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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點頭同意他的話,並順應自己本心,反手抽了他一巴掌,再把那隻偷偷摸摸想伸入衣服里吃豆腐的爪子丟出去。

  宵朗笑嘻嘻地攔下我揍他的手,在手背上咬了口,含糊道:“我可沒說會乖乖站著給你收拾。”然後他盯著我的身子,舔了舔唇,笑道:“你傷勢好了嗎?”

  我讀懂了他眼裡的暗示,如驚弓之鳥,立刻往旁邊縮了縮。想到師父與他同體,能看到一切醜事,我就恨不得想死。

  “別總是逼我用強。” 然後他將我抓回來,輕撫著小腹,在上面畫著圈,用惡魔般的在耳邊輕輕問,“有些東西習慣就好了吧?你在魔界做我的妻子,做我孩子的母親,我定會好好待你。”

  孩子,我想起這個嚴重問題,臉都青了。

  所幸仙人與魔族的壽命都極長,孕育後代也很艱難,所以數量比人族稀少。天妃活了十萬多歲,也不過生了二子三女,物仙的原身無繁殖能力,生育則更難,再加上仙人不同凡人,利用用法術控制體質,宵朗是不可能輕易讓我受孕。

  我想明其中關節,略送了口氣。

  宵朗很堅毅地說:“不管如何,都要嘗試的,多多耕耘方為上策……”

  這頭禽獸!

  我一腳踹去他臉上,卻被他抓住腳腕,輕輕玩弄著指頭,然後分開我雙腿,整個人趴了過來。手好像泥鰍般滑入裙內,飛快地探到大腿根部,緩緩挑逗著,再嘲弄似地看我反應。他的手指輕輕划過敏感地帶,在敏感地帶最敏感點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畫著圈,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師父在他體內,感受著同樣的手指,同樣的觸摸,同樣的挑逗。

  無數個驚雷在我腦海中爆炸,所有的星星墜落夜空,沉入熔漿匯成的湖中,沒一顆都發出陣陣灼熱的輕煙。忽而,有顆最殘酷的星星,不再滿足熔漿的溫度,強硬地要沉得更深,仿佛要試探能燃燒到什麼程度。

  “你比以前更敏感了,”宵朗詫異地將指尖的探查動作微停,若有所思地問:“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羞愧難當,全身血液倒流,臉上熱得幾乎可以燃燒。

  宵朗的指尖又猛烈地動了兩下,似乎在論證自己的觀點。

  我終於不管不顧地尖叫起來,活像個瘋子,連咬帶踹地將他的手往外趕。

  宵朗嘆了口氣:“我和你說過被魔界俘虜的仙女是什麼下場。你不被我碰,難道想被更多人碰嗎?乖乖做我的女人受寵,大家才不會對此產生不滿,或者想辦法打你注意。”

  我說:“我不要你碰。”

  宵朗道:“做我的女人受到庇佑,卻不讓我碰,是什麼道理?”

  我咬著唇,不說話。

  “別忘了,”宵朗用力將我拖近了些,嘲笑地說:“選擇把你做人質送來魔界,把你送給我做萬物的人,可不是我。你反抗了天界的決定嗎?你有抵抗不來魔界嗎?統統都沒有!所以你有什麼資格選擇不做我的女人?!在凡間被父母賣去青樓的女孩兒,有不接客的權利?!被朝廷送去和親的美人,有拒絕對方歡好的權利?!”

  他每一句話都戳在我心窩裡,刺得發疼。

  雖覺得每一句都蠻橫無恥,可是每一句都無法分辨。

  我理解天帝的無奈,正如凡間許多窮苦人家,但凡還有口飯吃,怎麼也不會賣掉自己的兒女。

  那麼多天來,我也設身處地的研究過,若是將天界與魔界之戰比作棋局,持白子的天界被持黑子的魔界包圍,斬斷所有退路,剩下一條大龍在嚴防死守,苟延殘喘,唯出奇制勝,走不尋常路,方有一線生機。

  師父說,天下唯我能除蒼瓊。

  我只有補魂之術可稱獨一無二。

  我心裡隱隱約約有個答案,卻覺得這個念頭太瘋狂,太不可思議,所以不敢肯定。

  猶豫中,宵朗逼問:“你從,還是不從?”

  忍耐

  選擇順從,宵朗會侵犯我,很恥辱。選擇不順從,宵朗也會強行侵犯我,說不準還會生氣對我做出更可怕的處罰,依舊是恥辱。

  弱者腳下的路,全部掌控在強者手中,不管有多少彎曲,終歸通往他想要你通往的那一個歸屬。

  我不相信宵朗愛我,但我相信他會傷害我。

  被傷害一次兩次還是三次,有區別嗎?

  被玷污了的身子,還有洗乾淨的機會嗎?

