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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鬼天氣到底要怎樣才停,唉。”李伯伯無奈的問。

  “這樣也好啊,你看,我不是可以陪著你嗎?”魂俊氣的臉在遮陽傘下也笑開了。

  這是魂在偶爾中找到得到,李記小吃排擋,其實也不過是平常小吃的路攤而已,李伯伯喜歡在路攤旁擺上一張小桌子,供客人坐坐。掙的其實很小,但李伯伯喜歡自食其力的生活。而他的兒子也因家庭不富裕而隨父親的興趣,偶爾也幫幫父親收攤或者擺攤。

  “年輕人啊,你還在等你的情人啊。”李伯伯見沒客人,便乾脆與魂閒聊起來了。

  “哦,還在等著呢。”魂也好興致的與他說起來拉。

  “你也真的難見啊,怎麼-----現在的年輕人就喜歡把感情當兒戲-----好好的,又要說散了。”李伯伯不禁想起了家中的小孫女,“好好的與一個男的好,隔沒幾天又吵架。真是的,唉,真-----”

  “好了嗎?最後好了嗎?”

  “還不是那男的最後與那個調皮女道歉,好了唄。”李伯伯不禁想來好笑得笑開了,“準備拉天窗羅,真是的----”

  “那真好。”

  “年輕人啊,彆氣餒,你看,你等著等著不就快半年了嗎?很快的,------”李伯伯也的確不明白,這個年輕人明明長得不錯,眉清目秀的,衣著也光鮮不像邋遢人,怎麼那個女的就不會珍惜。現在的年輕人真犯賤呢?當然他不會說出來的,惹人家傷心就不好拉。

  “你的那個----”李伯伯剛想說什麼,但隨之轉口了,“你的那個文錢也是那個女的送的。”

  他曾經見過魂脖子上的一枚文錢。那是逸送的。小時候的逸與魂便是好友,而逸的爸爸在沒有去世前是個考古學家,也愛收藏文物。而那枚文錢是逸的爸爸送給逸的,說是可以保平安的古錢。逸愛不舍手,用一條紅線天天帶著不離身。但小時候的魂在一次打架中,傷的很厲害,流血的手掌已經把小小的逸嚇壞了。

  “我沒事了,你看,我就在這。”房間裡,小小的逸屈強的嘟著嘴巴,抱著魂,不管魂說什麼就不鬆手。而魂儘管很開心,但他希望逸明白自己很好的回來了。

  “對不起,如果我與你一起就沒事了。”

  那麼更糟,他不僅要逃命,還要確保逸的安全。其實打架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也明白怎麼樣可以不傷害自己的安全,逃命。

  “啊,爸爸說,這個幣保平安的,送你。”仿佛找到可以讓自己安心的藥那般,逸解下脖子上的紅繩繼而綁在魂的脖子上,“送給你,你不可以送人了。”

  “這,你不是很喜歡的嗎?我-----”魂知道這個逸寶貝得不得了。

  “我不想魂死。”或者小腦袋裡,流血便等於是死的吧。

  “好啊,我一直帶著它直到我死的那一天。”魂笑了,很燦爛的笑了。

  凝視著黑暗,他仿佛回到了那一天,“是的,帶著它直到死的那一天。”

  一切仿佛是原來的那個樣子,他們在看不見光的地方盡情的揮耗歲月。

  “奇俊,我們要快得了,那些警察已經盯上我們了,再猶豫下去,兄弟就遭殃了。”逸看著面無表情的奇俊催促著。

  “是啊,越來越緊啊,”奇俊嘆了一口氣,“逸啊,公司怎麼樣了。”

  “在他的‘幫助’下,公司已經給警方盯住了,相信在短期內不可以順利運作。”

  他們為了漂白‘宵’,竭力的在微離電子公司的外殼下進行著有關早期的‘宵’的黑點,現在不能任由他人幫倒忙。

  “好了,逸你在幫內幫我管著,我同封叔去碼頭的貨倉那,‘領貨’。”奇俊無奈的卻很堅定的說,“逸你會幫我的,對嗎?”

  “當然。”逸說。拍拍他的肩膀,奇俊無比欣慰。

  天已經很黑了,下著雨,微微的,卻夾帶著轟轟的雷聲。誰說,天公無情,奇俊笑了,現在的天的確有情,看著封叔那個熟識的臉,誰有知道他竟然是自己幫中的內奸呢?他的封叔,他一直看著的人啊,卻在他的視野下打擊著父親與文叔的基業。這又怎麼可以呢?!

  “怎麼那邊的人這麼慢的,是不是有什麼變動?”封叔的一個近身的手下不安地問。

  “我相信不會的,畢竟小侄的能力有目共睹的。那邊又敢做什么小動作。”封叔的臉笑開了,有些釋然的解放。

  “可能那邊發生什麼事吧,我們再等等。”奇俊面無表情的回答。

  頓時這裡如同等待審判一般的沉默,沒有人多說什麼,只是竟靜的候著。

  隨著遠方的一聲轟鳴,外面傳來一陣打鬥聲,在雷聲的烘托下相映得彰。發現異況的他們馬上舉著槍往外面跑。而門口處,忽然有人衝進來,舉著槍大叫著,“老傢伙,我要你賠命給我的兄弟。”刀光劍影,只是錯肩而過,那個人也很快被封叔的人搞定了。

  封叔剛要走,但,“封叔,別動,叫你的人走。”在他的旁邊的人,奇俊冷冷的說,“兄弟我不想傷害。”

  “奇俊,你幹什麼?”封叔也只是平靜的陳述。

  了解到裡面的情況,外面的人,無論是封叔的還是奇俊的都停了下來了,聽著,裡面的一切。

  “宏港的買賣是你做的?”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

  “不知道?”

  “那你知道宏港的裡面逃生的小利嗎?”

  “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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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個雷雨的天氣,總是,讓人不安心的日子。看著床頭擺著的照片,黑白的泛黃的,有全家的,有兄弟的,看著難得的兒子陪在床頭,楚撲棋醒來時不由再次懷惦起過去。有初見面的妻子的笑面,有出生入死的兄弟的血汗,有兒子的小小的笑臉,無比的幸福,只是現在離他很遠了。

  “溫君啊,你知道嗎?想當年,你的父親我啊---------”楚撲棋有一句沒一句的說,他害怕自己的時日不多,這樣的日子又可挺過幾時呢。

  “宏港那件事啊,其實對你的封叔打擊都很大啊,他們啊,一個死板,一個怕羞,其實你的文叔挺怕封知道後會連兄弟都沒的做,所以啊,一句都不講,但像你老爸這樣聰明的人怎麼會不明啊----他啊,喜歡你的封叔,但又怕他-----”

  “什麼?文叔喜歡封叔?”顯然,溫君大吃一驚,“怎麼會?”

  “你不信?”楚撲棋顯然對孩子的猜疑不滿,“你不信去問你的封叔----”

  “今天封叔與哥去取貨了-----爸,封叔是------”溫君考慮著怎樣回答,或者怎樣陳述,“哥已經找到了證據,是封叔拖我們的後腿----”

  “什麼?怎麼會----”楚撲棋大吃一驚,“那你-----”他的臉黯然下來了,“你們準備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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