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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想死,讓我死吧。。。

  ☆、美夢

  我掀開那裹成粽子狀的不明物體,露出穿著病號服的劉殿。他仍在蜷著,身體弓成蝦米狀,衣服微微向上縮,露出一小截緊緻的腰身。

  手掌不由自主地伸進衣服下擺摩挲著那光滑的皮膚。不知道是不是之前一直被關在地下室的原因,他蜜色的皮膚有點變白了,黃白中透著淡淡的青色,看著指下那不尋常的膚色,腦海里突然浮現那日找到他時的場景,慘白的布滿傷痕的身體,頓時湧上了一股莫名的情緒。

  手指不受控制地加大力度,直到這奇怪的青白色皮膚變得緋紅。

  他一動不動,任由我的手在他的腰側作亂,偶爾碰到痒痒肉會縮一縮,除此之外都一直把臉埋在枕頭裡,看都不看我。我不禁懷疑,他真的是想做嗎。

  直到我的手遊移到了他的胸前,他才說了兩個字:“關燈。”聲音被吃進了枕頭裡,悶悶的聽不真切,更無從知其語氣如何。

  我一直不太樂意黑燈瞎火地辦事,看不見他的身體,看不見他的臉,更無法享受他動人的表情,會缺少很多很多的樂趣與興奮點。

  所以我留著床頭燈,昏黃的燈光曖昧不明。劉殿在這黯淡的光線中轉過臉來,眼睛閃爍著小鹿般的光芒,試探的,膽怯的,靈動的,配上那腮邊浮現的嫣紅,就流露出一絲引誘的韻味了。

  被這樣的視線看著,連血液都開始躁動了,卻不忍心打破兩人間的眼神交流,想把這美好的畫面定格在這一刻。

  “小旭,你好美,美得讓人捨不得離開你。”他抬起手,指尖在我的臉側輕輕滑動,小鹿般的眼神下,眼底的□□愈濃了。

  “那就別離開我,永遠都別離開我。”

  我抓著他的手攥緊在手心,掌心傳來他灼熱的溫度,透過皮膚,穿過血管,直至心尖。這種溫度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沾染絲毫。真想把發生過的事實抹去,把那件事的記憶從兩人的腦海里抹去。我在意,十分的在意,從未有過的在意,劉殿的身體被他人染指。痕跡可以隨著時間流逝,一個月,兩個月,所有的傷痕隨著身體的代謝或者先進的醫療技術徹底消失。但忘卻究竟要多漫長的時間,五年?十載?抑或一輩子都會在心底留著一片陰影,任何光線都在它面前止了步的濃重陰影。

  “怎麼了?”劉殿的聲音拉回我的思緒。

  “什麼怎麼了?”我疑惑著,一時沒反應過來。

  “把我的手抓那麼緊,還發了半天呆。”

  聞言我愣了一下,放鬆了力度,雙手握著他的左手在貼在臉側,隨後轉過臉親吻著他的手背,輕聲地回答道:“沒什麼,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他整個人僵了一下,不著痕跡地抽回手,緩緩地說:“對不起。”讓人詫異的舉動。

  “無端端說什麼對不起?”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他頓了頓,呼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連我自己都嫌棄自己,何況是你。”

  “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我托起他的腰把他帶進懷裡,“是我沒保護好你,那天如果不是我惹你生氣的話,你就不會想要回家,更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可是……”

  我捏著他的下巴侵入他的口腔,他還沒說出口的話語被我轉成舌間抵死的纏綿。

  一吻過後,我舔了舔他的嘴角,“什麼都別說了,都過去了,忘了它吧,我不會介意,你也別去在意了。”

  我解開他的衣服,一邊俯身啃噬著一邊說:“你一直不讓我碰你,你知道我都忍了多久了嗎?你還真忍心讓我陪你禁慾。”

  他抓著我的頭髮沒並有回話,我疑惑地抬起頭,卻看見他眼角的淚珠。

  我手足無措地擦乾他的眼淚,驚慌地問道:“我弄疼你了嗎?”

