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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山好雄和中島來到打穀場,一看只剩下一小車軍馬糧,氣得哇哇大叫,對著地上受傷的七、八個日偽軍和還受了傷卻沒有要合的王小三,一陣拳打腳踢,那幾個人殺豬般地嚎叫,中島勸他不要打那些人,說:“大尉閣下,我看為今之計,還是不要聲張為好,不就是少了一車馬糧,死了幾個人嘛,打仗嘛,難免不死幾個人,不損失一些東西!可是我們畢竟還有幾個人活著,還有一小車馬糧,你要是聲張,讓上邊知道了,你想,受處罰受指責的是誰?難道不是閣下?”春山好雄好像酒也醒了許多,對那些日偽軍說:“把傷病員送到醫院!把打穀場上的軍馬糧草全部運回軍馬場去!”

  春山好雄以為事情就此完結,誰料幾天以後,軍馬場和騎兵隊的馬,卻像得了傳染病,大部分拉稀倒地,不能站立,病馬場的馬醫生,急得團團轉,給馬打針吃藥,服了西藥灌中藥,就是不見病情好轉,打完針,吃完藥,馬又倒在地上,原來是呂鐵山他們把道士給八路能使馬發病的藥配成水,攙到飼料里,裝了那麼一小車,在打穀場換卻一大車馬料以及馬車,得了一小車馬料的日本鬼子,也沒有想到這個調包計中還有一個使馬發病的計謀,所以日本騎兵的馬,凡是吃了那個小車上的馬料,不生病才不正常!現在的騎兵隊。還有幾十匹馬,也許沒有吃到那些致病馬料,沒有生病,日本鬼子騎兵們了不知道馬病的原因,怕是什麼傳染病,就有些擔心,不想把這些馬與病馬放在一起,騎兵隊長後藤甲子郎中佐,就命令他的部下,把沒有染病的馬牽離軍馬場,後來有人說西河村西邊有一處村莊,土肥水美,可以把沒病的馬放在那裡,那地方養馬肯定好,後藤甲子郎中佐就命令三、四十名日本鬼子,像對待珍寶一樣,一路小心翼翼地把馬從村西牽過河的村莊,引進一個大院,院子有一個加強排的偽軍看守,院子兩邊,還有幾戶人家,也都駐守有日本軍隊,誰知,那天到了後半夜,這所大院來了四、五十名八路軍,他們先解決處邊的哨兵,先有幾個人翻牆入室,解決了院子內的哨兵,再開了大門,大部分戰士進了院子,外邊只留少部分戰士警戒,裡邊進去的八路軍拿著刀子和槍,但沒有一聲槍響,也不見人叫,所有看守的偽軍就被俘,八路軍把他們捆綁後又把嘴堵上,再把馬嘴戴上籠頭,悄悄地拉出了莊院,再拉出村子,過了河後就向西而去。第二天,日本鬼子騎兵去看他們的馬匹,才發現那些偽軍被捆綁,馬匹被盜,氣得那些日本兵把那些被捆綁了的偽軍也槍殺了。後藤甲子郎中佐對春山好雄一陣耳光,一陣大罵:“八格!無能!要是你不把有病的近百匹馬病治好,不僅要撒你的職,還要把你交到軍法處!”春山好雄像一條喪家犬,頭低得超過九十度,除了“哈依!”他還能說什麼呢?

