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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我是天然的。”蕭輕蕪憤憤然轉身:“我去給你端過一碗藥來。”
步子還沒邁出去,就感到手臂被人拉住了,轉頭一看,薛牧又從後面擁了過來,附耳道:“喝那些對我無效,我知道喝什麼最有效……”
蕭輕蕪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
手中一輕,藥碗被取走,隨意丟在案桌上。蕭輕蕪感到自己又被整個兒抱在他的懷裡,幾乎可以聽見他的心跳聲,穩定,卻又旖旎。
“師父……你都這麼多煩心事了,還有閒工夫天天調戲我……”
“就因為煩心事多,才要放鬆一下腦筋。什麼益腦健腎的藥湯比得上你自己?”
蕭輕蕪心中“咚”地一下,她預感到師父今天好像不是小小調戲。
好像是動真的了。
是臨戰之前排解壓力?
決戰之前的瘋狂?
“我……我們……”蕭輕蕪艱難地推著他的胸膛,說的話語連自己都不信:“我們是師徒……”
“哦……”薛牧一本正經道:“那來給師父按摩按摩,排解壓力,總是應該的?”
“應……該的。”
蕭輕蕪知道今天這個按摩並不一樣,可她還是無法拒絕。
薛牧仰躺著,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
蕭輕蕪輕輕坐在一邊,咬著下唇偏頭不去看他的眼神,伸手去揉他的肩膀。縴手剛剛觸上去,就感到一股電流竄開,燙得她幾欲縮手。
可她沒縮,還是繼續按摩著。
很快就感覺到薛牧的手也慢慢搭上了她的腰,她微微頓了頓,低聲道:“按摩呢,你的手在幹嘛?”
“我也幫你按摩。”薛牧也低聲道:“讓師父按麼?”
蕭輕蕪無奈地瞪了他一眼,半晌才細如蚊吶地“嗯”了一聲。
這一場按摩註定凌亂,蕭輕蕪不知道自己在按什麼,薛牧也不知道自己在按什麼,空氣中奇怪的氣息熏人慾醉,蕭輕蕪有點緊張地想著,為什麼這次不來人打擾了?
趕緊來個人破壞了算了,再這樣下去真會醉的……
也許是事不過三,這次真的沒有人來打擾了。不知不覺間,薛牧雙手環在她的背上,輕輕用力。
蕭輕蕪栽在他懷裡,微微抬頭看去,甚至可以從他的眼眸里看見自己臉上的風情。
薛牧撫著她的後腦,對準了自己的面龐。
蕭輕蕪閉上了眼睛,慢慢地順著他的力道低下螓首。
兩人的唇準確地吻在了一起。
蕭輕蕪腦子裡轟地一震,一下就變得恍恍惚惚,沒有了思緒。
抵在他肩頭的縴手也越來越無力,慢慢地軟了下去。
真的和他接吻了,可口頭說著“我們是師徒”,說著“只是按摩”,可事到臨頭卻如此自然,連一點抗拒和彆扭的心理都沒有。
她從來就拒絕不了他,兩個人一直都很清楚。
拜師那時候,送上的是什麼禮?
是貼身肚兜。
與其說是拜師,不如直接說是示愛也沒問題,若不是對他超有好感,一個畢生躲在屋子裡不見人的小姑娘又怎麼可能願意接受這樣的調戲?
這一年來拜他為師的日子,所有的相處,蕭輕蕪至今回憶都不自覺地笑。
真想跟著他一輩子。
“小蕭可憐巴巴地被師父娶進了門,哭得稀里嘩啦的……”
那是寫自己嫁人,換了是寫嫁別人,打死她也不會寫的。
可那人是薛牧。
她不但寫了,還寫床戲了呢……她知道很有可能有一天會成真的,可還是寫了。
這個色師父……怎麼可能放過這朵嬌嫩嫩的小徒弟?他這種妖人,哪裡會在乎什麼師徒倫常……
可自己卻有些在乎了,當時的拜師是不是作繭自縛?
蕭輕蕪渾渾噩噩地想著,腦子裡支離破碎地掠過很多畫面,卻銜接不成體系,檀口無意識地微張著,任由薛牧攫取著她的香甜。
這確實是對他最具效果的東西,比什麼藥都有效,可以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和越來越劇烈的心跳聲。
以及那雙越來越不規矩的手,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悄悄解開她衣帶結的。
蕭輕蕪有了些惱怒之意,這種事情這麼熟練實在讓女人很討厭。
正在想怎麼吐槽他幾句,卻忽然一陣天旋地轉,上下位置瞬間顛覆,她一下就變成了處於下方。
蕭輕蕪用力推了他一下,喃喃道:“夠了啊,師父……我們真的不能的……”
薛牧歪著脖子看了她一陣,可憐巴巴道:“都這樣了……那好,不那個,就只讓師父親親好不好嘛,排解排解壓力嘛。”
平時腹黑精明的小丫頭這會兒卻跟失了智一樣,完全聽不出臭師父的偽裝。師父壓力那麼大……為了天下人考慮了那麼多……只是親親而已,有什麼不行嘛……
她沒再抗拒,肌膚下意識繃得緊緊。
“不要繃得那麼緊張啊,師父就在外面,不動真的……”
蕭輕蕪迷迷糊糊地放鬆了幾分,只是喃喃自語:“記住你是師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