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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處望去,對面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古堡”,當時我就非常好奇,我問史密斯那裡會不會是皇宮呢?(史密斯笑而不答。)我突然發現,街上行走的基本都是老人,孩子和女人,很少有年輕小伙子。這裡的女人都蒙著紗巾,我看不出是美是丑,總的感覺這裡的人身材普遍比較胖。幸好穿的衣服都是寬大的白長衫。

  那天晚上史密斯在旅館裡打了兩個電話,都是用英語說的,第一個我聽出來了,喊了他妹妹的名字,傑西卡。第二個電話,語氣很沉重,似乎在跟人爭吵,最後掛電話的時候直接把電話摔在地上。我現在可不敢惹他,吃喝拉撒全靠他了,很自覺的進廁所洗澡,假裝不知道(其實那時也真聽不懂)。

  第二天一早,我們又買了遊輪的票。按他的意思,坐遊輪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我也不知道下一站到哪裡,反正下午就能到岸,只好站在船邊,假裝欣賞著初升的太陽。其實我是聚精會神的觀察有沒有異域美女。那年我還不滿21歲,血氣方剛,愛美之心也算人之常情吧。正在游目四望毫無收穫,突然左肩被人輕輕拍了一下,我本能反應,使了一招“鎖喉解脫”的改進動作。一聲尖叫,我立刻發現是個女的,穿著打扮不是神秘的阿曼婦女,而是典型的東方面孔。我急忙鬆手,不確定她的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只能不停的saysorry。那個女的痛苦的抬起頭,揉著手腕,還好沒有罵我,居然用中文問了我一句,“你是中國人嗎?”我急忙點點頭,心情那個激動啊,居然是個同胞,而且是個年紀跟我差不多的美麗姑娘,眼睛很大很亮。我想幫她揉揉,又不能出手,那場景很尷尬。過了半晌,那姑娘有點生氣的,但還是很客氣的說道:“很高興在這裡遇到同胞,還以為你也是留學生呢,居然這麼粗魯。”我有點傻了,說實話,那時的我在女孩面前是個羞羞,說兩句話就愛臉紅的類型。不知道說什麼,只好改成中文,不停的說對不起。她大概看到我的傻樣,又笑了起來。我默念好台詞,準備自我介紹,史密斯走了過來,用英語和那姑娘對講了幾句,然後拉著我離開了。我很不爽,回到艙位用剛學到的幾句英語發泄。史密斯淡定的告訴我,不要跟陌生人說話,特別是ji女。我×,當時我那個心情啊,也不多形容了。史密斯又告訴我,這裡離杜拜很近,到這裡的中國女人,10個有8個都是來做ji女的。而這裡的ji女幾乎都是俄羅斯和中國過來的。我極度鬱悶,怎麼可能,那麼漂亮的女孩,不是來旅遊的就是留學生,肯定是他怕泄漏什麼,不讓我跟其他人接觸(我當時多次懷疑他是個什麼組織的人,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正文 第五章

  正文 第五章

  船在阿巴斯港靠岸。下船的時候,我看見那個姑娘提著行禮走在前面,我吆喝了一聲揮揮手,她回頭看了我一眼,微笑了一下,然後不再理我,向人群中走去。我很沮喪一路上也沒跟史密斯說話。

  在城裡吃了點東西,史密斯居然搞來一輛破車,反正我也習慣了他的神出鬼沒和無限神通,也不多問。就這樣開著車,開了約莫7個多小時,已經是凌晨。我不知道這是哪裡,但是剛才路過檢查的時候,我肯定我們已經離開伊朗,進入阿富汗了。

  進入阿富汗之後,史密斯一邊開車一邊跟我攤牌。去年這裡剛經歷了美國為911的復仇行動,雖然把塔利班打垮了,而且前不久組建了臨時政府。但是頑固的穆斯林恐怖主義仍然堅持著他的“聖戰”,汽車炸彈,人體炸彈幾乎每天都有。1個多月前,一位退休將軍的女兒在這裡做戰地記者(就是被史密斯無恥的稱為妹妹的傑西卡),被基地組織綁架到塔利班一個據點裡。軍方收到錄像帶,除了傑西卡還活著,保護她的那個班的美軍戰士全部被割頭了。那個頭目除了宣布對此事負責,還要求當地美軍在某月某日之前撤離,並且釋放幾位被捕的塔利班成員,不然可憐的傑西卡也要被割頭。現情報部門已經獲取了大概地點的資料,但不能派人強攻,那些極端主義信徒可沒有普通綁匪那麼仁慈。必須有人混進去,幹掉幾個關鍵部位的哨卡,這邊的特戰隊員,才能攻進去營救人質。而作為中國人的我,在這裡有非常明顯的優勢,中國人給當地人的印象是友善的,沒有危險的。要混進那裡相對容易許多。但是作為美國人來講,那麼明顯的輪廓五官,要混近那裡是完全沒可能的。

  我有點生氣了:“你把我騙過來就是為了讓我送死?你倒底什麼身份?”史密斯道:“我以前跟你說過了,我確實是一名退役軍官,只是那個記者的父親是我的老領導,他委託我的事情,我無法拒絕。”我權衡了一下利害,決定還是不要攪合進去,我又不是詹姆斯.邦德,等下到了某個小城,我去尋求遣送回國的幫助,也比丟小命好。正在盤算小九九,史密斯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說道:“在阿富汗,你要麼站在盟軍和新政府這邊,要麼你就站在基地組織那邊。如果你不幫助我,你就只能站在基地組織那邊。”我聽了這話,頭很大,從嘴裡狠狠吐出兩個字,“卑鄙”現在我對他說的好話,比如事成之後有多少美元的獎金之類的毫無興趣,倒是對他說的死亡的可能性很大深信不疑。

  黎明之後,我們到達一個不知名的小鎮外,史密斯叫醒我,告訴我這裡離坎大哈不到100公里,路上到處布滿地雷。我的睡意立刻全無我以前玩的武器中火力最猛的,就只有槍榴彈,什麼迫擊炮,地雷我是打心底害怕,害怕那種爆破的聲音。我望著遠處的小鎮,感覺好像在沙漠中的一些殘壁斷埂。那種戰爭留下的傷疤,讓我聞到了死亡的味道。史密斯從車箱後拿出一個醫藥箱和一份地圖遞給我:“你裝扮成一名中國的紅十字自願者,小鎮裡有幾個真正的中國紅十字志願者,想辦法跟他們融合到一起。下午基地的人肯定會來抓幾名醫生去幫他們治傷員,進入內部之後,按照圖紙標識的兩個紅色部位,幹掉暗哨,然後到黃色標識的地點隱藏,等待美軍的救援行動結束,我會來與你匯合。”我暈,原以為我們會到附近的美軍基地,先洗個熱水澡,再吃好喝好,然後乘坐黑鷹到達指定地點,再執行任務,結果一切都是夢。我默默地問候了一遍史密斯的家人,然後向他要武器。史密斯賊笑道:“你不是有一把54手槍嗎?”我說:“最起碼你要給我配備一把M1911啊,我這槍是個複製品,開不了幾槍就得報廢。”史密斯說:“可以用就行了,要求別那麼高。你拿美國的槍暴露了身份死的會很慘。”我怒了,直接開罵:“我為誰玩命啊?把老子騙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讓我送死就不說了,如果失敗,你是不是還想栽贓給中國?中國派1個武警過來打塔利班?靠”史密斯繼續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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