶來了些許的下酒菜,雖然不多,但是也差不多是夠了。

  白瑞以及白勝還有那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卻是沒有上前,他們的視線在同一時間落在白疏景的身上。

  他們不明白,丞相自來就和蝶殿下不怎麼親厚,現在卻是給他們這些蝶殿下的親衛們送酒水過來,這裡面到底藏了什麼貓膩,他們一時半會兒還真是猜不透。

  「白一葉,你們為什麼不喝啊?這酒水還真是沒話說,這他媽棒!」一名士兵揚了揚手中的酒壺,衝著他們三人喊著。

  白一葉也就是那個沉默寡言的男人,他抬起頭,衝著大家搖了搖頭,而後便繼續在白瑞和白勝身後待著了。

  眾人見他如此反應,也都沒有說什麼,繼續他們自己的嗨。

  白一葉幾乎是不怎麼說話的,他們都是知道的,要不是因為那小子的身手好的不像話的話,軍隊裡面可是早就容不下那個異端了。

  「三位沒有胃口嗎?」白疏景走到三人面前,輕聲問著。

  丞相可是交代過他,必須確保所有的人都喝了酒才行,而現在這三人明顯就是不想喝,要是素有的計劃都因為這三人而破壞了的話,那麼他直接可以提頭去見丞相了。

  白一葉的視線在白疏景的身上一閃而過,並沒有停留太長的時間,隨即便將視線轉移到了另外一邊去。

  白疏景被白一葉看到有些莫名,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既然三位不喜歡我帶過來的酒水,還請你們多多原諒了。」

  白勝有些訝異的看著他,在確定並未在他的眸色中看到其餘的神情後,他方才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或許,他們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即便是丞相和蝶殿下不親厚,但是丞相一直都是為了白國費盡心力,想來丞相也一定是覺得他們太辛苦了,在如此天寒地凍的情況下,送來些許的酒水,也是很是溫暖人心的。

  「沒有,是我門剛才……」白瑞笑了笑,表情有些虛的不自然。

  看到他們如此表情,白疏景似乎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他一副瞭然的笑了出來,「哎呀,這種事情我們都是明白的,放心吧,我不會把你們偷喝酒的事情告訴丞相的。」

  「謝謝。」三人同時道。

  「客氣。」白疏景繼續笑著,而後他一個揮手,繼而對著三人道,「既然沒什麼事兒,我們就先回去復命了。」

  「路上小心。」

  白疏景搖了搖手,此時其餘的人也都回來了,他們全部都站在白疏景的身後,一個個的看起來和這些親衛兵都很熟悉的樣子,走的時候都是稱兄道弟的。

  白疏景來的匆匆去的匆匆,除了剩下的幾大桶酒以及那些下酒菜外,還真是很難能夠找到他們來過的痕跡。

  「覺得怎麼樣?」白勝問白一葉。

  白一葉搖頭,「看不懂。」

  這事情他真是看不懂,那個白疏景看起來很自然,並沒有做作的成分,甚至就連走都走到利落。

  白瑞單手撫摸著自己的下巴,「雖然看不出什麼好壞來,但是這酒水……還是先不要喝了。」

  白一葉和白勝點頭,他們最初也是這麼打算的。

  只是方才白疏景就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什麼都不能說,只能幹笑。

  「大人,那三人並沒有喝下酒水。」就在距離白勝等人兩千米處,白疏離停了下來。

  白疏離聽到手下的匯報,微咬嘴唇,「確定沒喝?」

  屬下搖頭,「沒有。他們將小酒壺裡面的酒水都到給別人了。」

  白疏離冷漠的扯了下唇角,而後道,「沒關係,不過是三人而已。嚴密監視好那邊的情況,要是一有發現,馬上匯報。」

  「是!」

  白疏離抬頭看了一眼藍藍的天際,不是什麼時候開始,天色已經是亮了起來。

  如若他們的消息準確的話,白淨塵他們現在應該是已經在山洞裡面了。

  那麼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等,等那邊出現打鬥的聲音,他們必須要在不驚動那些人的情況下,出擊!

