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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只聽說過,但從未找過,她不知道這個聽說存不存在。

  她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找了,然後找到了。

  一年多後,她把所有事情處理好安排好之後,再一次上了白姑娘網站。

  ……

  蕭愛琳:白姑娘,我想要幾個人的命。

  白姑娘:我接委託是很貴的。

  蕭愛琳:我知道,我已經變賣了所有財產,足夠付你豐厚的報酬。

  白姑娘:為什麼要他們死?

  蕭愛琳:因為他們該死!

  白姑娘:給我他們的資料,還有你要他們死的理由,一星期後,我會給你答覆。

  一個星期後。

  白姑娘:你想讓他們死在哪兒?又想他們怎麼個死法?

  蕭愛琳:一個安靜無擾的地方,怎麼死都可以。

  ……

  下了網站後,她默默地把自已加上死亡名單。

  這個她也跟白姑娘說過了,奇怪的是白姑娘不像她想像中至少會勸她一句,白姑娘只是像做確定一樣多問了她句。

  一行字敲了過來——決定了?

  她敲了回去——決定了。

  半個月過去。

  白姑娘來了信息——可以了,整個計劃已經發到你郵箱。你看看,倘若沒有問題,不必回了,按計劃行動。把郵件里的所有東西記下,郵件會在二十四小時後自動銷毀。

  真是清楚又明白,快速且不留痕跡。

  她依言把郵件里的所有東西記住了。

  死亡邀約里的七個人大概什麼性格,需要她配合著說什麼做什麼,每個人死的順序、死狀、時間,及她怎麼親手送他們進鬼門關,精確到哪一分哪一秒做哪個動作,她都牢牢背了下來。

  讓她有些意外的是,她自已居然是第一個死的,且死得全身赤=祼,毫無尊嚴。

  但她沒有異議,畢竟是她自已要求的。

  她要白姑娘設計一個她能償還王茉莉所有虧欠的死法,結果白姑娘滿足了她的要求,只剩下她去執行。

  出發前往焦皇島前,她收到無名氏寄過來的快件。

  快件里只有一顆藥丸,和一張字條。

  字條上寫著——這是假死藥,死時把它吞下去,它會讓你在短時間內進入死亡狀態。

  沒有再多餘的解釋,她也明白了。

  到了鳴德鎮,一個叫楊高的年青男人已經在碼頭等著她,她知道這是白姑娘安排好送七人上焦皇島的船夫。

  楊高送她上島後問她:“九天後真的不用我來接你們麼?這焦皇島除非有預約,不然不會有船到島上來的。”

  她笑笑:“不用,到時會有別人來接我們回去,還要麻煩楊先生在接另外六人的時候,不要說多餘的話。”

  楊高是個聰明的小伙子,她這樣一說,他一下子秒懂了。

  沒再說什麼,他連岸都沒上,就回去了。

  是真的不用,回程的時候會有別人來接的,只是時間沒那麼及時,大概會等到他們之中有誰的家屬發現不對勁了,報警了,才會有人找到焦皇島上來。

  那時候,該是公安來接他們的屍體回去。

  第三十五章 死

  首先,她得死。

  讓接下來的死亡,誰也猜不到她身上去,誰也不會把兇手往一具死了的屍體上猜。

  讓自已死亡真是一件挺容易的事兒,上了妝,脫了衣服,吃了假死藥,她躺在海邊大石塊上,慢慢失去了知覺。

  上島第一天,她死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三樓自已房間的大床上。

  身上蓋著薄被,臉上特意畫上的黑妝完全沒掉。

  大概是他們不想對一個死人做太多的事兒,投入太多的關注,一旦在她頸間發現頸動脈搏動消失及吸呼消失,他們就斷定了她的死亡。

  死了,還能不讓她暴屍在海邊,這已經算是不錯的仁慈了。

  起身下床找身自已的衣服穿上,蕭愛琳嘴邊諷刺意味十足的笑容許久褪不下去。

  胡眉子有個一發呆一想事就咬指甲的小習慣,這是白姑娘在郵件上告訴她的,胡眉子那幾瓶帶上島的指甲油也在上島前半天提前下了毒。

  只要胡眉子上島後重新抹了指甲油,再咬指甲把指甲油吃進嘴裡一些,那離死就不遠了。

  果然,陳鵬和胡眉子到海邊隨便走走回來,胡眉子就死在沙發上。

  死的時候,客廳里沒有別人。

  她走到掙扎著卻絲毫髮不出求救聲的胡眉子跟前,胡眉子睜大雙眼瞧她,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她隔著茶几盯著胡眉子,雙眼就像兩顆毒牙,恨不得按到一身名牌的胡眉子身上去:

  “還記得那個被**的女孩兒麼?還記得你為了私利而視而不見麼?”

  上島第二天,胡眉子死了,睜瞪著眼,她在她眼裡看到自已流下的眼淚。

  夜裡大家都睡下了,睡得熟不熟,蕭愛琳不知道。

  但她知道楚東軍這個人睡得很死,郵件里說了,他一睡下就像死豬一樣,開水燙大概才能把他燙起一個大翻身。

  木屋裡所有房間的鎖其實早被白姑娘動了手腳,看似能反鎖,其實反鎖了也沒反鎖的作用,而她有所有房間的鑰匙。

  楚東軍費老勁鎖上反鎖上的門,她沒費多少力氣就打開了。

  躡手躡腳地進門,輕手輕腳地給楚東軍注射了麻醉劑,這是郵件里說的,先麻醉再勒脖子,最後吊起來。

  不麻醉,怕她的力氣不敵一個壯年男人。

  這是對的,倘若沒有全身麻醉,她要勒死楚東軍還真是一件不怎麼可能成功的事兒。

  雖然沒開水燙,但在被她拿著粗繩使盡力氣勒他脖子的時候,楚東軍還是醒了。

  他尖叫了一聲。

  她頓時被嚇得手上顫了幾顫,然後發狠地更使勁勒他脖子。

  所幸誰也沒有來敲楚東軍的門,這一點被郵件里的括號附記猜准了,裡面說要是楚東軍發出了聲響,讓她不必驚慌,因為放羊的孩子,不會有人想看個究竟。

  即便有,白姑娘也能及時處理好。

  把一個個子不高,但體重有百斤左右的大男人吊到牆上去,費了她不少力氣。

  等吊好,她氣喘吁吁地看著楚東軍的屍體懸掛在牆上:

  “當你把茉莉送上手術台設計掉她一條性命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你會有這麼一天?”

  她冷笑著把一張椅子放倒,沒有弄出聲響,因為剛才楚東軍猛然醒過來尖叫的時候,他把床頭柜上他的手機給掃落了,掃到床底下邊緣處。

  她看了下,沒有動。

  而是按照郵件里說的,把吊著楚東軍屍體的椅子橫著放倒,達到混淆明天其他人猜測聽到今晚不明聲響的目標。

  郵件里提到,楚東軍的手機有大用,不管放或掉在哪兒,都讓她別去動。

  上島第三天,楚東軍死了。

  陳鵬是啤酒過敏的體質,蕭愛琳剛在郵件里看到這一條的時候,她跟大部分一樣,有點訝異。

  私家偵探調查得來的資料里,沒有這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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