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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問問你關於明天比賽的事情。”林深深抬手算了算日子:“咱們明天就要開始複賽了,複賽之後就是決賽,咱們都是第一次參加比賽,我得來問問你呀。”

  說著,她又要往裡走:“不管怎麼說,咱們得先有個策略來,最起碼得知道流程是怎麼走的。”

  “等等等等!”白淺又攔在她眼前:“你要問比賽,直接問那個維爾斯啊!不是說了嗎,他也是一名設計師,很有名的!”

  “問他呀?”林深深覺得彆扭:“你陪我去。”

  “你先去。”白淺抓了抓頭髮,指了指自己身上:“我得換套衣服,你去找洛安,你倆先去,我馬上去。”

  要不說林深深從來不懷疑白淺,白淺說啥是啥,她果然轉身就去找洛安了,白淺看林深深走了,又躡手躡腳的回了屋子。

  輕悄悄的關了門,一回屋,就看到床上躺著的男人已經赤著上身,穿著一件棉麻的小短褲,見她進來,抬眼看了一眼,又閉了眼,一副正經的模樣。

  “你這個腿,好像好點了呀?”

  白淺臉紅了下,很做賊心虛的把窗簾也拉上,一邊找話題,一邊過來,小手很熟練的覆蓋上他的大腿,輕輕柔柔的摁著。

  她對按摩不明其意,大多數都是摸摸大腿刮刮油,更何況倆人都心知肚明,誰見過僱主就為了按摩,跑到另一個城市來找人的?

  一想到她洗澡出來就見到床上躺了個人的驚訝樣,白淺自己都發笑。

  再一抬頭看過去,正巧見那人躺在床上眯著眼,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白淺的手就有點不規矩。

  洛平身上有很多傷,也很硬實,以往在別墅里,倆人都是心照不宣的相處,倒是今天換了個陌生地方,還是這麼曖昧的酒店,而且,洛平平時都是穿一整套的棉麻睡衣的,今天只穿了褲子。

  白淺一雙眼睛就亂瞟,手也不老實的往上摸。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林深深每天被蕭爵滋潤的眉眼都帶著一股子媚勁兒,更何況——看這輪廓,洛平好像沒穿衣服啊。

  外頭,林深深在敲洛安的門。

  洛安那邊好一會兒都沒動靜,林深深都準備回去找白淺了,結果前腳剛走到白淺屋門口,洛安就來開門了。

  “你回來。”洛安站門口:“敲她門去幹嗎,有事兒跟我說!”

  這態度有點異常詭異。

  林深深覺得奇怪:“你剛才怎麼不給我開門?”

  “我啊——”洛安臉色有點古怪,瞥過臉:“我剛才在忙著呢,你有事兒就站門口說吧。”

  今兒是怎麼了,誰都不拉她進門兒?

  林深深深感受傷,說話都沒力氣:“是比賽的事兒。”

  “那你直接去找維爾斯啊。”洛安眨眨眼:“他不是參加過很多比賽嗎?”

  林深深嘆息一聲:“你陪我去啊?”

  洛安直接回絕:“不行,我還有事兒。”

  “那算了,我去找白淺。”

  “等等!”

  洛安從後頭突然低呼一聲,聲音到最後都隱隱有些尖銳,一個跨步邁上來:“我陪你去就是了!”

  這話說的好像大義凌然要獻身似得,林深深一回頭,就看到洛安拽了個外套出來。

  “走!”

  一手拽著林深深,洛安一臉“為了黨為了國家為了祖國我甘願奉獻我自己”的表情,直接拉著林深深就去砸維爾斯的門。

  但沒想到,這個門根本沒關嚴,順手一帶就帶開了,白淺一看就要走,洛安哪敢讓她再回去找白淺?一把拽著她,直接就衝進了維爾斯的屋。

  然後就看到,維爾斯和塔娜兩個人,衣衫半褪互相含情脈脈,姿勢曖昧的橫臥在沙發上。

  正文 第一百章 王姨的真實身份

  洛安緊拽著林深深的手,塔娜的纖長美腿卡著維爾斯的腰,這個場景像極了正室帶著閨蜜去捉自己的丈夫和小三的樣子。

  維爾斯也表現的很激動。

  “林,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

  他一邊說一邊想坐起來,但塔娜可是騎在他身上的,硬生生壓著他,也不管自己身上僅有的哪一點布料,扭過頭,有些惡狠狠地盯著林深深。

  “你們給我出去!不知道打擾到別人了嗎?Goout!”

  洛安見慣了這場景,本來也沒打算自討沒趣,但被她這麼一說,卻不走了,扭過頭來在塔娜身上打量一圈,一把將林深深拽了過來。

  “知道為什麼維爾斯喜歡林深深,不喜歡你不?”

  洛安這話問的太直白,林深深覺著不好意思,但是又想,不是掉鏈子的時候,硬生生挺著脊樑站著。

  塔娜懵了,但很意外的沒有羞惱,大概外國人的腦迴路和中國人不大一樣,塔娜眨眨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林深深,雖然沒說話,但是那眼神裡面也問的很直白了。

  為什麼?

  “塔娜,你先下去!”

  維爾斯罕見的覺得尷尬,但塔娜就是不聽他的,扭著頭梗著脖子看洛安。

  洛安一巴掌拍在林深深屁股上,又順手拍了一下林深深的胸口:“看看人家這條,再看看你的,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人家要你幹嗎?”

  說完,跟出了一口惡氣似得,她一扭頭就帶著林深深走了,直奔二樓食堂,要了一大桌子菜,拍了拍桌子:“你不是想知道比賽流程嗎?咱這一頓飯吃完,估計就知道了。”

  林深深還沉浸在剛才那股子刺激里呢,一時回不過神來,聞言還有點不信:“這裡能聽到什麼?”

  奈何她這一跑,肚子也是真餓了,心裡奇怪了兩句,但也沒管那麼多,跟著洛安一起吃。

  不過洛安這胃口,跟白淺到有點像。

  林深深是專挑肉吃,口重喜咸,白淺偏辣,這一桌子也都是辣菜,幾口菜嚼下來,辣的林深深直喝水。

  正喝水的功夫,就聽見鄰座的人爭論起來了。

  按理來說,這樣的地方應該不會吵起來,畢竟這是參賽場地,而且一看,那幾個人都是一副滿身藝術氣息的人,但偏偏就吵起來了,而且還很兇,但是,整個酒店的人都見怪不怪!

  一個人說:“你當時就是僥倖贏了我,要不是我們是投票制,你賣臉,那幫富婆買帳,哪有人投給你票?”

  另一個講:“是你作品太差,賣相不好,你連著兩年都是第八名,我連著兩年都是第七名,就是壓你一頭,怎麼樣?”

  兩個人就吵起來,互相揭老底,還會拉著自己的夥伴和對方繼續吵,不到一會兒,就發展成大規模爭吵。

  不過他們大概還都是文明人,所以也不動手,就是把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一件兒一件兒都擺出來,互相撕臉皮,互相懟。

  不過半個小時,吃飽了,也就聽明白了。

  這一場珠寶大賽,不如說是W市的諸位設計師們一展頭角的比賽,人人都削尖腦袋往裡鑽,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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