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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深深委委屈屈的趴在他腿上,小手忙不迭的來回弄,弄得手酸,就跪過去舔,半天也弄不出來,很泄氣的往他身上爬:“人家不會弄嘛。”

  “那我教你?”

  蕭爵早就被她挑、逗的一身火,奈何這人就是不得要領,他生來就是個沉穩性子,但她有本事的很,總是三番兩次的讓他忍耐不住。

  強壯的手臂向上一提,林深深整個人都被帶起來,她還以為蕭爵忍不住了呢,結果蕭爵把她摁懷裡,一隻手就往下探。

  “喂喂餵你幹嘛!”

  林深深跟受了驚的貓兒似得往上竄,但蕭爵早有準備,撈著她腰直接摁懷裡,哪兒都躲不掉,手在下面打了個轉兒,輕輕揉了那麼兩下,懷裡的小丫頭就軟的沒力氣,推人都顯得矯情幾分,那聲兒都媚的滴出水來。

  “蕭爵,別鬧我啊你。”

  手指和它可不一樣,又靈活又壞,專門掐著她一個點弄,在門口打著轉兒也不進去,林深深尖叫著扭著腰躲也躲不開,腰被他箍在懷裡,偶爾還會捏一捏屁股,她小臉貼在他胸口上,被他的幾根手指逼的躲都躲不掉。

  “學會了沒有?”他單手掐著她一個點折騰,一邊揉一邊低低的問,聲線很平淡,只是眼眸掃過她全身,帶著幾分戲謔。

  林深深被逼的臉頰發紅,鼓著一股氣也往下面伸手過去,但她這手酸酸麻麻的實在是提不起來力氣,握也握不住,到最後被蕭爵逼急了,就在他懷裡打滾兒耍賴。

  “別碰我,不跟你玩兒了,我要吃飯~”

  撒著嬌撐起身子,林深深還沒來得及從沙發上跳下去,就被人單手控住,低笑混著些許沙啞:“你吃飯,我吃什麼?”

  一整晚,林深深是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玩火自、焚,她手酸的不行,蕭爵也就用手去折騰她,她求饒都不管用,一整晚,她嗓子都啞了,蕭爵就是不為所動。

  到最後,林深深被他折騰的一點力氣都沒了,埋在他肩膀舔他耳朵,伸著舌尖兒小心翼翼的舔他耳垂,在他耳邊撒嬌好久,好容易才把他的手從下面抽上來,奈何一翻身,又被他壓在沙發上。

  “最後一次放過你了。”他把她兩條腿掰上來,死死的壓下去,在林深深的驚呼中,狠狠向下一壓!

  一整晚,粥還在鍋里燉著,兩個人從沙發上折騰到廚房,折騰的她滿身薄汗。

  林深深本來不喜歡廚房,但蕭爵卻總是喜歡抱著她走,特別喜歡抱到那種讓她很陌生,很緊張的地方去,像是廚房這種地方,雖然沒別人,但是也讓林深深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不敢亂跑。

  歡愛過後,蕭爵抱著她回到臥室床上休息,小女人軟的沒骨頭,窩在床上就不想動彈,他低頭撩撥開她一縷髮絲,輕輕地吻,低頭把她擁在懷裡:“在我身邊就好,剩下的,都交給我。”

  暗夜裡。

  洛平掛了電話,嘴角浮起一絲笑。

  暗夜猙獰,洛平身後的人推著他走進小巷裡來,急促的呼吸混著血腥味兒,他背對著路燈,點燃一根煙,笑意清淺。

  四周都是一群黑衣人,洛平推輪椅過去,手指輕輕地敲著輪椅的邊兒,對著角落裡那個急促的喘息著的人說:“想清楚了沒有?”

