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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談的粉絲們私底下交換了一下意見,深深覺得自家偶像這波操作有點厲害,往後拼嫂子她們可以說是無往不利了,這個婚結得值得。

  這次擔任花童兩個小朋友是田心的女兒林安與何聞意的侄子小毛蛋,也因為這層關係毛蛋的父母是這次婚禮嘉賓中唯一與何家有關係的人。

  田心的女兒林安已經一歲半了,小傢伙走路還有些搖晃,但天生好笑臉又是一副天使面孔,所以即使還只能說幾個簡單詞彙也是人見人愛。說起林安為什麼叫林安,這裡頭還有一段小故事。

  田心提前給林安取得小名因為早產而被迫放棄,在小名一度想不出來的情況下先取的大名。當時田心和林洵一起擬名字,背對著翻詞典,結果兩人同時在紙上寫下了“安”字,雖然彼此給的注釋不一樣。田心的想法很簡單,彼時正值何聞意被綁架後不久,她就想身邊的人都能夠平平安安的。林洵的想法稍微深入一些,田心和他的感情起起伏伏,最後能在一起說是靠老天給機會也好,說是靠孩子搏一把也罷,他都希望以後能夠安穩過日子,所以他給出的解釋是“吾心安處是吾家”。

  大名取好後,小名顯然更加福至心靈。有一天何聞意來陪田心聊天,護士抱了林安過來。林安雖然身體健康,但由於是早產兒,難免會比普通嬰兒瘦小一些,田心看著孩子不免有些傷感,說是孩子出來得太早了。何聞意開解她,伸手逗了逗孩子,開玩笑說那不如叫早早吧,沒想到照理說聽覺視覺都還沒太成熟的林安居然笑了,至此小名早早就定了下來。

  卻說在婚禮上田心是時隔一年多近兩年第一次見到祁夜。他沒有從北京和大家一起過來,而是從非洲輾轉了好幾趟班級才到達大溪地,也是島上最後一位到達的客人。

  見到祁夜時田心正抱著早早陪何聞意化妝,晏談帶著他過來打招呼。

  “學姐,新婚快樂。”祁夜笑起來還和以前一樣,他與何聞意問候完後才跟田心問好:“田心姐,好久不見。這是你女兒吧?真可愛。”

  祁夜似乎是黑了不少,不過整個人看起來陽光了許多、也健康了許多。田心忍下重逢的淚,笑得甜甜的:“祁夜,還能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早早,叫叔叔。”

  早早小朋友詞彙量不多,但叔叔剛好會說,於是奶聲奶氣的叫了一聲“蜀黍”。

  祁夜看起來對小孩子沒有半點抵抗力,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早早的臉蛋兒,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一包小零食遞給她:“早早,吃棗。”

  田心看了一下,那是非洲的椰棗。

  “早早,吃了我的棗就不能叫叔叔了,要叫哥哥。”祁夜似乎童心大發。

  早早吃著棗,停頓了一下,含糊不清的喊了一聲“歐巴”,讓在場的大人們都忍俊不禁。早早似乎很喜歡椰棗的味道,因為一顆椰棗一直賴在祁夜懷裡,直到開始婚禮彩排的時候才回到爸爸林洵懷裡。

  林洵看著分列在新郎新娘左右的田心與祁夜,說不吃味兒是假的,自家女兒又抱著那袋還沒打開的椰棗不放手,他孩子氣的對女兒吐槽:“你叫早又不叫棗,那麼愛吃棗叫你小棗子算了好不好?”

  早早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手裡的椰棗,奶聲道:“嗯!。”

  林詢哭笑不得,還和田心吐槽了這件事。

  “早早現在你說什麼她都說嗯的,不信你問她。”田心不以為意,逗早早說話:“早早,你說你是不是要叫早早不要叫小棗子。”

  “嗯。”還是奶氣的肯定。

  “早早你是不是要乾媽快點生個小朋友陪你玩兒?”

  “嗯。”

  “早早以後當個畫家好不好?”

  “嗯。”

  林洵徹底心服口服。不過從這以後,早早小棗子的別名卻傳了開來,連她自己都開拓了新詞彙,有事沒事念著“小棗子”。

  婚禮結束後祁夜立刻就要返回非洲,晏談送他上快艇出島,並讓他代替自己向姐姐問好。

  “姐姐?”祁夜疑惑道。

  “對呀,葉夢綾,她不是你姐姐嗎,我叫一個姐姐不過分吧?”晏談拍了拍祁夜的肩膀,半開玩笑道:“我可不知道你還是個護姐狂魔啊。”

  祁夜笑了一下,對晏談道:“不是姐姐。”

  “不是姐姐?”這次換晏談不解。

  “嗯,不是姐姐,是小姐姐。”祁夜笑道,眼裡浮出柔情萬千。

  小姐姐這個詞晏談可不陌生,他立刻恍然大悟,繼而看著祁夜笑得不懷好意:“輪到你的時候一定邀請我。”

  “那必須的。”祁夜朗聲答應,和晏談對視著撞了一拳。

  ……

  招待賓客們完了三天,等大家陸續回了國,晏談和何聞意才開始真正的蜜月行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時何聞意才有空盤點大家送的禮物,打開祁夜送的禮物時她還小小驚訝了一下。

  那是一枚鴕鳥蛋雕,上面十分有心意的刻上了晏談微博上那張與何聞意的公開照,背面則是英文和中文對照的“祝君白頭偕老”。

  包括鴕鳥蛋雕在內的所有禮物都被姜美昕先行帶回北京了,晏談與何聞意則輕車簡行準備前往北歐開始極光蜜月之旅。

  蜜月之旅的最後一站在瑞典,在瑞典的阿比斯庫的深夜,晏談與何聞意見到了極光,也通過特殊儀器聽到了來自太空的聲音。

  “大自然真是神奇。”捧著一杯熱可可,何聞意在酒店陽台上仰望星空,身上還披著厚厚的毛毯。

  “人類面對大自然顯得很渺小,但也正是這種渺小才讓我們有見到瑰麗景象時驟然而生的敬畏之心。”晏談洗好澡從屋裡出來,身上還帶著蒸騰的熱氣。他走過去坐在何聞意那張寬大的搖椅上,很自然的分享了她一半的毯子,順手就把人摟在了懷裡。

  “你看,人們所謂的一世永恆,在大自然面前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彈指之間。”何聞意自覺的在晏談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抬頭親了親他的下巴。

  “所以說不要在意外界的眼光和議論,只要找到自己的幸福,就能找到自己的永恆。”晏談總結道,他低頭親何聞意,溫柔而繾綣。

  “那你找到了你的幸福嗎?”何聞意明知故問。

  “當然,你就是我的幸福。”無論何聞意問多少遍,晏談總是會這般認真而篤定的回答,沒有任何不耐和敷衍。

  “好巧,我也是。”何聞意又側了側身,側臉貼在晏談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笑容格外溫婉。

  “意意,如果我們以後有孩子,無論是一個還是兩個亦或是更多,也無論是男孩或是女孩,我都會要教給他/她愛與被愛的能力,帶他/她認識這個世界,觸摸這個世界。”

  “笨蛋,不是你,是我們。”

  “對哦,我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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