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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是秦逾明還是賀昭華？他們兩個都和我一樣，精神海出事後陷入昏迷，又突然醒來。」
「……」
方淮選擇轉移話題，他知道明舒志心中已經有了定論，根本不是在詢問。
「我們說回你的病情，雖然你因禍得福，進入了新領域，但我依舊不贊成你之前的做法。」
明舒嘉也點了點頭，語氣嚴肅：「方博士說得對，哥哥你的行為太冒險了。如果我的健康是用你的危機換來的，我寧願不要！「
眀舒志的意外昏迷，是因為明舒嘉在家中暈倒。
他試圖以自己的精神力修復明舒嘉崩潰的精神海。他們是雙生兄妹，精神波動高度重合。他的精神力一進入明舒嘉的精神海，就引發了精神波動共振，導致自己的精神海崩塌。
明舒志也陷入了昏迷之中。
兩兄妹一起被送到了方淮的研究所里，明舒嘉的昏迷算是日常症狀了，她很快就醒了過來。反而是明舒志，精神海崩塌之勢一發不可收拾。
期間，方淮已經下了病危通知單，明舒嘉哭得死去活來。
就在絕境之時，眀舒志的精神海狀況突然就穩定了下來，沒有徵兆，沒有原因。
明舒志聽完，只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他知道，自己精神海的恢復，不是沒有原因。
起碼，他能記得，那種極具誘惑力的感覺，和之後自己精神海的修復。
那是什麼？
或許，舒嘉的病情，也會因為這個意外有所轉機。
***
萬源鵠一家四口和樂融融吃晚飯的時候，孫亦清站在虛空跑道等他。
單方面的。
孫亦清聯繫不上萬源鵠，他知道自己被拉黑，也發動了其他同學找人。
沒有人能聯繫得到萬源鵠，他便只能在虛空跑道準備區等人。
他不信萬源鵠那麼費盡的通過資格考試，卻會就這麼放棄。
陳安在一旁，等得有些不太耐煩，說道：「那慫蛋肯定不敢來，虛空迴廊里可是真的有危險的，別等了吧，浪費時間。」
孫亦清看了他一眼，說道：「我覺得我們的計劃應該調整一下，萬源鵠他現在明顯是的躲著我。」
陳安一臉驚訝地說：「怎麼可能！那個慫蛋不是你說什麼都聽嗎？高中的時候簡直就是你的舔狗。」
孫亦清心底冷笑一聲，放棄和陳安這個蠢貨解釋原因。
反正他已經和x先生報告過了中央軍校的軍官更看好自己這件事。x先生果然更重視中央軍校的名額，陳安這個蠢貨自己把中央軍校的名額作沒了，那就不怪他孫亦清不講情誼了。
孫亦清臉上沒有露出分毫來，說道：「如今這個情況，只能我們倆合作演一齣戲。」
陳安連連點頭，說道：「你說得對。」
片刻之後，孫亦清把自己的計劃悉數告知了陳安。
簡而言之，就是反水賣隊友。
陳安去找萬源鵠，把當年高中是孫亦清指使他們欺負孤立萬源鵠的事情說出來，然後再賣一波慘，懺悔一波，表示願意帶萬源鵠進虛空迴廊來彌補。
陳安自然是沒有異議，孫亦清笑了笑，說道：「那你在星網上守著，萬源鵠一上線你就聯繫他。對了，這個你拿著，帶他進跑道後再用。」
孫亦清給陳安的東西，是從木琳那裡拿來的精神毒素。
他倒是沒想到，木琳這個看起來沒有什麼見識的人，居然會有這種禁藥。他也沒想到，木琳這麼迫不及待要自己的繼子死。萬源鵠的體內已經有精神毒素了，只要進入虛空迴廊，就會引發毒素導致精神海崩潰而死。
當然，這個過程會比較漫長，運氣好的話或許還不會死。再多用上一份毒素，萬源鵠活不過三天。
真是最毒婦人心，呵。
陳安拿著精神毒素，聽話地轉身離開。
孫亦清看著他的背影，輕聲說道：「沒有腦子的人，不過是工具而已。」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推進新手迴廊的進度以確保自己獲得中央軍校預備名額，之後進入軍校，成為x先生最得力的助手。
他轉身，向著迴廊入口走了過去。不料，卻聽到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孫哥，等等！」
孫亦清身體一僵，調整好表情轉身：「怎麼了。」
陳安說道：「我想了想，我們鬧翻的事情還得有個證據更可信。」
孫亦清一聽，倒覺得陳安說得也不錯。
他轉念一想，自己在入口處被發現，還是要找個理由騙過陳安。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剛剛才想到我們兩可以進跑道里去，拍一個我把你推向電磁風暴害你的視頻，發給萬源鵠，他肯定不會起疑心了。」孫亦清說，「我正準備聯繫你過來，沒想到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陳安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還是你聰明，有辦法。」
「那我們進去？」
「好。」
陳安看著孫亦清消失在入口處的身影，捏緊了口袋裡的精神毒素。要不是那天聽到林上尉對孫亦清的讚賞後，他起了疑心，也不會聽到孫亦清和x的通訊。
想把他當棄子？哼，想得美。
反正，這精神毒素，用在兩個人身上也綽綽有餘。
***
萬源鵠吃過晚飯整理完一切之後，本來準備上線去等等看安小西那邊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