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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這些之外,遍布女人全身的,玫紅的痕跡就像是引誘的手,讓已經深陷其中的獵物散發出心底的瘋狂。
「怎、怎麼了?這身泳裝不好看嗎?」姜瑜撩開耳邊的頭髮,露出一片可憐的鎖骨。
陸流萱的舌尖舔過唇,「小魚,你想學游泳嗎?」
「嗯?」姜瑜眼睛一亮,「想學!」
陸流萱挑起唇,「那好,我教你。」
看來引誘獵物的獵手,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抓住了龐大的野獸。
作者有話要說:姜瑜:已經是條廢魚了
陸流萱:我覺得你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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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我不會放開你
海風徐徐吹過陸地,撩起欄杆前人黑色的長髮。
陸流萱靠在欄杆上,身後泳池的水面在風的作用下,泛起層層漣漪。岸邊的躺椅上,姜瑜披著抱毯,沉沉睡去。
她眼角還泛著紅痕,看起來可憐兮兮地。
陸流萱背抵在欄杆上,遠遠看著熟睡的她,唇角露出一絲笑意。笑著笑著,她吐出口氣,仰頭看向藍天。
顧家,兩個兒子,不同的生母,他們的關係真如表面那麼好嗎?她繼母為什麼要多管閒事告知陸奇?有什麼交易?又或者,只是婦人抑制不住的八卦情緒?
她的舌尖抵在上顎上,目光追尋著一群滑翔而過的海鷗。看來她又要準備回陸家了,要想將陸老爺子趕下台,她必須要將勢力連接起來,安柯納不能再龜縮在國外。
她給伊發去消息,讓她去準備向國內進發的企劃案,一步步來,慢慢將陸家吞入囊中。至於顧家,她從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騷擾她的蒼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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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醒來時,天際橙紅一片。夕陽的光芒像是一層薄紗,籠罩在站在不遠處的人身上。陸流萱像是浴火重生的鳳凰,帶著一種殘酷的美感。
姜瑜不知怎地,心臟突然抽痛一下,眼前閃現出陸流萱幼時的樣子來。她皺起眉,為什麼腦海里出現的大小姐在哭泣?陸流萱從來沒有哭得那麼傷心過。
「醒了?」
思緒突然被打斷,姜瑜腦子裡的畫面徹底消失,她愣了下,身上的毯子滑落。
陸流萱大步走過來,按住她的肩膀,拇指在她的鎖骨上的暗紅色的痕跡上碾過。
姜瑜看著她的眼睛,慫慫地拎起毯子,把自己裹嚴實。她躺回躺椅上,可憐巴巴地看著她,「我好累啊。」
「嗯,不弄你了。」陸流萱低頭在她殷紅的唇上親了下。
她跪坐在地上,手臂擱在躺椅上,下巴墊在上面,靜靜地看著她。
姜瑜也低頭看著她,過了一會兒,她伸手摸摸她的頭,「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沉默?出什麼事了?」
「沒有事。」陸流萱拉下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下,「只是總覺得這樣的日子太美好了,總害怕是場夢。夢醒了,就找不到你了。」
「這不是夢。」
姜瑜捧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住她的唇,「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
「嗯。」陸流萱牢牢抱住她。她眼底晦暗一片,感受著姜瑜身上溫熱的體溫。
她從來沒有這樣患得患失過,姜瑜越是靠近她,她越是恐慌。她害怕失去,她無法想像姜瑜不在身邊的日子。她不敢將恐懼訴諸於口,於是她只能一日比一日恐慌,每日每日都要抓著姜瑜。
感受到陸流萱低落的情緒,姜瑜伸手呼嚕兩下她的腦袋,「好啦好啦,不要這麼唯心主義,我就是客觀存在噠!」她嘻嘻笑著,靠在陸流萱肩頭,「明天有花車游|行,我們一起去怎麼樣?」
「好。」
晚上,陸流萱和姜瑜難得什麼都不做,就安靜地躺在床上。月光從沒拉緊的窗簾照進來,在房間裡辟出一塊白霜樣的地方。
陸流萱牢牢攥著她的手,看著她逐漸眯起的眼。
她笑了下,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沒有人能分開。
花車游|行是這附近居民的習俗,每個周末都有,在中午開始。而其餘時間就是各個商鋪小販的天下,可能因為發展旅遊業,所以這裡現在有很多的手工藝品出售。
姜瑜和陸流萱手牽手,街道上一個老婦人出聲叫住她們。
「兩位姑娘,這裡人多,小心走散了。」
姜瑜愣了下,感謝地笑了下,「謝謝,不過我們抓得很緊,應該不會。」
「抓得再緊,總有意外發生的時候。」
陸流萱聞言皺起眉,她總覺得這位老婆婆說話像是在詛咒她一樣,她不喜歡。
「我們走吧。」
姜瑜也覺得這位老人說話不舒服,尷尬地笑笑,拉著她走了。
或許是因為老人的話,陸流萱又開始焦躁起來。姜瑜眼睛掃過周圍的攤位,拉著她奔向一家面具攤子。
「大小姐,快看,這些面具好奇怪啊。」姜瑜拿起一個扣在臉上,「是不是有點嚇人。」
老闆看到來了客人,熱情地說起面具的傳說。紅色的面具是憤怒的神靈,白色的面具是可怕的亡靈,粉色的面具是象徵愛的神。
「愛的神?」陸流萱突然出聲,拿起那個粉色的面具。
老闆說得更賣力了,「傳說在很久以前,美麗的愛神在人間遊玩時,與一位少年一見鍾情,兩人結下婚約,可惜不久少年就愛上了另一位凡間的少女。被背叛的愛神找到了少女,詢問她真的要作為第三者插足她們婚姻的誓約中嗎?少女堅持答應,於是愛神離開人間,違背誓約的少年受到神罰,少女祈求愛神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