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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張伶牙咧嘴!東方景瑞便是這樣教你規矩的嗎?!”他怒道。

  提及端王,江宴驟然怔住。

  “怎麼?說到端王,你便無話可說了嗎!”

  “臣妾與端王清清白白,他……啊……”江宴的話還沒有說完,東方景徹便掐住了她的脖子,目光陰沉的看著她:“你可知,今日朝堂之上,端王都說了什麼?”

  “臣妾不知!”江宴艱難的反駁,腦袋卻轟轟作響。

  “不知?你怎麼會不知!好樣的,在朕這受了委屈,便迫不及待的找你的舊情人訴苦了嗎?像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你還想要朕如何對待你?將心給你,為你三千弱水只取一瓢是嗎?”

  他咄咄逼人的話,讓江宴臉色越發慘白難看。

  “我跟端王之間是清白的,我更沒有找過他。”她紅著眼朝他低吼,彼時,也忘了敬詞。

  心中更是疑惑,他為什麼會認為她找了端王訴苦?

  “清白?你以為你把處子之身留給朕,便能誆朕嗎?你這個淫娃蕩婦!既然你這麼饑渴,覺得朕冷落了你,那朕不介意成全你,以免令世人恥笑竟然會娶了你這樣的破鞋。”他粗暴的將江宴扔在軟榻上。

  大掌一揮,便盡數撕破了江宴的衣裳。

  早在江宴與東方景徹起口角之爭的時候,高海瑞便示意殿內的宮人盡數退了出去。

  偌大的殿宇,只剩下他們二人。

  直到那異物進入,蝕骨的疼痛蔓延,江宴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她雙手捶打著東方景徹,想要將他推開,但東方景徹卻充耳不聞,一遍遍的凌虐著她:“賤人,你竟然敢背叛朕!”

  “我沒有,東方景徹,我從來都沒有背叛你。”

  豆大的眼淚滑落,江宴咬牙切齒的辯解,抓著他肩膀的指甲嵌進他的皮肉里:“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我愛的人從來都是你,為什麼你不相信我,我跟東方景瑞根本什麼都沒有!”

  她奮力的掙扎,男人卻像是著了魔般,直到江宴疼得幾近昏厥了過去,才停頓了動作,毫不憐惜的將她扔在了一旁。

  高高在上的睥睨著她:“你愛朕?江宴,你若愛朕,又豈會跟端王不清不白,不惜以身試險,進宮替他探取情報?你莫不是把朕當成傻子了!”

  冷笑了一聲,東方景徹不再看她,轉身便離開了未央宮。

  江宴躺在榻上,雪白的肌膚布滿著青紫的痕跡,疼得渾身都在顫抖,空白的腦海里,卻只剩下那句:不惜以身試險,進宮替端王探取情報!

  原來,他一直以為,她是進宮來給端王當細作的?!

  正文 第8章 對持

  第8章對持

  自那日後,東方景徹便半月不曾踏足未央宮。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詩情畫意默契的都沒有在江宴跟前提起東方景徹,而江宴也未曾問過她們二人。

  卻從其他宮人跟前聽到了,這半個月裡,東方景徹日日宿在梅妃那裡的事。

  她極力不去想,但每個午夜夢回里,一旦想到那日他的辱罵,折磨,他與其她女人的恩愛纏綿,江宴的心便如刀割了般難受。

  東方景徹,東方景徹!

  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三月鶯草飛,桃花盛綻香滿樓。

  江宴一如往常的呆在未央宮裡看書,不料這個時候,畫意突然間慌張的從外面跑進來:“娘娘,不好了,詩情她出事了……”

  手中的書籍驚得掉在了地上,她轉頭問畫意:“何事?”

  “梅妃說詩情與侍衛私通,在御花園要將她杖斃……”畫意咬牙道:“娘娘,詩情的為人您是知道的,她萬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這裡一定有什麼誤會。”

  “去御花園!”

  吐出一句話,江宴便飛快的朝御花園裡趕了過去,遠遠的,便聽到了杖打落在皮肉上的聲響,和詩情痛苦的呻吟。

  “住手!”她冷聲喝道。

  眾人見到江宴出現,皆是一愣,慘白的臉上滿是痛苦的詩情看到江宴出現,喚了句:“娘娘……”便昏了過去。

  “梅妃這是在做什麼?!”江宴直白的開口,滿是威儀:“詩情是本宮的侍女,不知道詩情是做了什麼事,才會勞得梅妃親自動手,處置本宮的貼身侍女!”

  梅妃站了起身,睨了眼還趴在地上,後背衣裳破爛,被鮮血侵染的詩情。

  冷笑道:“這個婢女膽大包天,竟然敢在宮中與人私通。臣妾身為四妃之一,萬不能讓這些個下賤胚子壞了宮中規矩才行。”

  她字字含譏帶諷,綿里藏針。

  江宴沉了臉,“既然如此,那也該將人送到刑法司處置,而不是梅妃你擅用私刑!”

  “娘娘這麼說,可是冤枉臣妾了,臣妾這可是抓姦抓雙,證據確鑿呀。”梅妃眼裡含笑,卻處處無不是譏諷。

  “依照梅妃的意思,這人便是不肯放了?”江宴沉靜的眼眸看著她,宛若一池深幽的湖水,令人不寒而慄。

  梅妃冷笑,看也不看江宴一眼,冷聲發話:“繼續打!”

  見那侍衛想要動手,江宴喝道:“本宮看誰敢!詩情本宮的人,就算要罰,也輪不到你來罰!”

  頓時,兩人進退不是。

  氣氛驟然靜謐,殺氣隱於無形。

  不料這個時候,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傳了過來:“皇后好大的口氣!”

  正文 第9章 他要寵幸畫意

  第9章他要寵幸畫意

  聞言,江宴臉色慘白,轉頭,就看到那穿著錦袍,在宮人擁簇下而來的帝王。

  狹長的鳳眸微眯,陰沉不定的盯著她。

  “臣妾見過皇上,皇上萬福金安。”得意的情緒從臉上閃過,梅妃率著宮人俯身行禮。

  “皇后膽子倒是不小,見到朕也不行禮,莫不是跟著你那侍女一樣,藐視宮規?!”東方景徹沉著聲,一道罪名便要扣在江宴的頭上。

  江宴暗自咬唇行禮:“臣妾叩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天子冷哼了一聲,也不讓她起身,睨了眼昏了過去,血淋淋的詩情,東方景徹冷聲開口:“將這侍女拖下去,處以絞刑,以儆效尤!”

  東方景徹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般,將江宴劈傻了,她瞪著眼睛,難以置信的仰望著眼前的男人,她的丈夫。

  “皇后對這個懲罰,可滿意?”東方景徹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但那笑,卻遠不達眼底,光讓人看著便直發寒。

  眼見著侍衛要上前拖詩情,江宴閉了閉眼睛,豁出去般道:“皇上若要處死詩情,便將臣妾一起處死罷了。詩情是臣妾的貼身侍婢,她若真做出了這種事,也是臣妾之過,臣妾也該罰。”

  她雙眸直勾勾的看著東方景徹,滿是堅決。

  “你是在威脅朕?”東方景徹額頭青筋盡暴,俊臉直接黑成了鍋底。

  “臣妾不敢。”江宴回道,卻渾身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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