  同一時間,山洞內。

  眾人已經走過了機關區,眾人都是小心翼翼的貼在岩壁上,除了壯漢一號外,所有人都加入了戰鬥計劃內。

  壯漢一號被留下來照顧還沒有清醒過來的夜無名。

  在山洞口內,外面的聲音很是嘈雜,有唱歌的喊叫的瘋笑的,總之做什麼的都有,似乎還有打鬥的聲音。

  眾人都是一愣。

  安然擺手,傅君皇的手下,壯漢三號一個閃身,出了山洞。

  眾人都在屏息的等待壯漢三號回歸。

  只是不到片刻的時間,壯漢三號就回來了。

  他的面色看起來有些怪異。

  「怎麼了?」白武有些好奇。

  壯漢三號輕咳了一聲,似乎憋了很久一樣,他方才說道:「他們似乎喝大了。」

  「什麼?」

  「外面的人都喝醉了。」壯漢三號繼續說道。

  沒錯,那些人都醉了,而且看起來醉的很厲害,設置有不少人都睡死了過去。

  這可是和他們最初的設想不一樣啊。

  白婆婆和白淨塵聽到如此的回答,也都是一愣。

  白國的士兵條例可是很嚴明的,其中明確的規定,不能嗜酒,但是這一次全部都醉倒了,是怎麼個情況?

  「白淨塵,現在你們國內,還有誰會幫助你們?」安然的視線落在白淨塵身上。

  白淨塵茫然不解。

  他自己也不知道。

  白初已經死了,他的身邊已經沒有人會幫他了。

  「白婆婆?」

  白婆婆也是搖頭,「小姐,自從陛下去後,我就很少管朝政上的事情了,半退半隱,我……」

  安然算是明白了。

  看來這到底是誰幫了他們,他們還都不知道啊。

  「看來,這一次幫我們的人的權利還不小嘛。」壯漢二號嘖嘖道。

  傅君皇沉默的點點頭。

  如若不是因為下令讓這些人飲酒的話,想來這些人也是不敢喝的。

  軍人就要有軍人的氣節和紀律,但是看看這些人都是些什麼外怪裂棗,這樣的人怎麼能夠被稱之為軍人?

  白婆婆的腦海里浮現出來了一個人,但是很快的她就自己否定了。

  那人諂媚了一輩子,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當年她就差沒有跪在地上求她,讓她救救陛下,但是她得到的結果卻是她的閉門不見。

  她向來都不參與朝政,表面上雖是如此,實際上她卻是比誰都看得明白,知道的清楚,她能夠審時度勢,用最快最便利的行徑,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一會兒還是小心點。」安然沉聲道。

  眾人點頭。

  「原計劃。」傅君皇道出這三字後,拉著安然的手就走了。

  眾人速度極快的分開,速度迅速而又利落,手中的槍握在手中,隨時都是開槍的動作。

  安然、傅君皇還有白淨塵是一起的,他們動作小心的朝著外面走去。

  這一批的軍隊的人馬就停駐在洞穴口的正前方,幾步遠的距離,只要他們的聲音稍微大一點,他們都會聽到。

  人雖然是醉了,但是他們並沒有遺失他們的行動能力。

  安然他們並不能夠確定,在這些人的後面,還有沒有其餘埋伏的人。

  要是因為這些人的變動,而引來了更多的人的話,看看四周的情況,如同他們之前見到的一樣,茂密的原始森林,只是在晨光的照耀下,他們方才看到周圍滿滿的都被白雪所覆蓋了。

  周期安靜極了。

  安然抓著傅君皇的手,小心翼翼的避開距離他們最近的一名還抱著小酒壺傻睡著的士兵。

  驀然,一聲怒喝頓時響起:

