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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查理的道謝,看著他誠懇又真摯的眼神,約翰有些恍惚,可能……事情沒有里奧想的這麼複雜?

  與此同時,警局裡

  被約翰唯一信任的警察:卡特警探,也是當初他還是流浪漢時,一眼瞧出他有著特種部隊身手的優秀警探,這位女士經驗豐富,嫉惡如仇,宛如警局裡一顆明亮的黑珍珠。

  她此時正與弗斯科討論著案情,「上個月六名俄羅斯的頭牌人物被清理,聽說是死者的幕後老大下的命令,而布萊頓海灘一直是俄羅斯人的地盤,弗斯科,這是戰爭的信號!」

  「他們老大叫什麼?」

  「以利亞,沒人知道他長什麼樣,這人智商很高,我們唯一知道的是,他的母親在他年幼時,被殺死在布萊頓海灘。」

  弗斯科圓圓的臉上有著震驚,「你別告訴我這是現實版的基督山伯爵!那他現在要做什麼,從俄羅斯人手上奪走他們地盤?」

  「誰知道呢,」卡特說,「他最近鬧出的動靜不小,除了俄羅斯人的地盤,義大利黑/手/黨那邊也少不了他的手腳,而且還都成功了!」

  「上帝,看起來未來幾個月有的我們好忙的。」

  卡特嘆了口氣,「是啊,若是他成功了的話,紐約的所有勢力都將洗牌。」

  弗斯科抹了把汗,「如果他真的成功了,或許我們將來也都得聽他的。」

  「別胡說。」卡特瞪了他一眼,望了望周圍,幸虧沒人聽見。

  弗斯科聳肩,他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罷了,「不過卡特,要我說,他做的這事也算是一件好事,起碼我們早就厭煩了那些俄羅斯人的毫無底線,不守規矩的行為,不是嗎?」

  卡特喝了口咖啡,沒有說話。

  ===

  約翰打頭,里奧架著查理沒受傷的胳膊跟在後面,他們依靠哈羅德的場外指路有驚無險的在樓里穿梭。

  「先生,俄羅斯人好像進樓了。」他已經聽見不遠處俄羅斯人的聲音。

  「早有預料,他們費了這麼多時間才與保加利亞人達成共識,已經算慢的了。」

  約翰選擇了保守的迂迴躲避,他們三人,一個傷員,一個孩子,他不願意冒險同俄羅斯人正面衝突,但對方進樓的人太多了,難免總要遇到一個。

  迅速的衝上去卸掉對方的重武器,綁住他的手以後對里奧說:「夾著他一塊走。」

  撇撇嘴,里奧心想先生射人膝蓋和不殺人的毛病大概是沒的治了。

  等到終於從邊門離開大樓後,天已經有些亮了,不敢置信,他們居然在樓里呆了一個晚上。

  「先生,你架著他們,我給我爸打個電話。」

  「這時候還打給你爸做什麼,報平安麼?」

  「樓里這麼多俄羅斯人,總要找人來處理一下啊。」

  約翰無語,他多少還是了解些自家弟子的性格,知道這是被俄羅斯人弄的不開心了,要報復回去。

  這個電話一直打到他們上了輪渡,在里奧的撒嬌大法下,電話那頭的尼爾只得無奈投降。

  尼爾:「行了,這事我會搞定的,哦還有,記得我給你說過哪幾個學生可能是奧斯華教授的幫手吧,回學校後幫我看著他們,那位教授可是幹了件蠢事。」

  「他幹了什麼?」

  「這憨貨去底特律黑/幫那匿名告發,說是我拿了他們的克魯格金幣,昨晚居然還真有調解人來家裡找我,要我交出金幣,這年頭混黑都不需要腦子麼!」

  調解人屬於專為調解道上矛盾而存在的,會收取中間費用,例如在這起克魯格金幣失竊事件中,他只要為底特律人收回貨物,便可以收取兩邊費用,不過針對偷取金幣的那一方,他收費的方式就不會太友好,一般都會以砍手砍腳來作為威脅手段。

  里奧眉頭皺的死緊,怪不得他覺得自己忘了什麼事,「爸爸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調解人向來是空有一身肌肉,被我三兩句話給懵住了,轉頭就去處理奧斯華教授,跟著皮特就以救人的名義闖進了奧斯華教授的家,所有罪證現在都在FBI的證物室里,不過人沒抓到,唉,畢竟是教授嘛,怎麼都比底特律那群人有腦子,總之你幫我看著那幾個學生,今天逮捕令下來後,他們也得進局子。」

  「知道了爸爸,你儘量和皮特待一起,我很快就回來!」

  掛了電話後,里奧的臉色冷的像塊冰,偏偏被綁在輪渡管子上的俄羅斯人還在不斷叫囂著。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腐敗警察?還是僱傭兵?什麼人會拿錢保護像你老大那種人渣!他在毀滅這座城市!」

  約翰:「你到底在說什麼?」

  呵,里奧就知道對方的身份不簡單,乘著約翰質問俄羅斯人的時候,他靠近查理低聲說:「不知道叫什麼的大叔,看在我們和諧相處了一晚的份上,幫我個忙怎麼樣?」

  查理看了眼約翰的背影,也不再戴著自己老實教師的面具,對著里奧讚賞般的笑了笑,「以利亞,我叫以利亞,什麼忙,說來聽聽。」

  「有幾個底特律人丟了一箱克魯格金幣,現在像瘋狗一樣的到處咬人,以利亞大叔,能否幫我教訓他們一頓呢?」

  「好說,這都是小事。」

  「大叔真性情,交個朋友如何?」

  「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狐狸與狼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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