  他聲音很溫和,但被夜色渲染的分外涼,聽得在場的人一陣戰慄。

  角落裡的人更甚,渾身都在顫:“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男人吼了一聲,喘息混著顫抖,剛才的教訓中,他渾身肋骨都被打斷了幾個,現在站都沒力氣站起來,滿身的血腥味兒,在昏暗的小巷子裡,越發顯得滲人。

  洛平也不急,低頭看著他,像是老朋友一樣聊天:“你認得我嗎?”

  “認得。”男人的臉抽動了幾下:“城南洛平。”

  洛平臉上笑意更淺,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輪椅:

  “認識我就好,我們可以直接一點,我只是要問點東西,你只要告訴我,當時林家和方家的交易出現了什麼問題,誰背後做了手腳就好了,我知道你的身份,在這一片混的也不錯,能請得動你,價錢也不會少,當初方家的線,就是你保的吧?”

  方家本家不在S市,而在國外,以前林家和方家有很多次的珠寶生意,最大的一次,涉資兩個億,還有很多人都牽扯進來,但最後,這批珠寶運到首都的時候,卻都變成了假貨。

  也因此,偌大的葉家被牽扯,一夜間分崩離析,支系上位,而方家因為遠在國外,又及時推卸責任,說過海關的時候已經檢查過真偽,才沒有被牽連。

  當初參與這件事的大人物找不到,小人物知道的又太少,唯獨他,還算合適,洛平能注意到他,也是因為這人實在奸詐,辦事兒交人習慣留一手,雖然這事兒過去了幾年,但他相信,這麼大的料,他不會不留。

  男人靠在牆上,看著洛平笑意清淺,但居高臨下的模樣,心裡更恨,臉上猙獰的笑了幾分:“這就是洛先生請人的方式?夠特殊啊,想從我嘴裡掏東西,還得先斷我一條腿?”

  洛平眼眸底那一絲光輕輕地轉,他理所當然的笑了笑,這種充滿恨意的眼神他司空見慣,也從不在意:“二零一六年三月十二號,六月十八號,十月十四號,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八號,六月十六,九月二十七日。”

  聽到這幾個數字,王老疤臉色一僵。

  洛平低低嘆了一聲,聞著熟悉的腥味兒,眼底更冷:“這幾年在我的地盤上賣東西,經過我的路子了麼?我不找你,你就以為能瞞天過海?”

  洛平地盤上從來不會有人賣貨,最起碼洛平手底下的人不會,但洛平手底下的賭場KTV酒店都是肥肉,總有人想偷賺點,就跑去洛平手下的地方去賣,這幾年洛平車禍病重,也沒精力管這些,他們也算是賺了一筆。

  但洛平回來,他們就已經很收斂了,但總有人貪念難止,王老疤是這群人里的頭,出了事兒,這攤子還得他背。

  強烈的驚恐和後怕逼迫著他的心,王老疤心一橫,看著近在咫尺的洛平,嘶吼一聲,單手抽出一隻藏在身後的匕首,直直的對著洛平的心臟捅下去,力道狠絕!

  驟然遭襲,身邊的人還沒反應過來,洛平一手已經扭過去,狠掐著他的手腕,一拳直接搗在他已經斷了幾根的肋骨上,力道很兇,整個過程迅速而殘忍,等四周的保鏢反應過來的時候,王老疤已經倒在地上了,狼狽的縮成一團。

  斷掉的骨頭被重新打進肉里,男人的臉色已經漲成一片豬肝色,難看的要命,雙眼瞪著動都動不了,看的旁邊站著的保鏢都一陣頭皮發麻。

  接著朦朧的月光,可以看到洛平的表情已經淡漠下來,只是手指還緊緊地蜷著,若是他雙腿還好著,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在他面前放肆?

  此刻的洛平,不顯兇狠,卻讓人打心眼裡發寒,對面的王老疤已經說不出話了,洛平眼眸掃過他,他一個激靈,大喊:“有種你就殺了我!”

  洛平輕笑:“殺你做什麼?你的命很值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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