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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掃了一眼其他人,還不錯,還沒有誰“拋棄”自己的陪酒姑娘。

  他們心裡都清楚,來圍攻的姑娘都是無所畏懼來“搶夫”的,不能說不心動。但理智卻告訴他們,如果這時公然地“拋棄”自己的陪酒姑娘,無疑是對其重大的打擊。

  說不定,這也是一個陷阱,看你是否經得住她們的誘惑,是否是一個花心的男人。

  於是,每個特工隊員都對自己的陪酒姑娘忠貞不二、一致對外。

  圍攻姑娘的花招特多,見久攻不下,就轉為激將,說你們既然那麼“恩愛”,起碼要喝杯交杯酒啊。

  無法拒絕,只能和陪酒姑娘喝交杯酒。

  交杯酒喝了,圍攻的姑娘又道:“交杯酒只是開始,還應該有所繼續啊。”

  “對,要親吻。”

  “吻啊。”

  吻,還要吻得熱烈、長久,否則不算。

  大多特工隊員都是童男,可說是第一回和姑娘相吻。姑娘那唇的潤、唇的柔、唇的軟、唇的綿綿情意,一下子就令他們幸福得欲仙欲飄。

  接下來,不管圍攻的姑娘提出什麼要求,他們都照做,實則心裡也渴望著做。比如:抱起姑娘原地轉圈,姑娘的雙臂摟著他們的脖子,他們就希望姑娘的手臂象青藤,一生一世都纏著他們。

  最要命的是尉遲風,不知什麼時候,一個高挑的姑娘就緊緊挽著他的手臂,成了與他一起並肩戰鬥的人了。

  尉遲風回頭看杜絲絲,早已不見了蹤影。

  糟了。尉遲風心裡叫苦,雙腳卻連一步都挪不開。不是他不想挪,不想去追杜絲絲,而是不能。他就象身處姑娘熱情的漩渦,早被漩得甜甜地醉著。

  而挽著他手臂的高挑姑娘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是那樣的清純,純得就象三月的花蕾含苞欲放。

  這種感覺極妙,是杜絲絲身上所沒有的。

  當他吻著高挑姑娘的時候,他的心就全被軟化了:不管了,順其自然吧。

  仿佛該吻的吻了,該抱的也抱了,圍攻的姑娘才放過他們,嘻嘻哈哈地散去。

  原以為這樣就該結束了。

  哪知,這時木鼓敲響了,木棚旁邊的空地上已經升起了一堆堆篝火。

  第一百一十五章 做你的新娘

  “跳舞去。”

  不知誰說了一聲,姑娘們就拉著各自的相好,走進了寬大的舞場。還好,跳的是拉手舞,就是手拉著手圍成一圈,邊跳邊轉,向左轉,又向右轉。但圈的中央則有八對身穿草衣草裙的青年男女,正跳著十分狂歡的草裙舞。女的頭戴花冠、袒胸露腹,充分展示出女性之美;男的脖掛藤圈、赤著上身,展示的也是男人的雄性和力量。

  在鑼鼓銅鈸的伴奏之下,草裙舞的動作大膽而奔放,不一會便將白水寨之夜引向高潮。

  這舞一跳,就跳到了夜半方散。

  尉遲風他們也鬆了一口氣,以為和姑娘客套幾句就可以道別了。哪裡想到,口還沒開,每人就被七八個姑娘簇擁著,擁到了寨子邊的一幢幢木樓里。

  難道是放寮?龔破夭猛地醒悟。

  雲南有些少數民族都有放寮的風俗。所謂放寮,就是女孩長大了,大人都為其在寨邊搭一間草寮或木寮,供其和男朋友約會。

  眼前的木樓建得小巧、精緻,著實是象為女孩子準備的。木樓與木樓相隔也不遠。

  被推入木樓後,門就砰的一聲關上了,繼而就傳來銅鎖“咔噠”一聲,門被鎖上了。樓內就只剩下一男一女。其他姑娘則在樓外嘻嘻哈哈一番,也說上些良辰美景莫錯過之類的話,然後才陸續散去。

  門一關上,龔破夭還沒回過神來,彩枝姑娘已撲入他的懷裡,緊緊地摟抱著他。

  “這、這、這是幹嘛?”龔破夭慌亂地道。

  彩枝昂起頭,含情脈脈地望著他:“族長沒告訴你們嗎?”

  “沒有啊,族長就叫你們陪酒而已。”

  “那就對了啊。”

  “對什麼?”

  “酒有三陪啊。”

  “啊???”龔破夭倒是第一回聽說,十分驚訝。

  彩枝的手輕撫著他的胸膛,柔聲地解釋道:“這三陪,一是陪你的口過酒癮;二是陪你的心盡興;三是陪你的靈肉與我相交相融。”

  明白了彩枝的意思,龔破夭馬上道:“這不行,我已經定親了。”

  “我不管,反正今晚我要做你的新娘,否則——”

  “否則我就是沒人要的人,日後在寨子裡都抬不起頭來。”彩枝真誠地道,不象是說假的。

  可如果我照做,對得起欣欣嗎?

  不行,絕不能答應。龔破夭便急道:“不行,你還是放我走吧。”

  瞧了瞧他,彩枝突然撲哧一聲笑了:“看你急的,我話還沒說完哩。你以為我們白水寨的人都這麼野蠻嗎?我願做你的新娘,是我心甘情願。你若不願意做新郎,也可以做假新郎,就是你什麼也不用對我干,陪我一晚就行了。”

  哦,原來還可以這樣。龔破夭這才鬆了一口氣。

  放眼看看樓下,仿佛是廚房,有柴禾,有爐灶,有水缸,還有一隻大木盆,足有半個人那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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