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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最上火的不是我們這個沒有關係的,而是當初可以有天大的關係,現在只能夾著尾巴過日子的阮家。昌容郡主現在肯定悔死了。'”忠義伯頗為解氣的說道。
誰讓當初昌容郡主說玄澈不像他,話里話外的映射琅嬿外頭有人的。
琅嬿想起這一樁事,噗嗤笑了出來:“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你還沒忘呢?”
“這怎麼能忘。”忠義伯語氣中滿是認真,他也就只有在涉及自己親人的時候不佛系了。
玄澈看著父母這麼深的感情,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把他所知道的事情說出口。可是長痛不如短痛,早晚都要說的事情從他嘴裡說出來,也能少讓父母受些罪。
“我不是你們得兒子,我只是一個村姑的兒子,當初娘扮成商人,住在農家被人換了孩子。何卿仲才是你們的兒子。”玄澈閉著眼睛說完,已經做好準備迎接它爹的暴跳如雷和他娘的淚雨梨花。
忠義伯愣了一下道:“你乾脆說以後的公主是我兒媳婦算了。”
“就是,這不年不節的,可不許拿爹娘開涮。”琅嬿接著道。
“出去飄了這麼長時間,也乏了,回去早點睡吧,這次的事情我也就不和你一般計較了。”忠義伯道。
“你看你爹對你多好,以後可不許拿我們開玩笑啊!”夫妻兩個一唱一和,說的玄澈都傻眼了,他說的是真話,真話,怎麼就沒有人信呢?
第98章
玄澈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發出來,無奈玄澈只好再三把事情重複。
一旁的忠義伯這下子才發現,事情真的是大條了,玄澈把往事一講,證據一擺著,琅嬿聞言,也慢慢的有了一點點的印象,她有些六神無主的挽起忠義伯的胳膊:“這可怎麼辦啊!”
“姓蔣的本就和我們不對付,他的話,不能全信,回頭我再派人查一查去。玄澈你也累了,回去歇一歇。”忠義伯說道。
“不管結果如何,你永遠是我們的孩子。”琅嬿紅著眼眶道。
他們家又不是養不起一個人,忠義伯聞言,也是連連符合,玄澈心中也有些難受:“我先回去了。”
望著玄澈離開的背影,琅嬿心中到底滿是不舍,那個當朝狀元,聽說他出身農家,聽說他吃了很多苦,還聽說他的父母喜歡幼子,不喜歡他。
“嗚嗚嗚,如果玄澈真的不是我們兒子可怎麼辦啊!”琅嬿還是哭著道。
“不哭不哭,如果事情是蔣家編的,那樣皆大歡喜,如果不是,咱們就當多個兒子。”忠義伯頗為看的開的說道。
他們這樣的人家,現在那個何卿仲娶了公主,自然不愁吃喝,不愁爵位,玄澈平日裡經營商鋪,也不缺銀子,到時候他在出面,給玄澈謀個一官半職的,然後把爵位傳給親生骨肉不就結了。
事情太大,忠義伯的速度自然慢不了。等忠義伯看著查出來的這些事情之後,到底無奈的相信了這一事實。
“琅嬿,咱們先去靜安侯府,找侯爺把事情說一下吧!”忠義伯道,誰讓公主是靜安侯的女兒,他們兒子又娶的公主呢?
忠義伯光是自己想想就覺得這關係讓他腦袋疼,再想想靜安侯這不願意遇到麻煩的性子,唉,苦了他了,不對,現在最苦的就是他自己了,他也沒有別的心思想了。
“什麼?你說侯爺現在不見客?”忠義伯來到這裡,就吃了個閉門羹。
雖然朝野上下都知道靜安侯的身份,可是想著過去那些年,靜安侯都沒有飄,這都一大把年紀怎麼還突然擺譜來了。
“是,最近拜訪侯爺的實在是太多了,侯爺一怒之下就不見人了。”門口侍衛也是沒見過這樣的光景,換了皇帝,這些朝臣們不敢和皇上攀關係,不敢找新皇上擺譜,一個個的都跑到靜安侯府,和他們家侯爺討論同朝為官的情誼。
忠義伯聽著抽了抽嘴角,這脾氣太好也不行啊!“我找侯爺是為了宛如縣主的事情來的,你再去通報一聲。”
見侍衛明顯不信的樣子,忠義伯沒好氣道:“我怎麼也不能放著得罪侯爺的風險編出來這份謊話來。”
侍衛聽和宛如有關,徑直進門通報,南宮池也在家裡,聽了這話,心裡納悶,宛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麼還和忠義伯扯上了關係。
“請他進來。”南宮池道,這也就是忠義伯佛系的出名,否則他還真不敢這個時候往家裡放人。
靜安侯見忠義伯帶著妻子登門,問道:“你說和我家宛如有關的事情是什麼?”
“何卿仲是我的孩子。”忠義伯說道。
靜安侯:???
“當初我們和一農家抱錯了孩子,玄澈才是哪家的孩子。”忠義伯說完,讓他們慢慢消化這件事情。
靜安侯都不知道說點什麼好了,他也知道,沒有憑證的事情,忠義伯絕對不會跑來和他們說。
“你們先坐,我去把宛如和卿仲叫來。”靜安侯道。
今兒休沐,宛如帶著何卿仲直接在靜安侯府上住下來了。來的倒是快。
何卿仲和忠義伯打一個照面,兩個人那五分相像的長相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何卿仲看著這些證據,還能怎麼辦,也就只好認了。相認過程倒是挺愉快的,在攤上了何老太太這樣的娘之後,面對這個抱著他哭成一團的娘,何卿仲難得一見的有了那麼點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