  「你們!是什麼人!」

  安然的眸光倏然一冷。

  傅君皇回身就將安然護在了自己的身後,沒有絲毫表情的看著眼前的三人,眸光森冷。

  白淨塵表情也是一緊。

  白勝三人原本只是坐在原地小憩的,他們已經在這裡停駐了差不多大半個月了,幾乎都沒有一個人來過,而且現在人們都已經醉死過去了,他們也沒什麼能做的,便一塊兒靠在一起睡了。

  只是他們剛剛閉上眼睛沒多久,他們便聽到了一陣陣細微的聲響。

  三人在同一時間驚醒,只是沒想到首先映入他們眼帘的便是那個看起來鬼鬼祟祟的三人。

  天色還沒有大亮,那三人的容貌遠遠的,他們並不是看到很清楚。

  白瑞在厲聲的喊了一句後,他們三人便跟了上去。

  在靠近之後,看到他們的神情,他們便看了出來,這三人的神情看起來很怪異。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直覺告訴白瑞,這三人不簡單,甚至,這三人可能會和殿下有關係,這麼想著,他一下子就激動了,「你們是不是和白淨塵有關係?」

  白淨塵垂下了頭,安然此時也不方便出現,因此回答他們的也就成了面癱傅君皇了。

  傅君皇的表情看起來很是冷,「回去。」

  白勝一愣,卻是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他沉聲道,「你是不是認識白淨塵。」

  傅君皇的眉頭微蹙,漆黑的眸子落在白瑞的身上,在微頓了下後,他道:

  「認識。怎麼?」

  三人的表情頓時一變。

  白淨塵的表情也是倏然一變,他沒想到傅君皇會如此回答。

  安然卻是沒有任何意外的反應,對她來說,要是老帥哥說不認識白淨塵的話,那才叫做奇怪。

  白瑞猛的伸手去抓傅君皇的胳膊,卻是被傅君皇給躲開了,那一雙冰寒的眸子卻是冰冷的落在他的身上,那眸底的森寒讓他們都覺得渾身發冷。

  「我……抱歉,我,我就是……」白瑞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眼前的這個男人顯然不是一般人,他很強,他們三人聯手,都不一定能夠傷的了他。

  白勝和白一葉在聽到傅君皇的話後,他們也都是一愣,也是沒想到傅君皇會如此直言不諱。

  「抱歉,我們只是太激動了。」白勝笑了笑,而後看著傅君皇繼續道,「這位先生,我們只是想要知道,少爺他還好嗎?有沒有受傷,他……」

  「你們不殺他?」傅君皇的聲音沒有絲毫的起伏波動,就連面部表情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如此的他,很難讓人知道他的心底在想什麼。

  白淨塵微怔,眼瞼微抬,在他看到眼前站著的三人時,白淨塵心底露出一抹笑意來。

  「阿瑞。」清雅的嗓音中帶著一抹笑意來。

  白瑞一怔,隨即眸中迸發出一股狂熱來,他看著白淨塵,有些不可置信,他喊著:

  「少……少爺,少爺您怎麼回來了?少爺你有沒有受傷,你……」

  白淨塵搖頭,笑了,「沒事。」

  白瑞永遠都是這樣,心底藏不住事情。

  他是真的在擔心自己,而不是裝腔作勢。

  「少爺!幸好,你沒事。」白一葉和白勝也都笑了。

  果然,之前丞相府送來的酒是有問題的啊,他們就說丞相怎麼可能會莫名其妙的給他們送什麼酒水犒勞,原來原因是出在這裡啊。

  白淨塵嗯了一聲,隨後問他們,「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白瑞的神情有些尷尬,「上頭的讓我們到這裡來駐守,不管是見到了誰,只要是接近出口的,全部格殺勿論。」