  “啊?沒啊。”他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你都哭了,還說沒啊。”

  他抬手擦了擦眼睛,看著手上的水痕似乎有點詫異,他想了想說:“我只是很開心罷了。”

  我將信將疑地打量了他半天,最後無奈道:“姑且相信你。”

  “還做嗎?你都把我晾半天了。”

  “你說呢?”我輕笑著扯掉他的褲子,把手指伸進他的嘴巴挑弄著那滑膩的舌頭,讓唾液濡濕手指,接而探入,小心翼翼地擴張著。

  我輕咬著他的喉結,感受喉結滾動時的細微顫抖,只是這顫抖是來源於身體上的,我不知道他的顫抖是不是因為害怕。

  我知道他似乎有點緊張,手指周圍的嫩肉有點過於僵硬了,擴張得很不順暢,我舔著他的耳珠細聲安撫:“乖,放鬆點。”

  他怔了一下,漲紅了臉,怨懟地颳了我一眼,隨後深呼吸了一下,整個身體舒展地往下沉,那兒也軟了下來,緊緻而富有彈性的嫩肉,理應是這種狀態才對。

  把他從頭到腳啃了個遍,幫他口了一會兒後他說道:“可以了,進來吧。”

  對於他的邀請我有點意外,我剛拉開他的雙腿,他就說道:“套別忘了。”

  雖然有點不樂意,我還是乖乖照辦。

  久違的身體,妙不可言的觸感,下腹傳來的快感幾乎要直竄頭皮,傳遍四肢百骸。

  “啊……小旭……”聽著劉殿一聲聲的低吟,總覺得他這次比以往都要激動些。

  我抱著他的後背把他身體半抬起,他單手摟著我的脖子,頭往後仰著,微啟的雙唇發出陣陣喘息,輕闔的雙眼眼角泛著淺紅,享受的樣子,快要哭的表情。

  他用力地抓著我的後背,指甲嵌進肉里,尖銳的疼痛中竟然有種奇特的快感,促使我愈發賣力地衝撞。

  情動之際,我擁著他坐了起來,拖著他的臀部動著,伏在他耳邊一遍遍地呢喃著:“二哥,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永遠都別離開我……”

  他不作回應,只是嗯嗯啊啊地表示他身體上的愉悅,直到我不再給他洗腦般重複適才的話語時,他歪過腦袋,在我頸側,緩慢地,逐漸加大力度地咬了一口,半餉過後,我感覺到有液體滑過胸膛,不知道是我自己的鮮血,還是劉殿的眼淚。

  結束之後,他窩在我懷裡,撫摸著我脖子上的傷口,問道:“疼嗎?”

  “疼。”我直言不諱,他還真不帶心疼我的,剛才是出血了,不過他很色.情地幫我舔乾淨了,算是一番視覺上的享受,滑膩粉嫩的舌頭,配合著鮮紅的血液,在你身上游移舔舐。

  想著想著,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指伸進他的嘴巴里,玩弄那粉舌。

  他嗔怒著排掉我的手,接著說:“疼點好,留個印,好讓其他人知道你名花有主了,不知道這個牙印能留多久。”後半句他幾乎是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

  我揉了揉他的頭髮,說:“如果你不想讓它消失,每過一段時間補一口就好了。”

  他微微笑了笑,換了個話題:“明天檢查完之後,帶我去見袁銳天,該給他的事情一個了結了。”

  “好。”我應著,“睡吧,很晚了。”

  “嗯,晚安。”

  “晚安。”

  剩下為時不多的甜美的夢,往後回想起,真期望這晚永遠都不會迎來天亮。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畫作業畫得嘔血QAQ

