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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個名字,卻仿佛拉出了一片刀山火海,蕭爵的手緊了又松,青筋都跟著爆出來。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原來你喜歡衣櫃

  那邊的人頓了兩秒:“晚上他要回來,老爺子問你的意思。”

  時間都跟著寂靜下來,顧城的呼吸都慢了幾分,卻見蕭爵沒說話,直接掛了電話,他掛電話的時候,手指間似乎都能看見些許汗漬。

  顧城起身:“我先出去了。”

  他沒聽到回應,只是關門的瞬間聽到了什麼碎裂的聲音,他在門口頓了頓,一轉身,又是一張嚴肅認真的臉,等回了辦公室,坐到椅子上,拿著文件看的時候,才恍惚間想起什麼。

  蕭凌山啊。

  他閉著眼就能想起來一張臉,和蕭紳有八分相似,眼眸銳的像刀子,手裡沾著不知多少人的血,當然,其中最熱的,應該是蕭凌雲的血。

  蕭凌山的親哥哥,蕭爵的父親。

  豪門世家是非多,哪怕顧城跟了蕭紳這麼多年,他都沒摸明白蕭家那些歷史,只知道上一輩的親兄弟鬧得血海深仇,那時候,蕭紳才十歲多一些,蕭爵更小,但已經能記事兒了。

  蕭爵的父母都死了,蕭紳的父親被蕭老爺子打斷腿趕出去,蕭紳的母親倒是個好人,據說是愧對蕭家,直接上吊自殺了,一家人鬧得分崩離析,當年的事兒也能揣測到幾分。

  無外乎就是為了這偌大的家產,蕭凌山對自己的親哥哥動了手,老爺子倒是大義滅親,斷了自己兒子的腿掃地出門,只留下兩個孩子。

  蕭紳和蕭爵,哪怕是自小長大,哪怕是彼此血濃於水,但都抵不過殺父之仇,也只有這樣的人,能全心全意的幫他,能讓他得到自己想要的,能讓他把蕭紳——

  一聲熟悉的低喚落在面前:“在想什麼?”

  顧城一驚,幾乎跳起來,一抬眼就對上蕭紳那張俊美逼人的臉,逼的他心驚肉跳,連臉上的笑都顯得燦爛幾分:“你怎麼來了?不提前通知我?”

  又去看門,果然,門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半開了。

  “晚上我家有個晚宴,你陪我一起去。”蕭紳聲線平淡,看不出什麼變化。

  但顧城知道,他心裡是怎樣的滔天巨浪,否則怎麼可能在一個電話後就上來?他之前恐怕已經到了SKE,卻不敢直面蕭爵談,又不敢一個人面對自己闊別的父親,只能拉上另一個人。

  那,這個人是自己,他是不是該很慶幸?

  “好啊。”顧城笑,牙白的晃眼:“我還得了兩斤好茶,正好給老爺子送過去。”

  四月的S市早早的入了夏,陽光灼燒人眼,林深深在太陽底下忙來忙去,從SKE趕到醫院,又趕到律師所,期間那龔家老婆婆幾次要死要活的尋思,鬧得警察都過來了。

  好不容易到了警察局,林深深將文件拍過來:“現在好了吧?警察律師都到了,你可以簽字了,有什麼不同意的,你是告我也好,鬧法院也好,把字兒先簽了,要不然你那哥哥沒錢治,可就要死在醫院了。”

  那人本來還有點要簽字的意思,一聽到這話就不簽了,垂著個頭不說話,警察稍微聲色俱厲,他就直接跪下來磕頭,一邊磕一邊求,又可憐又無賴,真是讓人沒辦法。

  鬧到最後,天邊都暗了,林深深身心俱疲,一個人縮在警察局走廊里給蕭爵打電話。

  那邊的人過了許久才接通,聲線還和平時一般沉靜,似乎沒什麼不同:“怎麼了?”