  「啊!少爺,你現在還不能夠回來,現在整個大街小巷都張貼了你的畫像,蝶殿下可是要抓你會去的。」白勝急了。

  「嗯。而且還下了一個命令,如若遇到反抗,可以就地處決。」白一葉冷聲道。

  安然在傅君皇的後背上笑了出來,這些人還真是有意思。

  白淨塵對於白勝和白一葉不是很熟悉,但是他對白瑞很熟悉。

  白瑞和他都是被陛下親手帶大的,只是後來白瑞不知道什麼原因別陛下給送出去了,後來就再也沒有回過宮殿。

  白淨塵曾問陛下阿瑞去了什麼地方,陛下只是撫摸著他的頭,什麼都沒有說。

  現在看來,他是在很小的時候,就被扔到親衛隊去了。

  「現在你們跟著我們走,這附近有不少陷阱,不清楚的人很容易掉進去的。」白瑞伸手就去抓白淨塵的手,拉著他就走。

  白淨塵一把拉住他,「阿瑞,你這麼做的話……」

  「少爺您就放心吧,我們之所以跟著到這裡來,不過就是為了等您回來,我們也只是想要在你回來的時候,好好保護你。」白勝笑著。

  安然和傅君皇還站在原地看著。

  安然戳了戳傅君皇的腰,「你剛才為什麼直接就告訴他們你認識白淨塵了?」

  「他們沒有惡意。」傅君皇淡聲道。

  還真是了,那三人的表情雖然看起來很是嚴肅,很兇狠,但是他們看起來還真是沒有絲毫可怕的地方,甚至就連一絲的殺氣都沒有。

  而且在他們開口問他們認不認識白淨塵的時候,他們的眼中浸著一抹緊張,其中夾雜著的還有激動。

  正是因此,傅君皇才決定將事情都告訴他們的。

  顯然,他是猜對了。

  傅君皇學了下布穀鳥的叫聲,隨即拉著安然的手快步的跟著白瑞等人走著。

  「阿瑞,要是他們明天醒過來發現你們不在了的話,那麼……」白淨塵還是不放心,他一把拽住白瑞的手,「我們自己能夠找到別的地方,你們現在就回去,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就好了。」

  白瑞搖頭,「少爺,你怎麼就忘了,當年我說過的,我會好好的護著殿下和少爺您,殿下現在還沒有找回來,那麼我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保護您。」

  「阿瑞……」

  「我已經失去了陛下,不能夠再失去殿下和少爺了。」白瑞看了看四周的雪景,「我還記得,陛下收下我的時候,我還難么小,也是在這樣的一個冬天裡,只是那個冬天很暖,從未有過的暖。」

  安然和傅君皇都沉默的跟在他們的身後,並未言語。

  他們已經從那一批人馬中走了出來,但是他們並沒有再繼續向前走了,而是在等,等白婆婆他們前來會和。

  傅君皇找了一塊能夠坐的地方,他直接在微高的雪地里坐了下來,安然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將她攬入了自己的懷裡,隨後順手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我也要坐在雪地里,感覺很好玩兒。」安然一邊要從傅君皇的懷裡出來,一邊喊著。

  「涼。」傅君皇搖頭,表情嚴肅,「會疼。」

  安然一下子就老實了。

  安然絕對算的上是無所不能的存在了,但是對於姨媽痛這個問題,她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

  老帥哥因為這個問題沒少給她找方子,不管是食補還是藥補,傅君皇都有親自嘗試過,只要是送到她嘴裡的東西,全部都是經過他仔細處理過的。

  只是即便是如此,在這十幾年的調理中,安然也只是稍微的好了些許,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又一次安然實在是疼的不行了,傅君皇方寸大亂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他連家庭醫生都忘記喊了,直接抱著安然跑到了帝都專門的婦幼保健院。

  那時候他可是真的是直接抱著她跑的,一直到開著車過來追的老管家攔住他們,否則傅君皇得要一直抱著安然跑到醫院去。

  傅君皇永遠都記得,那時候婦幼保健院的那個醫生告訴他說,這事兒啊,只要是生了孩子就不疼了。

  生孩子。

  那時候的寶貝只有十四歲。

  肯定是不能夠生的。

  只是那時候安然清晰的感覺到了老帥哥投落在自己身上的目眸愈發的灼熱了起來,而對於原因什麼的,她還真是一點兒都不清楚。

  不過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傅君皇便再也不讓她碰觸涼性的食物以及冰水了,只要是在有條件的情況下,她洗刷的水永遠都是溫水,絕對不會有絲毫的涼水。

