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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鄒通錢七周八暫時都打入死牢,被解救的四個年輕女子被護送回家,這一切做停當後,仇縣令這才為麻縣尉接風。

  麻叔謀也惺惺相惜,問李三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大人,小的叫李三。”你看李三這話說的,麻溜著呢,誰不愛聽?

  “你就沒有個名字?”麻叔謀道。

  “小的父母去世早,也沒人給起個名字,大家都稱我叫李三。大人如同我再生父母,還請大人替小人賜名則個!”李三說著跪下倒在地。

  李三這些話看起來是別人聽著舒服,可是有個人聽著並不舒服,這個人就是麻叔謀。

  麻叔謀見李三跪著,便厲聲道:“站起來!男人怎麼能隨便下跪呢……”過了一會兒,他又道:“如果大家都叫你李三,我看也不必賜名!如果你不像個男人,你起什麼名字也沒用!如果你是個男人,別人就會在心目中把你這個‘三’字,變成大山的山,你明白麼?”

  “是!大人!”李三這一次沒敢彎腰,而是挺直了身子。他李三對這麻縣尉不服不行啊!就說剛才那一下,自己還不知怎麼回事,就重重的跌倒在地。

  “好!從現在起,你就是捕快中的一員!”麻叔謀說著,一巴掌拍在李三的肩膀上。

  李三被他這麼一拍,是又疼又酥又麻。不過,他聽說現在就成了捕快,他喜得快要發瘋,他剛要跪拜,一把被麻叔謀提了起來。

  李三又賴到地上,磕了三個響頭,道:“麻大人,你是我李三的恩人,無論如何要受我這一拜。”

  麻叔謀本想怒斥,一看這李三確實是真心實意,便“呵呵”一笑。笑後,他又轉向薛峰,道:“你這么小的年紀,竟然穿了個官服,你是個什麼官?”

  “我是在建築工地上的監官!”

  “你是祖傳干建築的?”

  “不是!是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宇文愷大人,他感覺我是塊干建築的料,就安排我在新的縣衙工地任大堂正監。”

  “哦!你遇宇文愷大人成了文官,李三遇我成了武人……走,吃飯去,一起聊。”麻叔謀說著,便向外走去,他見薛峰腰間有個葫蘆,便上前取下,仰面而飲!“哦!原來是酒,原來還是好酒啊!”

  ……

  麻叔謀答應李三當捕快,仇縣令不好說什麼,但審查這道關又是必須要過的。於是,他令白臉師爺速去八卦村對李三進行調查。薛峰人小,沒有什麼可調查的,既然去了,也順便調查一下。

  白臉師爺接命,帶著幾個衙役,急忙到飯店吃些話,然後坐上馬車,帶上四個捕快,一行人向八卦村而去。

  八卦村雖然不算偏僻,但除了韓員外家有少數官人來往之外,就再無其他官人。

  白臉師爺這一行人的到來,八卦村的男男女女全都出了家門,觀看這一行官人。

  孟學士一看,也不知是哪一路官人,便帶上媳婦跪倒在地,攔住白臉師爺的大轎。

  白臉師爺的心裡有個小算盤,李三就是七十二樣不好,但要有村里員外、地保、百姓有一個說李三好,這一審核就算通過,哪怕李三曾是偷雞摸狗之徒。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孟學士告狀告的本村潑皮李三。他告李三打了他的母親,致使他的母親時常昏迷。

  白臉師爺一下子慌了,這不是一般的民事糾紛,如果死了人或傷人重了,就變成了刑案,李三犯了刑案,這審查就無法通過了!

  原來,孟學士不僅告了李三,還告了玉春和李氏。

  按常規,師爺有權進村辦理案件,這相當於後世的巡迴法庭。

  為了把事情搞清楚,白臉師爺一行人往韓員外家而去。

  白臉師爺到了韓員外家,就向韓員外問起薛峰和李三的情況,為了讓韓員外說他倆的好話,還透露了李三目前的情況。

  按理,八卦村應設地保、里正一類的官員,因為村子小,有韓員外在,所以這些都免設了,村里大事小情都有韓員外包辦。

  村裡有人出去做事,韓員外當然高興。當白臉師爺問起告李三狀是怎麼一回事時,韓員外講了李三蓋屋的經過。

  師爺一聽,高興了。這師爺本來就是顛倒是非、混淆黑白之人,這蓋屋之事,理明顯在李三一方,所以,這事就更好說了!

  於是,他打算在韓員外家的門前,處理這個案件。

  韓雅在房裡,聽說有官人打聽薛峰的事,她慌忙從房裡走了出來,想知道個究竟。她出來之時,正遇白臉師爺。

  白臉師爺見到這個“貌同朝日麗,妝競午花然”的韓雅小姐,眼前突然一亮。心想:真是荒山出俊鳥呀!仇縣令曾和自己談及過,要為他的兒子物色一個媳婦,眼前這女孩不就是最佳人選麼?

  ……

  韓員外家的門前,成了“臨時法庭”,孟學士夫婦為一方,玉春和李氏為一方。

  孟學士夫婦和玉春李氏分別敘述了各自的理由。

  白臉師爺的心裡,是有明顯傾向的,他到蓋房現場察看一番,回來之後宣布:孟學士無理取鬧,導致事情惡化。他的母親目前這種狀況,由負全責。他必須向李三賠禮道歉。至於蓋房,李三可在原地蓋房,也可另選地址蓋房,這一切均由李三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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