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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昭擺擺手,失去岑遠的拉扯他又跌到床上,原本緊皺的眉宇倒是舒展了幾分。

  怕他擔心,衛昭解釋道:“就是有點兒累。”

  直到這時,岑遠才注意到他眼下的青黑。

  他不相信這是有點兒累,分明就是太累了,狀態比他前幾個月還要差,就像被人吸乾了精氣,岑遠突然有點兒繃不住嘴角,想到自己剛才的比喻他實在忍不住。

  難得放肆地笑了一陣。

  衛昭不知道他在笑什麼,應該是很有趣的事,平常岑遠也只會淺笑,這樣外露的情緒不常有,卻讓他也很高興。

  不知不覺的跟著笑了起來,他的眼睛裡閃爍著星光,看起來仿若墜天的神祇。

  兩個人都沒再說話,岑遠脫了鞋躺在他身邊,給兩個人蓋上被子,熄了燈,世界一片安靜,他的心也很安靜。

  頭頂一片璀璨的星空不停旋轉,一夜好眠。

  翌日,衛昭在保持了十幾年的生物鐘下早早的醒了。

  床頭柜上電子鐘錶還在轉動,已經六點十分。

  三月份的天亮得很慢,他抬眼外面的天穹還是灰濛濛的,像蓋了一層灰色薄紗,只有偏遠的天邊早早露出一道淺淺魚肚白,甚至可以看見殘缺的月牙兒,掛在另一邊的天穹上。

  他早早起床,開始做早餐,等七點整叫醒岑遠,見他離開才打開自己的電腦。

  郵箱裡已經收到一份文件,是父親的信。

  衛昭點開前看了時間,昨天晚上收到的郵件,他蹙眉看了起來,心裡終於鬆一口氣,一切順利。

  其實他對岑遠撒謊了。

  他昨天很累。不止昨天還有前天,這兩天兩夜他都沒合過眼。

  當初他靈光一閃想到讓父親暫時幫他管理公司,工作交接讓他忙了一整天,後來又坐了一整夜的航班,下了飛機他沒休息也沒吃飯,直奔港口,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他,有當地的漁民告訴他這兩天海上會有大風浪,可是想到岑遠當時憂慮的語氣,他也會有僥倖心理,問了本地人每年遇難者的人數,那麼稀少,他覺得自己可能不會遇到。

  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因為沒人敢出海,他直接買下一輛遊艇準備開去羅布卡島,很不幸,他遇上了大風浪,在他距離羅布卡島只剩兩公里的時候,遊艇直接被巨大的風浪掀翻,而他則非常幸運的逃離風浪中心,一路游到岸邊,被巡邏的下屬發現,洗澡換衣服。

  然後去敲門。

  他其實遠沒有表面表現的那麼平靜,至少在墜入海底的時候他是真的絕望了,死亡如影隨形,身體在冰冷的海水裡浸泡,大腦卻越發清醒,他死後岑遠會如何?

  沒有答案。

  僵硬的前肢划動著,他死裡逃生卻越發珍惜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當年知道自己性取向的時候他找了國內一部很有名的片子看,電影裡的主人公結局悽慘,卻有一句台詞他銘記至今:說的是一輩子,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算一輩子!

  衛昭其實很怕,怕不能和他一輩子,怕時光太快,來不及將他看仔細,怕世事無常,獨留他自己。

  “叮咚!”

  衛昭回過神,電腦頁面上傳來視頻請求,是他父親。

  屏幕連接,衛父和衛母都出現在他面前,都沒說話,一臉遮不住的擔憂。

  “兒子,你沒事吧?”衛母心裡後悔死了,一想起昨天晚上那邊發來的消息,她嚇得一整夜都沒睡,還有身邊這個老頭子,別看他現在一本正經的,也不知道是誰昨天又是拍桌子又是摔板凳的,明明比她還擔心,現在又比她還能裝。

  衛昭直接站起來,做起第八套廣播體操,他身上衣服輕薄,動作緊湊連貫,完全看不出一點受傷的痕跡來,身上也沒傷口,末了他才坐下來,“您看我像受傷的樣子嗎。”

  他明明只是體力透支,也不知道李叔是怎麼告訴爸媽的,好像他快死了一樣,弄得他不得不坐了一套廣播體操,雖然很醜但是效果不錯。

  這不,他母親臉上也不擔心了,就連父親那緊繃的臉皮也放鬆下來了。

  衛昭以為這就是結束,誰知衛母又告訴他一個大消息:“他們準備在六月份給他舉辦婚禮。”

  衛昭神色一緊當即就要否定回去,被衛父幾句話逼退。

  他說:“如果你敢拒絕我就離開公司。”

  簡直像蛇類別人拿捏住七寸,飛龍拔掉逆鱗,衛昭臉色很不好看,可到底還是答應了。

  沒辦法,不答應就得回去,要知道他才剛來,關於岑遠出國來這裡拍戲他一直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而且最近一段時間,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他不能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預收文:《和離之後我為皇》

  嫡長公主蘇棠穿到現代修煉成一代影后,又穿回去了。

  已經從嬌嬌女進化成女漢子的蘇棠躺在床上,看著陌生又熟悉的擺設,捶胸頓足:我怎麼又穿回來了?!

  後來發現,自己不僅“嫁人”了,而且還是一本種馬套路文里的炮灰,蘇棠內心是拒絕的(つд?)

  女兒是惡毒女配,

  丈夫是不軌權臣,

  而她據說是個只會嚶嚶嚶的嬌氣包?!

  公主殿下躺在床上思考人生,她是和離呢,還是和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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