  沒有,就算鮮血也洗不乾淨惡魔留下的污跡。

  不能死,不能逃。

  師父的出現帶來曙光,讓我知道天界從未放棄誅殺惡魔的計劃,而我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環。既然已選擇犧牲自己換取三界安寧,就不能在這種關鍵時候做出愚蠢的行為,激怒宵朗,讓他戒備增強,或是將我送去不方便與外人聯繫的牢獄,前功盡棄。

  要像戰士一般勇敢面對未來,靜靜地等待,等待手持利劍復仇的時刻到來。

  你欠我的,你傷害我的,統統都要加倍還回來。

  我用力閉一下眼,鼓起所有勇氣,緩緩鬆開了拉扯他衣襟的手,食指、中指、拇指……每一根手指的放開都僵硬得像冬天被冰雪凝固的冰條。我決然看著他的雙眼,軟軟躺在藍綢錦被上,不再反抗,不再怒罵,用行動表達了抉擇。

  宵朗看著我的行動,眼中充滿玩味,他不依不饒,硬要從我口中套出最恥辱的屈服:“小阿瑤,你同意我上你嗎?”

  “我……同意。”我的聲音沙啞,每個字都透著刻骨的冰冷。

  他笑著問:“同意什麼?”

  我冷漠地說:“你是魔界強大的王子,我是天界送來的人質,你想上我,我還攔得住你嗎?請便吧。”

  宵朗無所謂地挑挑眉,抱肩坐在床邊,落下白紗簾,彈指在空中升起幾個燦爛光球,照得拔步床間明若白晝,就連藍綢錦被上暗線繡的蝙蝠紋也絲毫畢現。他看著我的神情,仿佛漫不經心地吩咐:“張開腿。”

  我深呼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微微分開雙腿。

  “蜷起膝蓋,將腿再張開些,”宵朗的無恥沒有下限,並不因我的順從而饒恕半分,他淡淡地說,“張到最大。”

  我將膝頭縮起,羞恥已到極限,死活也無法將雙腿再分開絲毫。

  宵朗知我性子,也不再強求,他親自動手,用力將我的腰拖到他腿上,雙腿架在他腰間。我想併攏,卻無法掙脫,只換來更緊的纏繞。

  內裙被向上撩起,那枚龍飛鳳舞的刺青和隱秘風光一覽無餘,他用手指緩緩探入原野,在峽谷探秘,最初是周邊嬉戲,然後試探玩耍,最後侵入得很深很深,再來一根又一根,像三個醉酒的瘋子,在裡面橫衝直撞。

  “小阿瑤,我知道你喜歡的地方了。”他笑著俯身,在我耳邊吹氣,指尖卻在輕輕使力。

  戰慄的衝擊逼著身子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就像低微的雷電落下,擊得人恨不得尖叫撕咬。

  我討厭這種發生在身子上的可怕反應,只能強忍衝擊,喉間發出低低的幾聲哀鳴。

  宵朗玩弄著我,口中卻一遍遍述說著惡魔誘惑的呢喃:“阿瑤,我愛你。”

  我難忍體內痛苦和蘇麻混合的感覺,不自覺弓起腰,忍耐得滿額汗珠,兀自辯駁道:“你不愛我,你只愛自己的欲望。”

  “傻瓜,”宵朗輕聲反駁,“愛和欲本是一體,相依相存。或許有欲可無愛,但有愛必有欲。愛一個人就想抱著她,擁有她。上千年的夜裡,我都想抱著你入眠,我想占有你的身子,獨霸你的靈魂,我想……你的眼裡只看見我,正如此刻。”

  我道:“我卻是恨你的。”

  宵朗柔聲道:“恨會隨著時間磨滅。”

  我忍不住反駁:“愛與恨也是一體的,若恨會磨滅,愛也會磨滅。”

  “或許吧,”宵朗停下動作,愣了愣,似乎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過了好久,他垂下一雙如地獄火焰的瞳子,仿佛壓抑著無數情緒,幽幽道,“卻不知是你對我的恨先磨滅,還是我對你的愛先磨滅。”

  我想再次強調自己是石頭,可為了大局,忍了又忍,還是沒有打擊他。

  他拉下我雙肩的衣裳,露出胸前大片肌膚,然後用滾燙的雙唇吻在微溫的肌膚上,用力吮過雪峰上的粉紅花朵,帶來陣陣刺痛,然後滑下,停頓。他扭過頭,側耳在心房外靜靜地聽我心跳的節奏,最後在上面狠狠吻下,轉瞬間,頸部、胸前、腰間、小腹、腿上,都是一個個被刻意烙下的暗紅色印記,張牙舞爪,宣告著領地的歸宿。

  他的眼睛如最灼熱的火焰,和他的欲望一同燃燒著。

  指尖抽出,帶著濕潤,在刺青上描紅,拖出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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