  每晚傅君皇都會讓安然泡腳,他不知道是從哪裡聽來的,每晚上用熱水泡腳對姨媽痛的女人是很有好處的。

  因此,此時的安然想要坐在雪地里,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少爺!小姐!」白婆婆兀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傅君皇的思緒。

  白瑞等人在看到白婆婆時,都是在同一時間愣住了。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白婆婆,雖然他們知道白婆婆同少爺一塊兒出去了,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會親眼見到白婆婆本人。

  他們不知道白婆婆的本名,但是周圍的人都叫她婆婆,甚至就連丞相大人也都要讓白婆婆幾分的。

  白婆婆的身份地位很高,卻是沒有人知道白婆婆在白國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即便是想要殺死白婆婆的白念蝶,也只能夠將所有的火氣忍下來。

  這足以見得,白婆婆的厲害。

  白瑞等人連忙彎身,他們要給白婆婆行李,卻是被白婆婆給喊住了,「行了行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做這些事情做什麼?快點趕路,不知道他們什麼事情會醒過來。」

  「是,是的!」三位小伙兒看起來對白婆婆極為的恭敬,幾乎都是白婆婆說什麼,他們就回答什麼。

  安然看到有些驚奇。

  看來白婆婆在白國的勢力,要比白淨塵大很多啊。

  「這一切的命令,都是白念蝶下的?」白婆婆周身都泛著一股子冰寒來。

  白瑞等人不敢有所隱瞞,「是。現在整個國家,全部都張貼著少爺的通緝令,並且還暗示我們,要是我們見到了你們的話,就,就……」

  「就殺了我們?」白婆婆重重的冷哼出聲,「白念蝶,果然是好手段!」

  竟然想要這樣就殺了他們?簡直就是做夢!

  白瑞三個渾身都浸滿了冷汗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白婆婆動如此大的怒氣。

  三人頓時都不說話了。

  「婆婆……」白瑞想要開口說話,卻是被白婆婆給瞪了回去了。

  「趕路吧。」安然拉著傅君皇,繼續向前走。

  白婆婆看到安然如此,將口中要說的話全部都咽回去了。

  此時並不是動怒的時候,等白念蝶落到了他們的手中,到時候再慢慢來,她不著急,也不能急。

  白瑞等人這才真正的注意到安然和傅君皇。

  從一開始他們就很好奇這兩人的身份,但是見少爺並沒有想要介紹他們的意思,他們也不好直接問,便都故意的沒將話題往他們身上引。

  可是見婆婆對她恭敬的程度,他們還真是有些驚悚。

  婆婆可是連蝶殿下的面子都是不給的。

  但是顯然婆婆對那女的近乎是言聽計從的。

  那麼……那個女的到底是誰?

  有一個答案似乎就要呼之欲出了,但是還是被他們給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走在前面的壯漢們驟然停了下來,在白勝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傅君皇的人已經迅速的將安然和傅君皇圍在了他們的中間,神情看起來有些許緊張。

  安然也是察覺到了些許的緊張來。

  壯漢一號抱著夜無名站在傅君皇的身後,神情有些許的緊張。

  周圍有很多人。

  他們竟然就這樣掉入到了別人的敵營之中了,還真是……

  「一會兒見機行事。」安然低聲道。

  眾人沒有動,只是神色都有些許的緊繃。

  「出來!」白婆婆最先開口,「不要讓我老太婆把你給揪出來!」

  白淨塵的表情很是淡然,就連神情都沒有絲毫的不對。

  也就在白婆婆開口的同一時間,原本隱蔽在周圍叢林中的人們一個個的都出來了。

  白婆婆的視線瞬間就落在了士兵身著的鎧甲上,在她看到鎧甲上的花紋時,白婆婆周身的氣息一下子就變了,沒有了最初的緊張。

  「婆婆,是疏景不對,驚嚇了婆婆。」白疏景從樹上飛身而下,直接就在白婆婆身前單膝跪地。

  白婆婆在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白疏景時,眸中划過一道詫異,「沒想到,她竟然也會出手了。怎麼,想要殺了我們,還是怎麼的?」

  白疏景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不,婆婆您誤會了。大人讓我來接您們回丞相府一住。」

  這一次,不只是白婆婆了,就連白淨塵也是驚詫了。

  白戈薇竟然也願意牽扯進來?

