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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誤以為李肖然是周鋮的男朋友,鼓起勇氣道:“他既然不喜歡你了,你也不該繼續糾纏他的。”

  李肖然聞言一窒,心裡突然不是滋味,抿抿唇,“他就是瞎了也看不上你,”

  “再說他又不喜歡男人,蔡總你請人都不做功課的?”

  蔡霖突然拍桌大笑,面容因為那個笑猙獰起來,“原來你也是有秘密的!”

  周鋮懶得理會他,因為李肖然已經拖著他的手往外走了。

  “你怎麼來了?”

  冷風直直地灌進了周鋮的領口,李肖然取下自己的圍巾圍住了他。

  “我昨天前天基本上沒合過眼。”李肖然用著控訴地目光看向他,“今天想回家睡覺的,可是沒有人在家。”

  周鋮覺得自己眼睛一定是花了,竟然從他的眼中看出了委屈。

  “冷,睡不著。”李肖然搓了搓手心。

  “柜子里有電熱毯——”看著李肖然委屈巴巴的眼神,周鋮把後面的話咽了回去。

  這算不算是撒嬌?

  ——

  蔡霖氣得想砸杯子,看著那個一臉懵逼的男孩,心裡突然癢了起來。

  玩玩也挺好的。

  摟著男孩走向停車場,在他車解鎖後,突然四面出現了陌生人,為首的是個男人,“警察,這是逮捕證。蔡霖,你涉嫌非法持有毒品,妨礙作證罪,故意殺人罪等多種罪名。”

  “孫昀不是我殺的!”

  “我們說的不是孫昀,而是涉嫌謀殺薛琳。”

  蔡霖突然間天旋地轉,怎麼會呢?不是已經得手了嗎?

  ——

  當酒吧的人漸漸散去,賺了一筆豐厚小費的酒保打烊了酒吧。

  被忘在現場的紀明正抱著沙發上的軟墊睡得香甜。

  酒保走了過去,忍不住搖搖頭,扶著一杯倒的紀明站起來。結果醉鬼順勢趴在了他的懷裡,呼吸打在了他的脖頸。

  酒保嘆了一口氣,這人酒量不好還總要應付這種場合。

  ——

  “案子快結案了。”李肖然知道自己安排的同事已經成功逮捕了蔡霖。

  “那就好。以後多注意身體,你這些天天天這麼熬著,我不想你老了遭罪。”

  “那你以後監督我。”

  周鋮沒有說話,心知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太小氣了,小氣得看不得李肖然身邊站著別人。他害怕他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李肖然想起剛剛那個令他生氣的場景,“剛剛蔡霖說你有秘密,你有什麼秘密?”

  ——你是我深埋於心的秘密。

  這是Secert酒吧寫在牌匾上的一句話。

  “我的秘密啊……”周鋮一笑,“養只貓,現在養貓的才是人生贏家。”

  “你去買,我們一起養啊。”李肖然也來了興致。

  “可貓不願意跟我回家。”

  “這樣啊……”李肖然腹誹了一句,這貓真沒有眼光。

  初冬,兩個人就這樣漫步在北風蕭瑟的街頭上,卻沒有一個人覺得寒冷的。

  “對了,下次不要在外面亂喝酒,要不是那個酒保有點良心,我都怕……怕你真的中了招。”李肖然不會說,他在趕過來的路上接到報警台轉過來說秘密酒吧有人藏毒的電話時,大腦突然就懵了。

  “不會有事的。”周鋮目光變得柔和,“大明怎麼敢隨便調酒?那酒小明也是要喝的。”

  第37章 審問

  【不要問警官的蝴蝶結】

  睡得精神飽滿的李肖然一早就去了看守所。

  蔡霖倒是一宿未眠,眼球上密布的紅血絲襯得他格外猙獰。

  “姓名。”

  蔡霖一言不發。

  李肖然抬頭看他,“我知道你不服氣,可你就不想知道自己栽在哪裡嗎?”

  蔡霖說出了被逮捕後的第一句話,“薛琳沒事?”

  李肖然不答反問道:“你承認是你買兇殺人?”

  “不。”蔡霖微微一笑,“我什麼都沒說。”

  李肖然發誓,他第一次討厭一個人的笑。

  “胡老三都招了。”

  “警官,你不用騙我。”蔡霖自信滿滿的模樣仿佛這裡是他的談判桌,“我沒有讓他做的事情他怎麼會招呢?”

  李肖然看了眼單面玻璃,使了個眼色。

  胡老三確實一個人扛下了所有的事,但李肖然見蔡霖這麼堅定,反而確定了他的猜想。

  胡老三應該有什麼把柄或者是有求於蔡霖,他想讓組員從這個角度查一查他們之間的關係。

  “那也就是你承認你指使了他?”

  蔡霖“哎呀”了一聲,“那就讓你一步好了,沒錯,是我指使的。”

  李肖然生生地憋住了火氣,“你指使他做了什麼?”

  “嗯,我只是說讓他教訓一頓薛琳。”

  “教訓?”

  “警官,最嚴重的不過是殺人,可就算是殺人也應該是未遂吧,警官可別欺負我不懂法。”

  李肖然看了他一眼,“那你就說說你出於什麼原因要教訓薛琳?”教訓兩個字被他重重地念了出來。

  “可能就是看她不順眼?”蔡霖一臉的淡定。

  “那我們就來說說你們之間的關係吧。”李肖然按著自己的節奏審問他,“你們不僅是校友還是同屆同院。”

  “那又如何?有交集才會看不順眼吧?”

  “我不阻止你看她不順眼。”李肖然繼續道:“有趣的時候我詢問了你當年的班主任,才知道你和薛琳曾經同是七班的班導,有這事吧?”

  蔡霖抿了抿唇。

  “可奇怪的是,班導的經歷對於申請獎學金和求職都是有幫助的,但是你卻從未提及過,你想抹掉這段經歷?為什麼?”

  “不重要,所以不說。”蔡霖斂起了笑容。

  “更巧合的是,七天前死亡的孫昀還是你當時帶的班上的學生,而你卻從頭至尾都沒有交代過這層關係。”

  “我、我可能忘記了。”蔡霖終於意識到警方掌握的信息比他想像得多的多。

  “你說孫昀跟你買的房子,可你的銀行卡戶頭並沒有這筆款項的轉款。姑且算這個房子是你贈與他的,但同時你每個月通過公司帳上給他轉帳。你和孫昀的關係比你說的好得太多了。”李肖然敲敲桌子,“解釋一下吧,一項一項來。”

  “沒什麼好解釋的。”蔡霖扯了扯嘴角,“你們有證據嗎?”

  李肖然見著人不到黃河心不死,一項一項的擺給他看。

  “孫昀的日記。”

  “日記?”蔡霖看了幾眼,“別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

  “根據這本日記,我們總結出被描述人的資料,心理學顧問也根據這些日記做了心理側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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