  林深深抱著電話講今天的事情,蹲在地上提起什麼,眉眼就笑的彎彎的,或者垂下去,讓人心疼的很,蕭爵靜靜的聽了幾秒,問:“你在警察局等我,我現在就過去。”

  “你不工作了嗎?”林深深抱著胳膊,往屋裡看:“可他還不肯簽字,可能要很久哎。”

  “那就讓他脫。”蕭爵的聲音很慢,隱隱有些倦怠,過了兩秒,才傳過來一聲如清風拂過的聲音,很低,很低的飄過來:“我很想你。”

  林深深過了很久都不能忘記那一夜,蕭爵抱著她,像是抱著一個珍寶一樣,怎樣都不肯撒手,她在夜間被箍得太緊的手臂弄醒過幾次,她一睜眼,就看到蕭爵一張臉。

  連眉梢都帶著悲傷,她的手撫上去,就捨不得拿下來,乾脆將唇貼上去,多吻兩下。

  這是她心尖兒上的人啊。

  他的悲傷一字不提,可她的心都能聽到,她也一字不提,但他的心,也能聽到。

  次日清晨,林深深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在蕭爵懷裡。

  對方似乎早都醒了,饒有興致的把手放在她腰間流連,見她醒了,很不正經的往下摸過去,偏偏臉上一臉認真:“剛剛有什麼東西蹭濕了我的腿,深深,你知道是什麼麼?”

  林深深有那麼一瞬間,被他的眉眼誘惑的小心肝亂跳,鬼使神差的用腿夾著他大腿,很用力的蹭了一下:“是這樣子蹭濕的嗎?”

  她向下用力蹭的時候離他胸口很近,順便舔了一下他的鎖骨,還沒等她再問什麼,那人猛地坐起來,床向下一陷,直接把她扛起來就往衣櫃哪兒鑽。

  “昨兒放你一條生路,今兒是你自己撞過來的。”

  蕭爵一把將她塞進衣櫃裡,林深深心裡又期待又羞澀,臉上卻是排斥抵抗的模樣,尖叫著抱著他的肩膀,以為自己要跌進衣櫃硬硬的木質隔層的木板兒上了,結果一坐下才發現,屁股底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墊了一層軟墊,軟得很。

  她一睜眼,就看到蕭爵在眼前放大的臉:“這衣櫃要硌壞了我的小心肝,我不得拆了它?”

  話音兒冒到後頭,蕭爵很惡劣的把她擺了一個羞恥的姿勢,後入壓在她身上,一手擒著她的後腦,貼著她耳朵吹熱氣兒,又是咬又是舔,林深深被他逼的來回在狹小的空間裡滾,滾來滾去,蕭爵壓著她敏感的點使勁兒欺負她,直逼的她眼角泛潮。

  小人兒窩在懷裡嬌媚著聲音求饒,蕭爵聽得心都酥了,管他什麼事兒都扔到腦外,只管把身子使勁兒往上提,勁兒都往她身上使,空氣里瀰漫著些許木材的新鮮氣息,混著女人的嬌媚的聲線,在衣櫃的狹小天地里越發勾魂。

  蕭爵眼都紅了,手臂用力的撐在四周,正想整個人再提提勁兒的時候,只聽見“嘎嘣”一聲響,下一秒,林深深只覺的一陣失重,整個人直愣愣的往下跌,蕭爵壓在她身上,兩個人姿勢詭異的直接砸在了衣櫃低層!

  衣櫃中層的木板兒掉了,一片碎屑都跟著飛,也有些許衣服遭了秧,飄飄揚揚落到倆人腦袋上,倆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兩秒,“噗嗤”一聲互相笑開來。

  “蕭爵,你,你先起來。”林深深一邊笑一邊把蓋在他肩上的女士內衣拽走,蕭爵少見的有些羞惱,用力頂了她一下,把她從衣櫃裡撈出來,很嫌棄的瞥了一眼衣櫃。

  英明神武的形象都毀在衣柜上了,蕭爵一早上的氣壓都有些低,林深深見了就忍不住笑,一直到洗完澡出來,見到蕭爵裹著浴袍坐在沙發上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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