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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好一陣子,徐富聰才回到了劉興的辦公室里,劉興見大家都坐在了原來的位置上,他自己回到了坐位上,在讓自己的副官和警衛員出去後,便面無表情的說到:“對於馬切爾的採訪,我想那些該說,那些不該講,這應該不需要我再去一一強調了吧,關鍵是安排的人。”說著劉興的眼睛看著徐富聰,徐富聰立即說到:“隨身翻譯我已經安排了,她也不是外人,是我的夫人,原通訊團的團長,現擔任外事部主任的李容。”聽到此,劉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打趣到:“老徐,你這肥水不留外人田的做法可不好啊,小心這次一個不注意就成了引狼入室了啊。”聽到此,大家都笑了起來,徐富聰看了看大家也跟著笑著說到:“沒有關係,我相信我家的那口子。”聽到這裡,劉興也補充到:“李容還是可以信任的,好了,時間都不早了,明天都還有事情要處理,就都早點回去休息吧。”說著眾人便紛紛離開了劉興的辦公室朝各自的休息房間走去。

  當天已經大亮的時候,馬切爾睜開了眼睛,當他開門的時候,有人立即將已經準備好的洗臉、漱口水給送了進來,馬切爾在洗漱完畢後,有人立即將水端出去。然後按照美國人的習慣,為其送上早餐,當馬切爾走到餐桌前的時候,他非常驚訝,他發現在這麼個地方居然能為他準備如此豐富的早餐,這實屬不易了,然後在略微品嘗了一些食物後,他發現這些食物味道也很地道,有些甚至已經超過了他在美國吃到的味道,要知道在現在美國這樣的環境下能吃到這樣一頓美味的早餐對於他一個準將來說那基本上已經是一種奢華了,更何況還有這麼豐富的食物品種供其選擇,這在現在的美國是完全做不到的事情。在吃過早餐後,有人將碗碟給端了出去,這時一位穿著華麗而不顯嬌貴的女孩出現她的面前,在經過一翻仔細辨認後,他發現這個女孩居然就是昨天的翻譯李容的時候,他實在無法將那個戎裝在身的李容與現在這個美麗而略顯高貴的女人聯繫在一起。在李容的陪同下,馬切爾開始了一天的材料收集工作,在經過了約莫半個月的材料收集和整理後,一份長達幾萬字的報告便由此形成了,在截獲了馬切爾發往國內的電報後,黃厚杏他們立即進行了翻譯與整理,然後便立即送到劉興的辦公桌上,劉興拿起這份報告,在看到軍政部分的時候,他忍不住讀出了聲來:“如果說這群人在如何領導人民的問題上還處於摸索階段的話,那麼他們在軍事上的表現卻給人一種琢磨不透的感覺。因為根據他們自己的材料顯示,他們有許多先進裝備,並且在他們以前的歷次戰鬥中也曾進行過使用,例如他們就在他們稱之為:天雲縣第一次防禦作戰上使用過一種遠程無線監控系統,根據其士兵講敘所稱這套系統可以將遠在百里之外,甚至是更遠距離上的敵人之一舉一動給觀察的一清二楚,但是當我找到其總參謀長彭全上將的時候,彭全上將卻言其他而顧左右的態度,實在讓我無法理解這到底是為什麼。再比如,在他們稱之為:大慶進攻戰的戰役中,他們曾經使用過大量的空中力量,特別是一種無螺旋槳,尾部噴火的飛機引起了我的濃厚興趣,根據我所了解的情況,再綜合目前的科技所做出的綜合判斷,我覺得這應該是一種較為先進的噴氣式戰鬥機。但是讓我無法理解的時,當去努力尋求證實的時候,有人卻告訴我這只不過是戰士們所產生的一種幻覺而已,我實在不知道是該相信那些士兵所說的話,還是該相信他們的參謀長彭全所解釋的,那些只是戰士們在戰鬥中所產生的一種幻覺,如果說是一兩個戰士產生這樣的幻覺,那麼還好解釋點,關鍵的問題是如果這樣的幻覺是成建制的發生話,那麼這其中就一定隱藏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至於具體是什麼,恐怕也只有上帝才知道。再比如,在後來的幾次對哈爾濱突襲的特種戰中他們使用了全新的傘降器材,在征的其最高領導人同意後,我見到了這種用於實施空降作戰的傘具,與其稱它是翼動傘,不如稱它叫做一個小型的飛行器會更貼切些,它與普通降落傘的區別就在於多了一套動力裝置而已,但是就是這套動力裝置,讓其完全區別與普通的降落傘,至於怎麼去界定那是屬於降落傘還是小型飛行器,我實在無法去區分。在這支部隊身上還有太多的謎,再比如我在他們的很多次作戰中檔案中,提到了裝甲力量和裝甲部隊,但是當我提出去前沿,要求實地察看這支部隊的時候,參謀長彭全上將則以部隊在作戰,前線不安全為理由給拒絕了。如果說他們在武器裝備上給人感覺是諱莫如深的話,那麼他們在戰術上的表現則可以用瞠目結舌來表現他們的瘋狂和不可理喻,一支這樣的部隊,可以在短時間內建立起一套完整的從班、排分隊戰術,到軍、師,甚至乃至集團軍這樣大規模編成的戰術體系,其內在的能量到底還有多少沒有發揮出來,恐怕除了他們自己,誰也無法說清楚。對於他們後勤上的編組、供給、安排等事情,我發現其思維的超前性,已經不是一、二十年可以解釋清楚的了。而他們在情報的收集與整理上,所進行的卓有成效的工作,更讓感到這絕對是一個可怕的對手,在初次會談的時候,他們堅決要求將卸貨點該在蘇聯在遠東的最大港口符拉迪沃斯拖克上,當我提出,你們現在所管轄的範圍並沒有到那裡,所以我仍然建議他們將卸貨點放在聖彼得堡,但是隨後與我談判的徐富聰中將對我所展示的一份文件顯示,他們對於那個地區日軍的編成、火力配備、部隊裝備、人員數量以及指揮官的姓名以及性格分析,包括可能採用的防禦手段都做了一一的列舉,這對我軍來說,這是一個無法想像的事情,而在當時給我的感受就是:一個瞎子在和一個明眼人進行著一場不對等的拳擊較量,誰勝誰負,那是顯而意見的事情。而至於作戰指揮上他們提出了,指揮快速化,也就是說從他們的參謀上報一個,到最高級首長定下決定,這其中的反應時間也就是在三到五分鐘之間,而我軍目前也只有班、排這兩級建制可以做到,如果到了連,那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做到的,那就更別說那些比連更高的建制單位了。我曾經觀摩過他們的稱之為:模擬演練的一種演習,我發現他們的師團級指揮人員可以在得到一個情況後,便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判斷出該情況發生的緣由,事件以後的發展方向,以及事件對作戰部隊的影響和如何消除這種影響等等這些都能有比較客觀、全面的認識,就其原因來說,我發現他們的參謀人員很好的發揮了自己的職能,他參謀不再只是一個簡單的上傳下達的參謀,他們可以在接到一個情況後,便迅速的投入到對事情的分析與整理工作中去,然後藉助他們稱之為:電腦的電器迅速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應對的幾種方式都一一列舉在所上報的文件中,以供定決心的人員進行判斷和選擇。綜合以上所說的種種情況,我敢說這絕對是一支未來主宰中國的最主要力量,本人建議與之建立起良好的往來關係,應儘量與之成為朋友,如果無法達成,那麼至少也不能使其成為敵人一方,畢竟與這樣一支部隊進行作戰,我實在無法想像其後果將是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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