  「想要將我們騙進去後,一網打盡?」白婆婆冷哼。

  白疏景心底長嘆,他一直都知道白婆婆不好對付,沒想到竟然會這般難纏。

  「婆婆,我家大人的性格您不是不明白,何必……這些日子裡,大人一直都是寢食難安的,就是生怕婆婆您出點什麼事兒。」

  「就她?」白婆婆不屑的冷哼出聲。

  「婆婆……」白疏景嘆息,「你們都鬥了這麼些年了,大人什麼性格什麼想法您會不清楚嗎?不是都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嗎?我想婆婆您一定是對大人極為了解的吧?」

  見白婆婆還是什麼都不說,白疏景繼續道:

  「我們放倒了那些人,原本我們本沒想到婆婆你們會這麼快回來的,我們還想著今晚該怎麼對付那一群人呢,沒想到婆婆您就回來了。」

  白瑞在這時也是站了出來,「那些人之所以會醉倒,的確是因為他們送來的酒水和飯菜。」

  白婆婆嗯了一聲,隨即高冷的看了還跪在地上的白疏景一眼,「還跪在地上做什麼?還不趕緊帶路?」

  聽到白婆婆這麼一說,原本護著安然和傅君皇的人頓時都收起了槍來,動作快速利落的將槍收好,而後依舊以安然和傅君皇為中心的前行著。

  從始至終,他們沒有說過一句話。

  只是安然的視線總會不由自主的落在還處於昏睡狀態的夜無名身上。

  「沉香能解嗎?」安然驀然開口問道。

  之前由於情況有些危機,安然並沒有問,但是看到周圍的人馬以及白婆婆的表情,看來危機是暫時解除了。

  白疏景是剛看到安然,他方才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除了白婆婆以外的任何人,包括在白國身份尊貴的白淨塵。

  「小姐,這事情還得到了落腳點後才能夠得出結論。」白婆婆連忙走到安然身邊,恭敬的回答著。

  安然點點頭,「那麼快走吧。」

  白疏景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白婆婆的一個眼刀給嚇到了,在反應過來後,連忙啟程。

  只是在走的之前,他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了白婆婆一句:

  「婆婆,這位小姐是……?」

  「小姐是你叫的嗎?叫殿下!」白婆婆表情頓時一厲!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部都落在安然身上了,猶如看一個怪物一樣!

  但是也就在這時,傅君皇眉頭微蹙,也就在眾人的注視下,他一把拉過自己的寶貝,沒有絲毫猶豫的,低下頭,直接咬住了她的唇!

  嘶——

  眾人忍受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的聲音。

  傅君皇滿意了,他要的就是他們這樣的反應,他要告訴他們,告訴這裡所有的人,她是他一個人的!誰都不能搶!不能爭!

  ------題外話------

  唔……說下哈,逗子回復留言都是各個幾天回復的囧……

  然後對於有些留言沒有回覆,只是因為看到你那可憐的粉絲值,對於看了盜版的姑娘您,真心是不想說什麼,所以對於零分絲值的,表問我為啥沒有回覆你的留言。

  我說了很多次,看了盜版就不要出來蹦躂了。

  再然後,再在這裡解釋下年齡的問題。

  因為最初安然的確是設定的十五歲,銀翼是為了她建立的,自然也就是她和老帥哥在一起的時間了……只是最初的十五歲,一下子改到了十八歲,因為老大告知我說,不讓女主未滿十八歲,隨意就從十五歲改到了十八歲……

  如果是有的地方時間段看的比較亂,請自動帶到十八歲,以及十四年前這樣的節奏……然後看到有錯的地方請告訴我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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