  柏谷留吉中佐大發脾氣,要把春山好雄的士官降為士兵,讓他給馬看病,同時讓中島少尉幫著他負責病馬場的工作,但不升職,說是等這些馬醫好後再給他升職,中島就向宮川英男少佐報告,請求他的指示,看下一步怎麼辦,宮川英男就要去查看,並且幫他相想辦法,任嬋娟就對宮川英男說:“你聽我的沒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宮川英男說:“先看看再說,不看怕上級也會說他失職。”任嬋娟說:“那就先看看再說!”宮川英男和任嬋娟、張月娥,還有兩個衛兵一起到病馬場去看,看到倒地病馬,問那些馬醫生怎麼辦,能治好不,什麼時候能治好,馬醫生們只是低頭不語,任嬋娟又對宮川英男說:“責任重大,少佐閣下恐怕難當此任,你還是讓春山好雄和中島向太原城的日軍司令部報告,求他們派高明的獸醫,這樣最好……”宮川英男問她說:“為什麼要春山好雄和中島向太原報告,而不是他去報告,或者是讓柏谷留吉中佐,他是輕重兵的負責人,或者是後藤甲子郎中佐報告?他可是騎兵隊的負責人!”任嬋娟說:“你還看不出來,那些日軍高級軍官,對有風險的事,他們除了訓斥,還能出面甚至去具體解決嗎?誰不怕弄砸了,要擔責任啊!你也別太傻了是不是?”宮川英男連連點頭,命令中島少尉向太原日軍司令部報告,就說我們遇到了大麻煩!求他們派高明的獸醫來……

  王家池八路軍二營部門前,呂鐵山指揮游擊隊員把馬車上的草料搬進房子,把馬匹交給正在訓練的騎兵們,騎兵們正在為剛拉來的馬餵草料,曾賢生對馬說:“前天你們還是為鬼子服務,現在你們可是為人民服務。為鬼子服務可以裝病害牙疼,為人民服務,打鬼子收拾偽軍,還要解放全中國,就看你們這些戰馬是不是一心一意為人民服務了!”曾賢生正和馬說話,只見營長曾國華、教導員袁子清走過來……袁子清問曾賢生:“你沒有認真查一下,我們的馬能組成多少騎兵!”曾賢生說:“報告營長和指導員,我們的馬匹,現在只能夠一個加強騎兵排!”曾國華說:“你這個連長算玩完了,原來想搞幾次突擊,就讓你當個騎兵連長,但是馬力不足哇,你現在只能是個騎兵排長!”袁子清說:“既然曾賢生同志是連長,就不能讓他當排長,這樣不是便宜了他,得他物色幾個好騎兵排長!”曾賢生說:“我現在就想報告營長和指導員,游出隊長呂鐵山就不錯,會養騎也會騎馬,又會打仗,我想讓他當個騎兵代理排長!也能幫我訓練騎兵!如果以後上級任命新的騎兵連長,他是個代理的,也好安排!你們看……”營長說:“你是咱們八路軍的全才,騎馬、開車、偵察、打仗樣樣精通,你推薦的幹部,我沒意見,就看我們的指導員……”袁子清說:“呂鐵山同志本來就是個隊長,現在當個排長,那還不是就地取材,人盡其才吧!”曾賢生說:“領導有話,我就把這個排的騎兵交給他,這可是正規部隊,讓他再好好適應適應,也算是對幹部的考驗查!”袁子清說:“那就宣布他為代理騎兵排長,等以後你的騎兵連組建成了,我們再一起考查任命其他騎兵排長!不過,你得加油搞馬匹呀!”曾賢生說:“那當然,我們現在就有能搞到馬的好事來了……”袁子清向他使個眼色:“別……這話咱們得在屋子裡說……”在走在回房子的路上,袁子清對曾賢生說:“這個消息你可別亂傳!千萬不能走露風聲,要是讓敵人知道了,不但有了防備,還讓我們的三位同志處在危險之中!尤其是任嬋娟同志,不但能夠讓日軍一名少佐變成反戰同盟,幫我們做事,還不斷傳遞情報,讓我們的軍隊,騎兵從無到有,現在又從小到大,迅速發展!”曾賢生說:“怎麼會呢,這個消息是我從汾陽城取的,除了給你說,也沒有給其他人說,甚至營長,因為我在想,現在我們的計劃已經開始實施,敵人軍馬已中計倒地,如何才能得到這批軍馬是當務之急!”袁子清說:“其實我和營長過來找你,就是想請你去商量奪馬的事,我們已經確定了一個方案,就看能不能實施,這裡需要做先做兩個人的工作!”曾賢生說:“你說要誰,是不是要我去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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