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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安興奮道:“竟還有這等事,楚恩這般,那定是深愛著蘭香。蘭香跟著他,即便沒有富貴,也甘之如飴吧。你呀,就該大筆一揮,給人家兩個賜婚,可憐長公主白白失了個兒子。”

  “他們家沒有兒子才好。長公主自恃對我登基有助,跋扈的很,現在兒子一跑,就蔫了。哈哈。對了,蘭香倒是來求過你,在宮門口跪了一天一夜,我沒放他進來。小金急的不行,想偷偷告訴你,被我給關了一日。”

  夏安興奮不了了,責備道:“你怎麼能不與我說。蘭香公子到底不像尹氏和熙側妃那般壞心腸,他和楚恩又是真心相愛的,你……哼。”

  容離陪笑道:“彆氣了,是我的錯。我當時不是念想著,怕你見了他,又記起以前不好的事情來,我聽小金說,那次王妃派人欺輪蘭香,你可嚇得不輕。再說,因為他我踢了你一腳,差點害死你,我瞧著他心裡堵得慌。”

  夏安哼哼道:“以前用人家對付尹氏和熙側妃的時候,怎麼就不見你堵得慌了。哼,過河拆橋。”

  “朕願意。你給朕安分點。”容離說不過,擺出帝王威嚴,試圖重振夫綱。

  夏安回身,仗著衣衫單薄,準確咬住容離胸前紅豆。可憐容離又疼又爽,下、體勃、起,騎在馬上異常難受。

  好不容易趕回寢宮,在沐浴時,就被裡里外外吃了三遍。容離尤不滿足,還妄圖抱到床上去再飽餐一頓。

  自作自受之人,嚇得把枕頭丟過去,想要砸死化身為野獸的人。拿被子包裹住全身,誓死反抗,再弄下去,他恐怕要好幾日下不來床,到時候又要被總管大人取笑了。哀哀道:“放過我吧,皇上,我錯了。”

  容離滿意地躺下:“嗯,不錯,還不快滾過來給朕暖床。”

  夏安慢騰騰挪過去,被容離死死摟住。夏安拼著掙出頭,好讓自己呼吸暢通。

  容離卻道:“安分點,難道還不滿足?”

  “哼哼。”夏安無力理他,有些困。

  容離眼珠一轉,裝作漫不經心問:“今日你把藥放在粥里送去給卿睿吃了?”

  “嗯嗯。”眼皮子合上。

  容離又道:“唉,我身上的奴才真是壞事,說是卿睿許久未吃,他怕涼了不好,就給熱了熱,哪想不小心給摔了。”

  “再送一碗。”困死了,有完沒完?

  容離接著道:“不如今晚就再送一次吧。他倆歇息晚,此刻正好是要睡的時候。送粥有些太晚了,不如賜酒吧。你覺得如何?”

  畢竟關乎阿福上下的問題,夏安還是努力睜開眼,睏倦道:“很好,記得往酒里下藥。就要那種只能在下邊的藥,你要是敢搞錯,哼哼,就不許你再上我的床。”

  容離哀嚎:“這是朕的龍床。”

  夏安咬牙:“再喊就給你拆掉。”

  馬公公進來,請皇后檢查藥物與上次相同,又當著皇后的面下到酒里,再有皇后親手寫下賜給許卿睿喝的旨意,他才抹抹汗,不安的看著皇上一眼,見皇上志在必得,便退了下去。

  夏安經過一番折騰,放下心來,趴在容離身上想要睡過去。嘴裡囔囔:“容離,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不舍的我的朋友,遭受那個小心眼的總管大人的刁難。讓他欺負回去,讓總管在床上向阿福苦苦求饒……像我一樣……嗚嗚……”

  良久,聽著夏安的呼吸聲放緩,容離正要睡,忽然胸口的肉又是一疼,睜開眼,只見夏安坐起來,面色很是不好看:“容離,我覺得那酒杯的顏色不對勁。”

  容離大笑:“你居然到現在才察覺。”

  “我進宮時間不長,賜毒藥的酒杯就只在收拾庫房的時候見過一次,哪裡能記得那麼清楚。阿福在宮裡好些年,肯定見過那酒杯。你不是要毒死許卿睿,而是要讓阿福以為我要殺許卿睿。阿福再信任我,看了那酒杯,也不敢讓許卿睿冒險。”

  “皇后的旨意一下,哪有收回的道理,依阿福對許卿睿的情誼,肯定會替許卿睿喝下那杯酒。那樣,可就便宜死許卿睿了。”夏安說的是咬牙切齒,說完後又在容離身上磨了磨他的小尖牙。

  容離痛中不忘得意叫囂:“你親自寫的手諭,阿福絕對不肯讓新後的威嚴掃地,只能替卿睿吃下。你看我可不是不幫你,是阿福他自找的,他自己願意,你我只好隨他們去了。”

  “分明是你算計的厲害,想借我的手,讓許卿睿欺負我的朋友。你好狠的心,我咬死你。”夏安泣道:“要不是我方才被你弄得沒力氣深想,哪能讓你得逞。現在恐怕他們該做的事都已經做了,可憐阿福,以後定然會被許卿睿欺負慘了。”

  “哪裡會。”容離馬上從惡犬轉化為忠犬,好言哄道:“卿睿既看到阿福替他赴死的決心,哪裡再會欺負阿福,疼阿福還來不及呢。而且他二人以前的心結也會解開,卿睿知曉阿福的情誼,阿福也懂了卿睿的心意,以後還愁沒恩愛日子過。你快別心疼了,你一哭,我也會心疼的。”

  夏安不死心道:“你說,許卿睿會不會十分感動,以後都會讓著阿福在上面?”

  “倒也有可能,阿福是比卿睿穩重不少。”忠犬繼續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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