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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抿緊唇，「你要透露消息給記者？」
「不是，這個新聞里的問題我們都能看出來，其他記者也能，現在無非是有人壓著不給他們說話。而我要做那個撐腰的人。」
「又要用你的水軍公司？」
「當然不是，水軍沒有說服力，一眼就會被看穿的。」陸流萱笑著點開電腦里的一個表格。
姜瑜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人名電話號碼沉默了。
陸流萱咳嗽一聲，也覺得有點尷尬，「這不是身邊沒什麼可用的人嘛，十六歲小孩真的很難服眾的，所以這種東西，我都自己整理的。」
姜瑜看著她努力解釋的樣子，噗嗤一聲笑出來，「好啦好啦，不用解釋，我都懂。」
陸流萱皺皺鼻子，搜了幾個號碼打過去。
「明天看情況，大概早晨會得到大概消息，然後我們去機場，儘快回國。機場上可能會有記者堵著。」
姜瑜點頭，「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陸流萱還是看著她，姜瑜疑惑地睜大眼，用眼神詢問她還有什麼事。
陸流萱緩慢地躺下去。
姜瑜一個枕頭砸向她，「不許鬧！趕緊回你的床上睡覺！」
「不嘛，我今晚這麼努力幫忙，就讓我睡在這裡吧。」
「不行！」姜瑜努力想把她拉下去。
陸流萱抓著被子不放手，「都好幾天分開睡了，明天要回國了。今天就再讓讓我嘛。」
「撒嬌也不行，起來！」姜瑜用盡全身的力氣，還是沒能把她撕下來。
她一甩手，跑陸流萱床上去了。
陸流萱正疑惑她怎麼不扯了，回頭一看，立馬抱著枕頭再次爬|床。
「不可能，回去，快點！」
陸流萱委屈巴巴地看她一眼，回去睡了。
躺在枕頭上，她深深地吸了口氣。都是小魚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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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以前也親過啊
心裡藏著事，姜瑜晚上一直在做噩夢。
陸流萱睡眠向來淺，聽到她的哼哼的聲音，起身摸摸她的額頭，汗津津的。
她掀開姜瑜的被子，把她手臂露在外面。自己躺在床邊，手掌慢慢拍著她的肩膀。
姜瑜微蹙的眉頭舒展開，呼吸逐漸平穩。
·
陽光從陽台照進來，姜瑜睡得舒服，慢慢睜開眼，眨了兩下，又閉上了。
過了五分鐘，她突然睜開，從床上坐起來，翻找手機，「現在幾點了？鬧鐘怎麼沒響？！」
「九點零五分，過半小時我們要去機場，來吃飯吧。」陸流萱端著餐盤走進來，用腳尖把門關上。
姜瑜愣愣地坐在床上，還有點沒反應過來，「我睡到這麼晚啊。」
「不算晚，時間正好。」
姜瑜進去洗漱，回來坐在桌子前，「你找的那些記者有消息了嗎？」
「有了，他們連夜趕去那邊，一大早就去採訪周圍鄰居，了解到不少東西。」
「比如……？」姜瑜撕著麵包，塞進嘴裡。
「比如他們曾經想把原主賣給別人做童養媳，在她十歲時。」
姜瑜震驚地瞪大眼，「不會吧。」
「在他們看來，女兒長大外嫁就是沒用，不如拿來賺錢。除此之外，原主上的學校不是正經學校，而是不正規的技術學校，學校中說著學技術，其實就是黑工廠。」
陸流萱拿出電腦，轉向她那邊，「我猜，原主大概率是趁著學校送畢業生去工廠上班時，混進去伺機逃跑的。」
姜瑜接過電腦，看著對面發來的部分錄音和查到的學校相關信息。
「這樣是違法的吧。」
「沒錯，這家學校已經被取締了。現在這些記者在找當時的學生，最好能找到她的同學。」
姜瑜合上電腦，推給他，「看到這些真難受啊，這裡的孩子還需要上學的資助嗎？todi的獎金要下來了，我可以全部捐出去。」
「很難改變的，不是資助上學就能解決的，真想幫忙的話，正好趁這次記者採訪，了解情況後我找團隊出格企劃。」
「這也能出企劃嗎？！」姜瑜很詫異。
陸流萱歪頭想了想，「我想那些公司很願意接這樣的企劃。」
吃完早餐，姜瑜推著個行李箱和陸流萱一起去機場。
坐上飛機，陸流萱提醒她，「我雇了保鏢，那邊已經有記者在蹲守，我估計很難躲過去。」
「沒關係，我又不會怯場。」姜瑜笑著沖她拋了個眉眼，咔吧扣上安全帶。
三個小時後飛機平穩落地，姜瑜戴好墨鏡，將捲髮撩到身後，踩著五厘米高的高跟鞋，優雅又霸氣。
她推著行李箱，微微側頭和陸流萱講話，「我今天的打扮好看嗎？為了應付記者，我特地穿了褲子，跑起來比較方便。」
陸流萱聞言，低頭看看她的鞋，「你確定這個鞋沒問題？」
「嘖，小孩。」姜瑜推推墨鏡，「成年人的第一個強項，就是踩著高跟鞋跑步，多高都不會影響速度。」
「不會崴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