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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老外主要教我們一些偽裝技巧,怎樣藏在叢林裡,調整呼吸讓自己的心跳放緩。怎樣在沼澤里潛伏,利用刺藤搭建射擊支架。要說射擊,在部隊我可是非常優秀的了。比如最簡單的射擊1練習,也就是100米胸環靶精確射擊。10發子彈9個10環,還有1顆子彈被我悄悄藏起來,拿來做項鍊了。可是這個老外即不讓我們舒服的精確射擊,也不讓我們進行最實用的移動射擊訓練。偏偏出難題,比如晚飯不讓我們吃,集體趴在草地上,躺了一夜,先不說肚子餓,光是那個半夜的蚊子,就讓人吃不消。雖然有人不爽,但是那個阿sir安排了幾個羅家兵輪流監視我們,只要想換個姿勢,輕微抬一下頭,就被皮鞭招呼。這些傢伙視力不是一般的好。天要亮的時候,才得到命令,對著稻草人頭上的水果射擊。很多人經過一夜的煎熬,早已疲憊不堪,就算有精神的,也是眼花了,很少有人能打中目標。因為只有1顆子彈,沒有補槍的機會。大部分沒打中的人,又多進行了半天體能訓練才開始休息。如此變態的射擊訓練,連續訓練了3天。最後大家都能一擊擊中就進行下一科目。老外也傳授了我們一些在不同環境的射擊技巧,簡單的說就是射擊姿勢。如何判斷風速,目測距離,來調整射擊角度。最後才是三人一組訓練。這種戰術很雞肋,有優點也有缺點。具體雞肋在哪裡,我以後會講。但當時對我們來說,很新鮮。我有一種直覺,我們訓練的戰術不是為了打仗,而是為了殺人。就在我有這種感覺的第2天,我終於迎來了我人生的第一次殺人。當時我也不確定回到中國,我算不算殺人犯,但當時我沒有考慮就開槍了。

  第一次和後面有幾次,都是將軍出去跟人談判,幫他排除異己,這個過程我就不多寫了。關鍵是在2個月後,那天晚上,我們就抽了兩個組分別到A寨和B寨附近潛伏。我就在其中一組,沒有月光,我們順利的爬到A寨的後山上,目測與目標將要出現的距離大概有600米。這個距離用這把槍,我可沒絕對的把握,要是再前進100米,又很危險,失敗不可怕,要是丟了小命可不是好玩的。於是我又改變了自己的規定位置,從後山繞到寨子前面的凹地里。用枯草將自己隱藏好。跟我一起來的兩個傢伙還固執的守在山坡上。這個三人小隊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指揮官,我隨意改變自己的位置也沒什麼問題,沒有突擊,沒有掩護。我們3個就是放冷槍的傢伙,打1槍就跑的類型(因為不管有沒有擊中目標,只能打一槍就必須撤退,按老外的話就是不能暴露身份,按我們的話就是保住小命第一)。深夜的時候,吹起了風,周圍的樹葉和草叢發出沙沙的響聲,我豎起耳朵也沒發現什麼異常。一會兒風停了,我就靜靜的等著黎明。

  將軍帶著羅隊長和幾個警衛到了A寨,單獨被人帶進一間竹樓。等了大半天之後,將軍出來了,邊走邊撓頭,我知道談判不成功了。等他離開,後面從屋裡出來的人就要被我們幹掉。我集中精力瞄準門口,因為我是放第一槍的。槍響了,但不是我開的槍,倒下的是將軍。羅隊長和警衛們急忙就地尋找掩體臥倒。緊接著又是兩聲槍聲,我這下清晰的感覺到,開槍的人離我很近,估計不超過10米,就在我的9點鐘方向,另外一塊凹地里。我不敢側頭,我知道我們暴露了,另外兩個藏在後山的傢伙,就這樣被嗝屁了。我眼睜睜的看著羅隊長和幾名警衛全部變成死人,心裡那個怕啊,我已經全身癱軟了。

  這邊的人死光了,槍聲也停了,A寨的人過來拖屍體。我感覺身邊的草地動了一下,突然站了起來,陸續有4個人站起身來,渾身都是披掛的偽裝草。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我是唯一一個沒被發現的。那4人的槍管很長,比我這個56半自動步槍帥多了,槍上面也綁滿了草。等那4人走到寨子裡後就跟A寨的人說話,500米,我什麼都聽不見,我想乘機離開,但是直覺讓我隱隱不安。我感覺危險還沒有過。我準備再忍一下,天黑之後再撤退。將軍死了,我的工作也沒了,我該怎樣逃回中國,就這樣胡思亂想,終於等到天麻麻黑了。

  天黑之後,寨子裡很熱鬧,一群人大魚大肉的好像篝火晚會,我的胃磨的難受。實在忍不住了,確定周圍沒人的時候,悄悄爬起來,此時我的手腳已經麻木的難受之極。準備輕輕舒展一下就離開,突然聽到後面有人猛喝,“留活口”我暗叫不好,還沒來得及反應,後腦被人敲暈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在哪裡,感覺自己懸浮在宇宙中間,四肢無力。然後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正在看著我,我努力回憶,努力想,始終想不起來。終於我緩過神來,原來是1張臉在看著我。我清醒過後,突然感覺到恐懼,猛的彈坐起來,原來我還活著

  我沒有被五花大綁,而是躺在一間屋子裡。屋裡只有1個人,那人身材高大,穿著的迷彩服跟我看到的那4個高手一模一樣,沒有肩章,這麼專業的迷彩服,我真猜不出哪個家族這麼有錢,我們穿的迷彩服都是自己帶過來的。我看著眼熟,半天沒想起是誰。當他叫我名字的時候,我才恍然想起,他就是陸姐的老公。

  正文 第四章

  正文 第四章

  我就是再傻也隱隱猜到了他的身份,只是不知道他們怎麼也會參與這裡的家族鬥爭。很奇怪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老老實實將自己怎麼來到這裡的前因後果簡單的說了一下。順便問了一句,我會不會坐牢。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問我這麼久有沒有跟陸姐聯繫過。我搖搖頭,沒跟他講最後一次收到陸姐的國際傳呼的事,因為我覺得這種事情我必須站在陸姐那邊。他的眼神流露出一絲失望。不過他還是跟我說了一件讓我傻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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