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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到車裡坐下,白朝就讓昌南侵入小區監控系統查,結果還真只查到周敏芝進了4號樓樓門,至於進了電子大門後上的哪一個樓層,卻是查不到。

  昌南合上筆記本:“她沒有坐電梯,應該是走的樓梯,不過按照保安大叔的說法,十有八九,她是上了四樓。”

  聽到自已最擔心的結果,白朝低低哀嚎一聲,一掌遮上臉,把一張精緻美麗的臉給遮了大半:

  “她走真快,我不過是找個地翻牆,再追上去居然就只能大概猜到她的哪條路!”

  側過臉把整張臉埋在軟軟的真皮座椅包里,含著幾分喪氣:

  “回去睡覺!”

  隔天一早,白朝在吃早餐之際,她就打了個電話給孫姚娟,問周敏芝的事兒。

  “周女士?”孫姚娟等過幾秒才反應過來,“哦,白姑娘是問敏芝?敏芝沒來啊……”

  白朝瞬間蹙起了眉頭,她再問一遍孫姚娟:

  “昨晚上周女士真沒找過你?”

  孫姚娟吃完早餐坐在客廳里,一聽白朝再問這話,她臉上慢慢浮起擔憂之色:

  “真沒找過我,白姑娘,敏芝到底出什麼事了?”

  白朝眉頭是越蹙越緊,心中的疑團越滾越大,跟孫姚娟說沒事後,她就掛了電話。

  昌南就在邊上同吃著早餐,白朝開的免提,他是聽得一清二楚:

  “周敏芝沒去找孫姚娟,那她進了4號樓之後去哪兒了?”

  之後再多方查控證實,兩人得到了一個詭異的答案——周敏芝莫名奇妙地在紫築小區4號樓消失了!

  第五十章 思考

  周敏芝查不到任何身份,像一個從來就不存在的人,突然出現,再憑空消失。

  她再沒有發現在五光六色酒吧,連打個電話辭職也沒有,就這麼曠工了。

  昌南順了她手機時記下她的號碼,再打已是一個關機狀態,跟她手機里另一個空號一樣,讓人抓不到任何線索。

  號碼沒有實名登記,應該是從小攤上買來的號,無法從這條線索找尋她的蹤影。

  那個早上後,孫姚娟打過幾回電話問白朝,問周敏芝是不是真出事兒了?為什麼她打周敏芝電話怎麼也沒能打通?

  白朝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可她不知道,她回答不出來。

  當天她就把自已關進了二樓書房,連昌南都沒得進。

  她站在書房裡特設的白板前,白板前是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桌面放著黑紅藍三種記號筆,還有個筆記本。

  她寫著畫著思考著,把所有目前得到的線索和疑點一個個羅列出來,力求找出一個答案來。

  這一關,就從午後關到了晚上,再從晚上關到了隔日一早。

  期間昌南來過幾回,手上都拿著托盤,托盤上放著食物,冒著熱氣的湯、色香味俱全的菜、香噴噴的白米飯,再加一副筷子一把湯勺。

  他舉起的手,最終還是沒有敲響書房的門,托盤原樣拿回,人原路走回。

  像這樣因為委託案而把自已關起來封閉思考,她已經不是第一回了,和她相處同住的這些年,他見過太多次。

  從初時的敲門敲急了被她吼,到總無奈地拿回放在書房門口已經放涼的早午晚餐,現在他雖然還是忍不住在她閉關的時候,為她做些熱氣騰騰的食物,但已經學會不敲門,不惹急她。

  再後來端著滿托盤的食物,十次有十次原樣拿回,一聲不吭地離開。

  她和他共同接委託,分工很明確。

  她擅長分析,他則擅長技術。

  ……

  人物篇——

  孫明:死者一,僱主父親,死時腹部被連刺四刀。她查過,基本和公安的看法一致,排除情殺、財殺兩種兇手動機,連最後一種仇殺,在僱主洗清嫌疑後,也被排除。

  林如期:死者二,僱主繼母,死時全身共被刺十四刀。她查過後發現,與死者一的情況相同,並無可順著摸瓜的藤。

  孫姚娟:僱主,三十六歲,未婚,沒男朋友,患有發作性嗜睡病,喜好宅、上網,開有手工飾品網店,足支撐個人日常開銷。紫築404案案發後作為唯一直接嫌疑人被調查,結果洗清嫌疑,現今正常生活。卻上了白姑娘網站,花大筆錢財僱傭她力查紫築404案的兇手,處處透著疑點,又處處透著悖論。

  包子希:僱主主治醫生,二十八歲,未婚,沒女朋友,是個俊朗負責的有為青年。關於案情,他力證僱主不可能因原有嗜睡症而引發失憶或記憶一夜之間退化的現象,但對於僱主躺在案發現場血泊中的記憶斷層,他無法解釋。

  高琳丹:僱主對門鄰居,離異女,獨自帶著六歲的女兒生活,為人好事,喜窺人隱私。拜這位女士所賜,她知道了僱主與神婆老婆婆有往來,還有兩個鮮少為人知的神秘女性朋友——調酒師和教師。

  安英傑:僱主對樓3號樓403室業主,獨居老人,有點兒眼花耳聾,熱情好客。他證實案發當晚僱主和死者一相談甚歡,雖不至冰釋前嫌,但至少能證實僱主和死者一併不全然像外界所傳,那樣僵持敵對。

  衛姓調酒師:未曾細查,且先略過。

  超市母女:昌南查證一切如常,並無可疑。

  老婆婆:神婆,在東跨橋橋下擺攤,白天給人各種算,夜裡收攤,與僱主往來被人發現,來源於一個夜裡老婆婆上門為僱主測算姻緣。第一次親眼見到老婆婆時,她有莫名的眼熟感。在冬天全身包嚴並不奇怪,奇怪的是老婆婆連面容也都不想讓人看到,連她特意去瞧,也讓老婆婆巧妙地躲了過去,她給老婆婆貼上了古怪的標籤。

  周敏芝:三十幾歲,與僱主是朋友,長相明艷,絕對相信僱主沒殺人,手機里居然只有兩個聯繫人,一個是僱主,另一個是空號,再是不到下班時間就提前差不多一個小時離場。事後她有問過五光六色酒吧,酒吧經理說周敏芝家裡有急事,再問有沒有周敏芝的入職身份證明,酒吧經理則是全然啞了,顯然沒有,最終周敏芝在進入紫築小區4號樓電子大門後,詭異消失。

  高中生:長相清秀,沒看到眼睛,只看到匆匆而過的側臉。事後昌南細查,看到高中生的背影、側影、前身、下半張臉,依舊沒有看到高中生的眼睛,從超市洗手間走出,沒買東西,最後在超市外不遠處的街巷死角消失,再無蹤跡。她給高中生貼上了奇怪的標籤。

  教師:關於教師,只從僱主那裡提供的信息知道,教師在學校里任教,至於在哪所學校任教,僱主說不知道,說教師從不願說這個,最後僱主是連教師的號碼也不肯給她和昌南。但這難不倒昌南,要黑僱主的手機,其實很容易,很快得到了教師的手機號碼。然結果,這個號碼跟周敏芝的號碼一樣,沒有實名登記,且自她拿到昌南遞過來的號碼,她撥起第一個給教師的電話時,這個號碼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無法聯繫,一無所知。

  線索疑點篇——

  僱主的記憶斷層怎麼回事兒?

  僱主八點上床睡覺,卻又突然出門進了超市,最後她在超市跟丟僱主,直到僱主自已回家,才重新有了蹤跡,這其間僱主去了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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