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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我不是……」青年慌了,伸手阻擋少年拽他帽衫拉鏈的手。因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韓惠韓少爺轉而開始主動幫忙了。

  這一團亂因為韓惠的突然發難而起。等到秦龍過去兩步一把扯開韓少爺的時候,來人的帽衫拉鏈已經開了,一閃而逝的白皙胸膛被狼狽的青年連忙左右攏著衣衫重新擋住。

  「韓惠。」秦龍彎腰撿起少年脫掉的衣服:「我真是怕了你了。先把衣服穿上再好好說話行嗎?」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不是要看我的決心嗎?」韓惠的身體微微顫慄著,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怎麼著:「上次你不是想玩3P嗎?我OK!我沒問題的!」

  男人揉了把臉,指了指青年,又指了指一身光滑滑「坦誠相見」的韓惠。

  「介紹一下。長源地產的商英。瑞益科技的韓惠。」後面這句話是說給韓惠聽的:「商英是我在長源的……眼線?臥底?我不會用詞,就是那個意思。所以,為了避人耳目,哪怕是公事,商英也不能大白天到公司找我,只能這樣避著人晚上過來。」

  韓小少爺抓著自己的T恤,光著身子張著嘴巴徹底傻了。

  第20章 第十九章

  「你跟越家有合作嗎?」秦龍一心二用。眼前的筆記本上,打開的文件是商英昨晚給他的資料,話是說給辦公桌對面、懶骨頭樣頹廢坐著的燕喜:「能坐好了說話嗎?」

  「不能。」燕喜打了個哈欠,沒什麼精神:「這麼早叫我過來,我以為有什麼重要大事呢。哪個越家呀?不能打電話說嗎?」

  乾脆伸手合上筆記本的屏幕,秦龍正視著百無聊賴的青年:「不能和齊建在一起,你連奮鬥目標都沒了?那你來我這裡做什麼?」

  「你叫我來的!」燕喜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說你能打垮齊建。不然我好端端的,蹚你這趟渾水幹個逑!」

  「要不這樣。」男人揚了下濃眉:「我找人做掉齊建,或者把他綁出來,找個地下室塞著,隨你怎麼報復怎麼玩弄。怎麼樣?乾脆利落簡單直接。」

  青年的模樣看過去要跳腳炸毛了:「這是什麼蠢主意?!我飛燕文創並進你秦氏不是為了做這種沒腦子的行徑!」

  「有分別嗎?」秦龍毫不留情的揭短:「你並進來卻不作為,袖著手只會嘴上喊著要報復。怎麼報復?吐他一臉口水?想落好又不肯出力,指望坐享其成,天下好事都給你燕總一個人承包了?」

  「你可真,」燕喜想了想,終於找到一個合適的詞:「惡毒。」

  「承蒙誇獎。」秦龍不為所動:「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你跟趙煥的賭約作廢了。玉飾還給你,我不打算用這種模式對付人。」

  「憑什麼?」燕喜從椅子上跳起來:「你說賭約就賭約?你說作廢就作廢?!哈!天下是你秦家的?!」

  「秦氏是我秦龍的。」男人點了點頭:「趙煥被我安排去做別的事了,出現在集團的機會不會太多,我希望你們能相安無事。廢話少說,我問你跟做珠寶生意那個越家有來往嗎?」

  「越縉啊。」青年摸了摸下巴:「有啊,越家是A市很老的珠寶商了,關係盤根錯節的,怎麼,你又有想法?」

  輕哼了一聲,秦龍直截了當:「多老?老到可以去死了嗎?」

  「哈!」燕喜有了興趣:「你想幹嘛?貪心不足蛇吞象嗎?」

  「我對越家沒想法。」秦龍食指在桌面上輕扣兩下:「秦氏有飛燕文創就夠了。」

  「少哄我喝迷魂湯。」燕喜用鼻子哼了聲:「你的野心大得很,在我面前用不著裝。」

  「我只問你一句話。」秦龍向後靠到椅背上,目光深邃的令人捉摸不透:「有什麼辦法可以搞垮越家?」

  青年詫異的挑眉,終於坐直了身體:「越家得罪你了?」

  「燕喜,」秦龍沒怎麼加大音量,更沒表露出不滿,可是語句里的認真毋庸置疑:「不要總是用疑問句回答我的問話。」

  「你這人真沒勁。」燕喜嘁了一聲,想了想:「就我所知,越家在A市幾個大商場都有專櫃,獨立門面嘛,珠寶一條街天山路有一家,中山路有一家,前海路的和月平路的好像關了。沒特意關注,聽說這兩年越縉身體不好,也顧不上太多生意上的事兒。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道理想必不用我教你。」

  「秦氏來托著飛燕去跟越家搶地盤,怎麼樣?珠寶玉器文玩本就不分家,飛燕文創並進來的報表我看了,」男人的表情有點玩味:「難怪你把所有押寶都放在了那塊石頭上。」

  青年表情不善語氣惡劣:「我跟他那種渾身銅臭的純生意人不一樣,當然,我跟你這樣的暴發戶更不一樣。」

  「是嗎,」秦龍笑笑,很淺淡,冷峻的面部線條沒有融化的跡象:「那你開公司幹什麼?賭石幹什麼?不是為了錢?或者更準確的說,你是懶得勞心盡力去獲得金錢,更想靠著自己的聰明頭腦不勞而獲?」

  「你別以為你現在是我老闆,就可以這樣對我指手畫腳。」燕喜混帳起來,除了齊建也算六親不認:「把老子惹火了,乾脆一拍兩散!」

  「我跟你說這些話,不是基於我是你老闆。」秦龍面色平靜的看著激動的青年:「我當你是朋友,而且我同樣看重你的聰明頭腦。」

  燕喜動了動嘴唇,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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