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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綏軟軟的笑著說好。

  阿綏懶洋洋地坐在軟塌上,捧著一隻芙蓉石蓋碗,慢悠悠地喝著薑茶,輕薄通透的淡粉色的碗身襯得她手指瑩白柔美。

  看著對面桌案前知語手裡的花枝,軟聲道:“那枝不好,枝丫上的花骨朵太多了。”

  “那這個呢?”盼秋搖了搖她手裡的梅花。

  阿綏有些糾結:“還可以,不過再看看還有沒有更好的。”

  ……

  夜晚

  李寅從西郊回來。

  知語福身:“郎主大安。”

  “娘子呢?”李寅掃了一眼屋內。

  “娘子沐浴去了。”知語輕聲道。

  李寅坐到書案後問道:“娘子今日還是沒有出門?”

  “沒有。”知語恭敬的站在前頭回道。

  李寅頷首示意她下去,拿過李修明今日送過來的阿綏的脈案,仔細的翻閱。

  半響,合上厚厚的脈案,修長的手指噠噠敲著,眉心微擰,沉思片刻,把脈案收好,起身去隔壁屋子裡的淨房沖了澡,回來的時候,阿綏已經上榻了。

  見李寅過來,阿綏嘴邊抿唇一抹笑,掀開被子讓他上來。

  李寅上榻摟過她:“今日做什麼了?”

  “賞了梅花,還給褚夫人和韓夫人送了梅花,噥!我們房裡也放了。”阿綏指指臨窗而放的軟塌。

  李寅自然是瞧見了軟塌上的小几上多了的花瓶,只是因著她這幾日不愛動彈,也不願多說話,李修明來請過脈也說她身體沒有太大的問題。

  但他心中有些不安,晚上回來後便總誘導她多說說話。

  不然她整日裡這樣躺著,已經轉好的身子,遲早要被她再躺出毛病來。

  不過好歹今日還出了屋子,李寅心中微嘆。

  阿綏輕聲道:“你別擔心,我只不過像了那蟄獸,冬日裡不愛出門罷了。”

  李寅順著她的頭髮:“不是為了躲誰?”

  阿綏一愣,垂下眸子:“沒有的。”

  “阿綏,我們之間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李寅手指勾著她軟軟的下巴,微微往上抬,鳳目緊緊盯著她的眼睛。

  阿綏避開他的視線,小聲說道:“我知道的。”

  李寅薄唇彎彎:“乖。”

  阿綏把他的手掌擺好,動了動小腦袋,枕著他的手掌上:“我沒有躲她的,我和她又沒有什麼關係,何必躲她。”

  李寅笑哼了一聲。

  阿綏也跟著傻乎乎的嘿嘿一笑:“不過一開始不出門的確是因為不想碰見她的緣故,後來想想,覺得這樣挺傻的。”

  “是挺傻的。”李寅附和。

  阿綏不滿意了,委屈巴巴的看著他。

  李寅鳳目帶笑,含著她的菱唇,放肆的舔吻。

  阿綏溺斃在他的溫柔中,覺得他的輕吻帶著無盡的魔力,可以撫平她心中的傷口,可以讓她拋去萬千的愁緒。

  “阿綏,我們要個孩子吧?”李寅覆在她上方,拂過勾在她眼角的髮絲。

  阿綏徐徐睜開眼睛,眸子濕潤,帶著隱隱約約的期待:“可以嗎?”

  “阿綏想嗎?”李寅的吻落在她額頭眼睛面頰。

  阿綏鼻尖有些酸澀,輕泣一聲:“想要的。”

  她怎麼會不想要呢!

  李寅輕聲道:“阿綏想,那便可以。”

  人的心臟很小,但就是那顆小小的心臟上承載著許多感情,而有一部分是他或者其他人都無法替代的,但是他們的孩子卻可以。

  第二日,郭明修過來重新給阿綏換了藥方。

  阿綏整個人都像是活絡開了,一掃前段日子的頹喪。

  在侍女們期待的目光中,羞紅了臉。

  -

  裴儀看著面前匆匆走過的杜嬤嬤,嘟噥著:“她怎麼看起神神叨叨的。”

  “杜嬤嬤是從安華寺回來的,說是夫人最近身體不好,去幫她請了平安符。”侍女瑩竹回道。

  裴儀撇撇嘴,覺得沒什麼意思,轉身回了屋:“去趟隔壁,讓王氏過來陪我說說話。”

  宣威中郎將女眷的宅子正巧安頓在裴府隔壁,前些日子王氏來拜訪過,方望舒不喜與這類人打交代,便讓裴儀接待的。

  瑩竹小聲提點:“娘子不可總是王氏,王氏的叫著,好歹他夫主還是位五品的中朗將呢!”

  裴儀不屑的輕哼一聲:“可她不過是個農婦出身,也配我叫聲夫人?”

  瑩竹見此,也不再勸她。

  那王氏只覺得搭上了清貴的書香門第,裴儀過來請她,自是沒有不樂意的。

  西廂房曹氏正教著大些的孩子寫字。

  “阿娘,夫人又出去了。”小些的那個孩子趴在窗戶上看著王氏風風火火的往外走,脆生生的說道。

  曹氏沖他招招手:“快下來,君子是不會做出探聽別人行蹤之事的。”

  那孩子憋著嘴下來:“我還是小孩子嘛!”

  “小孩子也不行,阿娘罰你寫兩張大字。”曹氏抱著他說道。

  書案後的哥哥忙拉過弟弟,懂事的說著:“聽阿娘的話。”

  -

  王氏笑呵呵的進了裴儀的屋子:“大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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