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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曦吃驚不小,“你怎麼來了?”

  夜擎琛目光先掃向我,而後停住在溫曦身上,“來找你。你大晚上,跑這兒幹什麼?”

  我不明白地瞪大眼,他不是應該來找我的嗎?

  為什麼說來找溫曦?

  他難道其實不知道是我給他打的電話!

  各種疑惑湧上來,我好想大聲問他,卻看見他脫下外套,裹住溫曦,滿臉疼惜地說,“你穿這麼少出來,小心著涼。”

  溫曦的臉上立即露出羞澀的暈紅和掩不住的得意。

  我心碎了一地,他什麼意思?到底還救不救我了!

  我氣得拔腿就跑。

  “小心!”身後傳來大喝,我被人從背後撲倒,被溫暖的體息包圍,我才驚覺,他剛才是在演戲。

  我懊惱地翻過身,拳頭用力砸在他身上,“你個該死的!”害我眼淚都快流出來。

  砰,空中傳來一聲槍響,我眼前有嫣紅的血花濺起。

  夜擎琛的臉刷地煞白,整張臉痛苦地扭曲著。

  我驚恐地捂住嘴,“你,中槍了?”

  “別怕,警察很快就會趕來。”他強撐著安撫我,大掌撫上我的臉頰,“你現在變那麼漂亮,我都有點擔心會養不住你了。”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我握拳要捶他,卻捨不得,只把一雙眼睛都哭花了。

  警察和救護車果然很快來了,正好逮住傻眼的溫曦和準備逃跑的應珩。

  夜擎琛背部中彈,好在中彈部位是肩胛骨,沒有傷到要害,血很快就被止住。

  夜擎琛在我的攙扶下,走到被戴上手銬的應珩面前,一臉勝利者的霸氣,“我說過,你敢碰我老婆,我就會讓你破產。”

  應珩一臉不在意地冷嗤,“你憑什麼?”

  “憑我收購了應家企業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夜擎琛的話擲地有聲,“不錯,你的計劃天衣無fèng,幾乎騙過了所有人,可你低估了我對韻心的感情,我們對彼此的熟悉度,豈是簡單的改變臉和身體上的特徵就能騙過的?”

  應珩也不敢示弱,“就算你看穿了溫曦是冒牌貨,又怎樣,告我綁架,禁錮?我可沒有向任何人勒索錢財,最多拘留幾天,我手裡還是掌握著應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別想打敗我!”

  “你確定自己有資格繼承應家的股份?”夜擎琛凌冽地冷哼,“你以為給自己戴上應家繼承人的面具,就能改變你實際是個落魄整容師的真實身份嗎!”

  我驚得下巴都掉了,應珩也是贗品!

  最終,應珩和溫曦都被警察帶走,再後來,我聽說兩個人都被判了死刑,罪名是謀殺。

  夜擎琛說,他早在我出演應珩投資的那部戲時就覺得應珩不對勁,派人去查,沒想到的查出驚人的內幕,有關於應珩的,還有關於溫曦的。

  溫曦被執行死刑前,夜擎琛帶著我去探望了她。

  當時我已經生產完,抱著剛滿白天的兒子,和夜擎琛坐在溫曦對面。

  這次會面不是我和夜擎琛的意思,聽典獄長說,是溫曦要求見我們,還要我們一家三口都去。

  看著那張我和以前一模一樣,如今卻寫滿風霜的臉,我心中五味陳雜。

  溫曦凝視著我們一家三口良久,最後說了句,“原本我也可以這樣幸福,可惜我沒把握住。”

  愛情本來就是非常玄妙的東西,錯過了,就是一輩子;當你幡然醒悟,那個你曾今以為會愛你一生一世的人不可能還在原點等你……

  正文 第 54 章 應珩的番外

  我叫應珩,不,我其實不叫這個名字,可是臉上的面具戴太久了,我都有些忘記我之前叫什麼了。

  我只依稀記得,我在很小的時候,爸爸生意失敗,跳樓自殺,我和我媽吃了很多苦,大家都瞧不起我。

  可是自從我帶上這個面具,所有人都成了討好我的哈巴狗,巴結奉承的話,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

  所以,在慈善晚宴上,那個長得很像溫曦的女人罵我無恥時,我的心湖激起了漣漪。

  我突然記起了漸漸忘卻的過往。人都說,人在順境的時候會想忘記過去吃的苦,可我怎麼覺得,忘記了那些事情後,我就變成了一個沒根的人,飄浮在塵世上空,這種感覺時常讓我在沒人的午夜夢魘。

  心理諮詢師說我缺乏安全感,我一個贗品,怎麼可能有安全感?

  尤其在剛開始的幾年,我甚至不敢安心地睡眠,沒想到的是,應家的人都是廢物,兒子被人調包,卻毫無所覺。

  我就這樣成功地代替了應珩,開始我的圖謀。

  不錯,我確實忘記了很多事情,可是有一種恨根深在我的骨子裡,那就是要搞垮夜氏,我前半生所有受的苦都是夜家人造成的。

  我也要讓他們嘗嘗破產的滋味兒,不,要更痛苦。

  我悄悄把資金往東方引,想借著應家的光和夜氏在東方角逐,企業里的那幫老傢伙竟然反對,計劃只能延緩。

  沒想到從東方傳來好消息,夜擎琛的未婚妻和小鮮肉私奔來了歐洲,這簡直是上天賜予我的大好機會。

  更讓我欣喜若狂的是,不等我動手,那個蠢女人一怒之下殺死了那個有夫之婦。

  當時的她那樣慌張,我出現在她面前,讓人拍攝下所有的一切,同時將證據都保存起來,逼她做我的女人。

  這個賤貨,看我有錢,不用我耍手段,就主動伺候我,我把她訓練得比小寵更乖巧,還給她取名叫溫曦小貓兒、

  在應家的小島上,我足足折騰了她一百天,才給她重新辦理護照回國。

  她個蠢蛋,以為是我玩膩了她,給她的分手禮物,其實我是想讓她回去折磨夜擎琛。

  聽說夜擎琛很愛她,等到她重獲夜擎琛的愛,我再把手裡的證據甩出去,肯定能讓夜擎琛撕心裂肺。

  意外的是,慈善晚宴上,我發現事情似乎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夜擎琛眼裡的嫉妒竟然不完全是為了溫曦,還有剛剛罵我的那個女人?

  我忍不住對那個女人好奇。

  好奇害死貓,都怪我不信邪地去接近那個女人,這個女人真TM與眾不同,看似柔弱的身軀卻藏著無比堅毅的個性,還不會像溫曦一樣,空長著漂亮的臉蛋兒,腦袋裡裝的全是稻糙。

  隨著和她的接觸頻繁,我發現自己的視線不由自主跟著她的身影移動,她的一顰一笑讓我回味,就連她的狡黠小計謀都讓我心花怒放,我甚至沒有和她發生我自認為男人和女人只可能存在的那種關係,她的挨近就能讓我的心不受控制的悸動。

  我意識到這種感覺多危險,卻忍不住陷入其中。

  那夜,她闖入我的房間,我明明在監控中看見她做了什麼,卻裝作不知道,只一個勁兒地想和她拉進關係。

  我告訴自己,我這樣做,都是為了對夜擎琛最後的打擊。

  可是當我知道她逃出了我的控制,我在酒店門口舉起槍的那一剎,我竟然沒能狠心扣下扳機。

  我苦等多年的機會就這樣從手指間溜走,我的罪行被夜擎琛揭穿,鐐銬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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