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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知道,你派去禮部給小王爺傳話的丫鬟被人給劫了?”

  阿秀一驚:“怎麼會?那你怎麼知道?”

  “是你身邊的丫鬟紅玉瞧見的,她見追不上你,就先來國公府報信了。”蕭謹言跳下馬來,掀開帘子引阿秀出來。

  夏日的陽光隱隱有些晃眼,蕭謹言牽著阿秀的手,兩人來到一處老槐樹下。蕭謹言見阿秀安然無恙,一顆心再度放鬆了下來,又問道:“阿秀,我還以為我追不上你了,幸好你停下了。”

  阿秀便把方才那小丫鬟說的話又說了一遍給蕭謹言聽,蕭謹言細細琢磨了片刻,只擰眉道:“看樣子不像是調虎離山,反倒像誘敵深入,難道前頭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阿秀聞言,只覺得後背一冷,拉著蕭謹言的手道:“那我們快回去吧,正好把陸媽媽救出來。”

  蕭謹言只挑眉一笑,打斷阿秀的話道:“不行,這前面到底有什麼事情等著你,我倒是想過去瞧一瞧。”

  阿秀便拉住了蕭謹言的手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蕭謹言只搖頭道:“那不行,我怎麼能讓你涉嫌呢,你在這裡等著我。”

  阿秀只不依不饒道:“不要,萬一你走了,他們又來了,那我怎麼辦,無論如何,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蕭謹言見阿秀臉上帶著幾分少女的稚氣,只忍不住點了點頭,避過那一群小廝和侍衛們看熱鬧的眼光,背過身子,低下頭在阿秀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口。

  第98章

  蕭謹言和阿秀在那裡逗留了片刻,蕭謹言只讓國公府的侍衛和王府的小廝互換了衣裳,自己則和阿秀一起上了前頭的馬車。蕭謹言瞧見馬車裡噤若寒蟬的小丫鬟,只吩咐逗留下來的王府小廝把她看好了,便揮手示意大家繼續前進。

  馬車在官道上勻速的向前,阿秀靠坐在馬車一側,時不時悄悄掀開帘子,略帶著幾分不安的看著外頭飛馳而過的景物,小聲問道:“你說,他們把我引出去,到底要做什麼呢?難道是為了那一千兩銀子?”

  蕭謹言為擰著眉宇,單手拖著下頜思考,聽見阿秀的話之後,只微微一笑道:“若是只為了銀子,何必只要一千兩這麼少,聽你哥說,這些年陸管家貪墨的銀子不下萬兩,難道會僅僅只要一千兩這麼少。”

  阿秀低下頭,殷桃小嘴略略撇了撇,帶著幾分嬌嗔,讓蕭謹言心口莫名柔軟了幾分,只伸手將她摟入了懷中。阿秀臉上陡然紅暈了起來,蕭謹言便低頭在她臉頰上蹭了一下,又尋著那一處殷桃小嘴移了過去,終究是被一親芳澤。舌尖挑開了檀口輕輕吮吸了幾口,臂膀將身上嬌軟的身體緊了緊。

  阿秀嚶嚀了一聲,雙手抵在蕭謹言的胸口,濃郁的男子氣息鋪面而來,讓她羞紅了面頰。蕭謹言抱著阿秀分腿坐在自己的身上,那一處膨脹的欲望低著她的腿根,讓人臉頰發燙。

  “爺,爺放開阿秀……”阿秀有些艱難的說出這句話來,熱燙的臉頰靠在蕭謹言的臉頰上,蕭謹言一把將她摟住,大掌包裹著那一處的柔軟,帶著幾分逗弄捏了一把。

  “這樣抱著你的感覺真好,身子骨也比以前多了幾兩肉,這裡,還有這裡……”蕭謹言的手指不安分的在阿秀的身上移動著,所到之處都像燃著熱浪一樣。阿秀咬著自己的唇瓣,在他的肩頭輕蹭著。

  忽然聽見外面傳來侍衛的聲音:“世子爺,外頭再過五六里路就到法華寺了,要末將先去那邊打探一下嗎?”

  蕭謹言這時候正享受著懷裡的嬌香玉暖,被不識相的下屬給打破了,只擰眉道:“去打探什麼?誘敵深入最怕的就是打糙驚蛇,大家保持速度,就這樣過去吧。”

  那侍衛顯然是沒聽出蕭謹言話語中的怨氣,只繼續問道:“前頭有一個地方,是個峽谷,萬一有埋伏,豈不是讓世子爺涉險了?世子爺不如還是派人先去查探一下?”