  ☆、懦夫

  翌日,醫生確認劉殿並無大礙後,我和劉殿到了關著袁銳天的地方――張家P城分部的刑堂。也許袁銳天是在張家刑堂里待遇最好的那個了,這些時日我都讓人把他好生養著,一來他不是那些需要嚴刑拷打從其口中逼出些什麼的人,二來他勉強算是半個救命恩人。再者我問過他有沒有碰過劉殿,他說堅決又恐懼地說沒有,否則我決饒不了他。

  至於他是怎麼和這件事扯上關係,我還沒來得及問他,因為最近都把時間耗在陪劉殿上,也就沒心思搭理這些雜碎。並且我對他還沒有完全的信任,萬一他為了給自己開脫,胡說八道一通,會嚴重影響我的判斷的,還不如先把他晾一邊好。

  劉殿失蹤的事情我還有一大堆迷惑的地方,不過劉殿本人回來之後對此事隻字未提,我怕觸碰到他的傷口,也就沒去問他,只能等著他哪天傷口癒合得差不多,主動告訴我來龍去脈。

  我很不喜歡刑堂,雖然P城的刑堂幾乎沒用過,但總覺得這裡陰森森地散發著一股發霉的血腥氣。

  此時劉殿在袁銳天面前來回踱步,陰冷的眼神生刮般打量著他。

  袁銳天沒被綁著拴著之類的,蹲在牆角驚恐地看著劉殿,他知道今天是他的審判日,是死是活全看劉殿的心情。

  最終劉殿停下腳步,歪著腦袋對一旁的打手說:“你,待會兒摁好他的手。”然後對我說:“小旭,幫我找把刀,匕首軍刀手術刀都行,鋒利就好。”

  角落裡的袁銳天開始哆嗦,眼睛還是看著劉殿,卻任由打手擺布不做掙扎,放大的瞳孔中除了害怕還有些微的視死如歸。

  我朝手下示意,沒多久一把刃的匕首送來了,劉殿接過匕首把玩了一下,試了試手感,有仔細看了看刀刃,露出滿意的表情:“不錯,小旭,匕首歸我了啊。”

  我寵溺地笑了笑:“真難得你不嫌棄。”

  他不置可否地回了一個笑容,接著換了個漠然的表情看著袁銳天:“別怪我,他們都死了,你還活著,這是你應得的。你看我的右手,它很可能會廢掉哦,所以我們來個相對公平的處理吧。”

  劉殿,你確定是處理,而不是處決?不過不可否認,嗜血的劉殿有種妖孽般迷人的味道,直勾人心魄。

  在此不得不提一下,劉殿打不過我是真的,可僅限於純肉搏上。劉家歷史要比張家悠長很多,大概要多出三四輩也就是一百年左右。歷任的當家都是小型刀具的使用能手,雖說隨著現代武器的發展一代不如一代吧,但小刀等同於他們家族當家的身份標誌,作為少主的他當然也是訓練有素,如果他和我來真的,不經意間隨時都能把我的生命斷送。

  此時看著認真的他,不由得感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殘忍而美麗的存在?

  劉殿蹲在袁銳天面前,左手靈巧地掌控刀子劃破袁銳天手背的皮膚,在一片鮮紅的血肉中巧妙地劈開主要的血管,準確地挑斷白筋。

  袁銳天放聲尖叫著,鼓膜都快要被他震裂了,劉殿冷聲說:“不要逼我割斷你的聲帶,我不太習慣用左手,保不准把你的喉嚨也割斷。”

  砧板上受驚的小兔子頓時閉了嘴,咬著牙關“咯咯咯”地顫抖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筋一根根地挑斷,從手背到手腕,從右手到左手,逐根逐根手指不能動彈,這種感覺就是所謂的凌遲吧。最後劉殿似乎累了,站起來歇了歇,又重新蹲下,最後皺著眉頭看著那鮮血橫流的手,露出嫌惡的表情,撇撇嘴說:“算了,幫你剩三根手指,不算廢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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