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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侄子,在太后崩逝後不久,三公主就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按照時間推算,是在太后崩逝前的事。

  到現在,滿打滿算也算是三歲了。

  正是可愛的時候,全家人對他也是喜愛非常。

  而她的這位大哥,每天回來都會逗弄一番,共享天倫。

  讓大哥捨棄那共享天倫的時間來找自己,可不就是有事嗎?

  “今天早朝,皇上准了閒王得勝準備班師回朝的摺子。”趙長英抿了一口茶,對著趙長歌說道。

  趙長歌聽著,點了點頭道,“我已經知道了。”

  趙長英一聽,瞭然於胸,似笑非笑地看著趙長歌, “閒王給你寫信了?”

  趙長歌聞言點點頭,“嗯,今天剛收到說他回來的消息。”

  “看來你的消息速度跟軍情的傳信速度差不多。”趙長英這句話算得上是調侃的,這差不多,不就是在說明裴宴看中她。

  “也是趕巧了,反正他隔一段時間都會給我送一些東西。”趙長歌坦然的說道,現在在趙長英的面前說起這些,趙長歌已經沒有那種扭扭捏捏的狀態了。

  聞言,趙長英笑了笑,“既然你笑了,那我就不多說了,不過近日,你除了去女學之外,還是別出門了,一般的宴會,能推就推了。”

  “怎麼了?”趙長歌下意識的問道。

  “你在女學繼任儀式上的事現在該知道的都知道的,這些日子賢王跟榮王頻頻對趙家示好,該看到的都看到了,若是有心思的人家,現在對你可是忌憚無比,兩個皇子的年齡都到了,你也該避嫌了,另外,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趙長英說道。

  “嗯,我知道了。”趙長歌點頭,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得,繼續道,“那兩個,送給我,我都不要,平白的惹人煩。”

  趙長歌說的正是榮王裴安跟賢王裴宏。

  對於這兩人,趙長歌還的確沒有什麼好感。

  聽著趙長歌的話,趙長英認可的點點頭,“這兩個,的確都沒什麼出息,但他們畢竟是備受聖寵的皇子,在外面免不得給他們幾分薄面。”

  聞言,趙長歌嘻嘻一笑,她聽明白了趙長英的意思了。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回去了。”趙長英起身道。

  “嗯,大哥,我跟你一起去,我也想晨兒了。”趙長歌順勢道。

  趙長英一聽,點了點頭。

  這邊趙家平靜,另外的兩府可不算安定。

  榮王府。

  從朝堂上回來,榮王的神色就有幾分的陰鬱。

  裴宴要回來了,回來的時機竟然也這麼的巧合。

  這讓榮王這個陰謀家在心裡忍不住的有著各種各樣的懷疑。

  “王爺,閒王隨大軍歸來,我們怕是不好動手。”一旁的謀士看著榮王道。

  閒王現在擁兵自重,的確是一個威脅。

  雖然閒王以前不受寵,所以他們沒放在眼裡,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這三年的軍功,已經讓閒王在京城裡的聲望逐步的上升。

  即使是皇帝,也不得不體察一下聖意,對閒王有所嘉獎,不然就是寒了人的心。

  因此現在的人可都是知道,閒王雖然不受寵,但是皇上的態度緩和上了許多。

  三年前即使是這態度,這些謀士也不會放在眼裡。

  因為皇上是因為他的軍功所以才對她態度和緩,時間久點,就可以揪出一點錯誤冷了對方。

  但現在的現實情況是,太后死後,皇上的身體每況愈下,精神頭也沒那麼好了。

  這樣的情況下,擁有兵權的閒王反而是具有了優勢。

  這讓裴安怎麼能不感到糾結。

  另外一點,那就是跟趙長歌有關。

  裴安知道趙長歌跟裴宴的私情,本來趁著裴宴離京的這三年是最好的時機,可是偏偏這三年守孝,根本就不是請求父皇賜婚的好時機。

  想到這裡,裴安突地愣住了。

  這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嗎?

  裴安一下子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這也許根本就不是巧合,而是裴宴一心算計的結果。

  等裴宴班師回朝之後,父皇必定有所嘉獎,這個時候他提出賜婚,父皇會答應的機會很大。

  不,不能這樣。

  若真的如此的話,那麼他就一敗塗地了。

  “怎麼了?”謀士看著裴安一下子站起來,神色凝重的樣子,連忙問道。

  看著眼前這個謀士,裴安斟酌著將自己的盤算說了出來。

  謀士聽完,沉凝了一會,然後問,“榮王你是如何知道趙家大小姐跟閒王有私情的?”

  “我親眼看到過兩人舉止親密。”榮王聲音艱澀的說道,這幾年的了解,不得不說,他對趙長歌真的是有不少的好感,只是每每一想到趙長歌跟裴宴之間的私情,心裡就膈應的慌。

  “既然這樣,主子說的事就大大有可能了。”謀士說道。

  “先生有什麼高見?”裴安謙虛的問道,他敢這樣跟謀士說,自然是因為對這謀士很是信任,這謀士是三年多前自動請纓來到他身邊的。

  他對這謀士的來歷最早的時候的確是有疑慮的,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受益許多,漸漸地就信任上了這個謀士。

  不然的話,也不會將這件事跟這謀士說。

  “只能在閒王回京前,用非常手段將這門婚事定下來。”謀士直接道。

  “可是三弟那邊……也在瞧著。”裴安心神一動,但是想到了裴宏,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賢王也到了該娶親的年紀,王爺你可以用非常手段,對賢王也可以用非常手段。”謀士意味深長的說道。

  裴安一下子明白了謀士的意思,隨後道,“可是趙家小姐最近三年都十分的低調,基本很少參加宴會,要是先後算計,難免會被人看出痕跡。”

  “寧貴妃的生辰不是快到了嗎?到時各家名門一定會參加,包括趙家,這個宴會到時也是寧貴妃主持,想要做什麼的,不是盡在寧貴妃掌握之中嗎?想要讓賢王不鬧,只要人選對頭不就行了。”

  “難不成還得給他助力不成?”裴安有些不甘願道。

  “只要這個助力本來就是賢王的,讓他不可推脫不就行了。”謀士繼續道。

  反正都是賢王的人,就直接推成一堆,到時候不管是為了什麼,賢王只能接受。

  “先生說的極對,本王進宮跟母妃商談。”裴安想了想,覺得這個計劃可行。

  “屬下祝王爺萬事如意。”謀士垂頭道,遮掩了眼裡異樣的情緒。

  此時的裴安不知道,看似是自己的局,卻不知道,自己也進入了別人的局中。

  ……

  寧貴妃壽宴前一天。

  不知為何,趙長歌這幾天總是覺得心裡發悶,心裡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卻又不知道這不詳的預感在哪?

  心情煩悶之下,趙長歌也只能坐在書桌前,用畫畫來發泄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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