  阿秀這會兒身上早已經熱得不成樣子了,可蕭謹言卻沒有半點想把她放下的跡象,手中的力道只越發緊了,慢悠悠的開口道:“放心吧,他們不會有太多人,那幫人既然敢對恆王府下手,就知道恆王府能來多少人,殺雞焉用牛刀。你們都緊著點神就好,別讓對方看出了馬腳來。”

  法華寺坐落在京城東郊,在法華山的山腰之處,是京城權貴們最常來的廟宇,寺中有九層寶塔,在塔頂可以一覽十餘里外的法華山風光。

  而此時,正在塔頂往遠處眺望的正是明慧長公主和欣悅郡主。

  “怎麼恆王府的人還沒到呢?從京城到法華寺,平常也不過才一個半時辰,這會兒都午時了,怎麼連個人影還沒瞧見。”欣悅郡主遠遠的看了一眼,眉宇中帶著幾分固有的傲氣,只轉身問明慧長公主。

  “放心吧,她一定會來的,這陸媽媽是小王爺的奶母,那個小丫頭怎麼會不顧她的死活呢,依我看,應當是她鮮少出門,路不太熟吧。”明慧長公主說著,伸手接過身邊丫鬟手中的望遠鏡,遠遠的看了一眼,忽然臉上一片欣喜。

  “他們來了。”

  明慧長公主將望遠鏡遞給了欣悅郡主,只淡淡道:“好了,我們下去等他們的好消息吧。”

  蕭謹言見把阿秀逗的都快坐不住了,只用手指按著她有些紅腫的唇瓣,眉梢挑起笑道:“阿秀,以後有什麼事情,記得先通知我,再不能私自行動了,你不知這京城人心險惡,你一個人很容易出事的。”

  阿秀原知道蕭謹言前世也不過就是富貴閒散的公子哥,這人心險惡四個字,只怕他自己也不清楚,如今卻頭頭是道的勸告自己,頓時也覺得心裡有些暖意,只點了點頭道:“阿秀明白了,以後一定什麼都聽爺的。”

  蕭謹言眯眼笑了笑,伸手勾起阿秀的下頜,在她唇瓣上輕觸了一下,只開口道:“阿秀,以後不要叫我爺,叫我謹言,我和你,再不是主僕,將來是要做夫妻的人。”

  阿秀低下頭,心裡雖然笑的甜蜜,臉上卻不敢顯露過多,深怕一會兒蕭謹言又不安分的開始動手動腳了。

  稍稍過了一會兒,外面騎馬的侍衛又靠近了過來,只開口道:“世子爺,在過半里路就到峽谷了。”

  蕭謹言稍稍挑來一些帘子,前後看了一眼,開口道:“都緊著點神,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馬車。”

  中侍衛只齊聲答應了一句,又各自歸位,看上去就跟普通人家的小廝一樣。

  阿秀悄悄抬起頭多了一眼蕭謹言,三年不曾跟他這樣親近,如今再次相見,沒想到他已經成了一個真真正正的男子漢了。阿秀忍不住伸手手臂,環住了蕭謹言的腰,安安穩穩的靠在他的胸口。

  蕭謹言低頭淺嗅著阿秀的髮絲,輕拍著她的後背。

  馬車離峽谷越來越近,欣悅郡主再次舉起望遠鏡,朝著馬車的方向看了過去,嘴角露出淺淺的笑來。

  “母親,你說蕭謹言會不會即便這樣,還要娶那個賤粉人回去?”

  “誰知道呢,不過如果玉秀郡主真的出了事,就算他蕭謹言想娶,只怕許國公和國公夫人都不會要她進門的。國公府的大少奶奶,怎麼能有一個不好的名聲呢。”

  明慧長公主笑了起來,看看兩架馬車從遠處飛奔而來。

  欣悅郡主放下望遠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冷冷道:“母親說的是,我們還是到下面靜候佳音吧。”

  馬車還是按照原來的速度,不緊不慢的行駛著,可阿秀心裡莫名其妙就緊張了幾分。蕭謹言的大掌感覺到她掌心的汗珠,只勾唇看著她,伸出手臂將她摟至懷中。

  “怎麼,方才堅持非要跟著我,現在害怕了嗎?”

  阿秀被蕭謹言說穿了心思,又窘又羞,只扭頭道:“哪兒有,我就是有些緊張。”

  “我有在一起,就那麼讓你緊張?”蕭謹言火熱的氣息忽然又迎面撲來,阿秀連連往後靠了靠,小聲道:“不是……不是跟你在一起緊張……”

  蕭謹言故意逗弄阿秀,咬著她的耳朵道:“那你說說看,你在緊張些什麼呢?”

  阿秀看著蕭謹言那張人畜無害、俊朗無暇的臉,恨不得上去啃上一口,叫他如今變的這樣無奈。

  蕭謹言見阿秀睜大了眼睛,憋著一股氣的樣子,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重新將她放在自己的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聲驚呼:“有埋伏,大家小心,保護郡主!”

  蕭謹言早已讓那些侍衛故意提高嗓門,讓對方以為馬車裡坐著的就是阿秀,所以那群人聽見這一聲怒吼,也只以為馬車裡只有阿秀一個人,頓時不去和那些侍衛糾纏,只往馬車這邊偷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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