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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躲開他撲了一個空。

  “孫雅茹。”我扯著嗓子喊,孫雅茹一臉意味深長就要出去了,“你怎麼沒跟這大叔說清楚我的身份嗎?”

  大叔錯楞的看看我,扭頭看向孫雅茹,等著她說清楚。

  孫雅茹笑開,猩紅的嘴看著特別恐怖,“你是說任天臨還是齊浩然?”

  大叔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小雅,你不是說她只是任天臨的同學跟他一起坐飛機去法國沒有關係的嗎?齊浩然又是怎麼回事?”

  對他來說,大概不論是任天臨還是齊浩然都是惹不起的。

  “沒錯她就是任天臨的同學呀?不然呢?男女朋友?夫妻?還是情婦呢?”孫雅茹這話好像是在問我一樣,的確,我和任天臨現在勉強能扯出來的關係不就是同學嗎?

  “至於齊浩然,他都進去了,這種當官的被查了出來還能翻出多大的浪來呢,劉老闆,你說呢?”她攀上大叔的肩膀,紅唇覆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話,那大叔眉頭舒展開來,嘿嘿嘿的笑了幾聲。

  我心知不好,他們可以不忌憚齊浩然,那我只能借用任天臨的名號了。

  “雅茹你幹嘛不跟劉老闆說實話,雖然你是天臨的前妻,你想報復我也不能害了劉老闆呀,我和天臨已經結婚了,這次來法國就是度蜜月的,劉老闆,你說什麼一晚上八十萬,還要問問我老公同意不同意才好,是不是?”說出那聲老公真是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是不把自己和任天臨綁在一起,我今天可能真要死在這裡了。

  我說著晃了晃無名指上的戒指,還好我為了膈應任天臨一直沒脫掉它。

  劉老闆眼神發狠,一巴掌就甩在了孫雅茹的臉上,她踉蹌幾步就摔在了地上,捂著臉憤憤的看著我。

  “你們真的結婚了?”她沒管劉老闆,撕心裂肺的沖我吼叫。

  我給她一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她無端的就崩潰了,之前在我面前表現的淡定和風雅全部都拋到了腦後,她失聲尖叫,跟瘋了一樣,“你們怎麼可以結婚,那我算什麼?何舒你是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嫁給他,能嫁給他的只能是我,只有我,你這個賤人。”

  她的眼淚沖刷了她臉上的粉底,妝容花了像個小丑,她急吼吼的爬起來抓住劉老闆的胳膊,“你別聽她的,她之前懷了任天臨的孩子都六個月了讓任天臨弄死了,七年前城郊那場大火你還記得嗎?任天臨放的就是要燒死她,她和齊浩然不清不楚的,這種水性楊花任天臨怎麼可能娶,劉老闆,她真的就是個賤人,就是專門去賣的,認識幾個老闆不奇怪,你相信我啊。”

  劉老闆嫌惡的看看她,又看看站的像一顆松樹的我,越發的不耐煩,他一手推開孫雅茹,拍了拍剛她碰到的胳膊,“我看你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都是賤人都欠收拾,任天臨又怎麼樣,我管是他的前妻還是現妻,老子今天都要玩。”

  他被惹怒了,發狂了。

  我瞪了孫雅茹一眼,她真的是作死,可她卻好像很得意一樣,笑的特別張狂。

  “都給我進來。”劉老闆煩心的朝後面揮了揮手,居然魚貫而入十幾個只穿著內褲的外國男人,我腦子轟隆一聲,不自覺的就看向房間裡的那扇窗戶,我估計我沒辦法只能跳樓了。

  “好好伺候這兩個賤人,都給我干服氣了,看她們還有沒有力氣在我面前叭叭,哼。”劉老闆拂袖而去,到門口又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勾勾唇,裝出來的淡定,張口卻無聲。

  我問他,你確定嗎?

  是,他確定要干服氣我?如果我真的是任天臨的妻子,就算我死在這層樓里,他絕對也不會好下場。

  他還是怕的,猶豫了一下,“先好好教訓教訓她,那個讓她看著好好學學。”

  他指著說要先教訓的,是孫雅茹。

  021 你心真狠

  孫雅茹面如死灰,被十幾個外國男人拉到一邊,三下兩下就扒光了衣服。

  我沒眼看,退到牆面上雙手壓在身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扣著牆。

  我也不是沒看過這種場景,有些片子裡很多,但是如此直白的在我面前表演我還是接受不了,一堆堆白花花的肉,看的人直想吐。

  “何舒,何舒。”孫雅茹被埋在人堆里已經狼狽至極還不忘記咬牙切齒的喊我的名字。

  從此刻的她嘴裡喊出來,實在是尷尬。

  一個外國男人非常淫賤的從我面前走過,還忘用色迷迷的眼神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他朝我豎起中指向下,說了一句髒話。

  我聽得懂,他說操死你,婊子。

  我扣著牆的五指攥緊,恨不得把指關節捏碎。

  忍著。

  他又回來,拎了一把情趣椅,我一看就嚇白了臉,能從那椅子上下來,不死也要殘廢了,我不由慶幸剛才自己機智說和任天臨結婚了,否則現在被抬著綁到椅子上去的估計就會是我。

  被各種情趣用品齊齊上陣,說不上什麼享受,大概只是深深的折磨,孫雅茹再也沒力氣喊我的名字,只顧著撕心裂肺的喊叫,悽厲無比,像是殺豬。

  每一分每一秒就像是在折磨,而孫雅茹卻從剛開始的極力反抗變成了諂媚迎合。

  我想這個房間裡的人大概是太多了,空氣都不夠用了,我好熱好口渴,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想到我剛出電梯聞到的那股香味,我皺了皺眉頭,那香味肯定不尋常。

  孫雅茹在那邊叫著乾死我,恨不得整個人都黏在男人身上不下來,我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根才有些清醒,真是度日如年啊,任天臨還沒發現我不見了嗎?還是他以為我在睡覺,一直沒去房間裡找過我。

  兩個外國男人朝我走過來,我瞪著他們往窗戶那邊挪。

  “你們不能碰我,你們的老闆說過。”我用一口流利的法語呵斥住他們。

  他們面面相覷,然後笑了。

  “我們只是想幫助你,美麗的小姐,你被下了藥,沒有男人解不了的。”他們聽不懂劉老闆之前和我的對話,所以肆無忌憚,覺得我跟孫雅茹是一樣的,孫雅茹已經淪陷了,接下來就該輪到我。

  我晃了晃腦袋,牙齒把唇已經咬出血來。

  “我們一定會讓你很爽的。”他伸手就過來抓我,我尖叫一聲揮開他們,推開身後的窗戶就要往下跳。

  五樓很高,跳下去可能就死了。

  一個人不會永遠幸運一而再再而三的死不掉,可失身在這個地方,不如去死。

  “你瘋了!”我一股力道拽了回去,然後我摔進了一個還算熟悉的懷抱里。

  我抬頭看到任天臨唬著一張臉,真的想拍他幾下好好問問他怎麼這個時候才找過來,這酒店不是他開的嗎?找個人要這麼久?

  “這是五樓,跳下去會死的。”他緊緊的箍著我,一陣的後怕。

  我也是心有餘悸,但是靠在他身上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好像是燥熱的源頭有了一絲慰藉,只要靠著他,就不覺得難受了,所以想靠的更近一點,再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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