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8章阮黎珞的私心(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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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幾天和靳哥哥的關係剛剛有了一些進展,嘴唇都已經咬出了血,她卻沒有絲毫感覺。

  最後,阮黎落拔斷了別墅里的網線,至於電視,她將頻道調到米蘭的經濟頻道,直接把華國的調頻挪出,一般,靳哥哥是不會看電視的,這樣做也只是以防萬一。

  晚上,靳澤凱煮了粥,阮黎落能夠自己端著喝,靳澤凱不時的餵她吃著菜。

  「靳哥哥,你今天忙了一天了,早點洗個澡去休息吧。」阮黎落因為瞞著靳澤凱那件事,心裡十分心虛,又怕靳澤凱打開電視,只能催促他去休息。

  「嗯,你也早點休息。」靳澤凱溫聲道。

  「好。」阮黎珞點點頭,但是心裡還是不踏實。

  好不容易小柔和銘子哥重新在一起,好不容易靳哥哥已經退出,如果他知道小柔出事,肯定會義無反顧地回去。

  這一回就讓她自私一下吧,她想好好地保護靳哥哥。

  ……

  是夜,靳澤凱已經休息了,可阮黎落卻左右睡不著,她不知道能瞞靳澤凱多久,但是如果靳澤凱知道,絕對會不顧一切的回去,到時候,霍銘尊絕不會心慈手軟。

  想著明天如何應付靳澤凱不讓他上網,翻來覆去很久,才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沒了絲毫睡意,從床上爬起來,洗漱了一下就下了樓。

  和靳澤凱一起吃過早飯之後,卻沒有說回學院。她心裡自有打算,只要這幾天儘可能地讓他不接觸網絡,不看新聞,等風頭過去了就好。

  想到這裡,她咬了咬牙,決定對他撒謊!

  「靳哥哥,我的手受傷了,也沒辦法畫圖。所以這幾天就不去學院了。」阮黎落揚了揚手。心裡暗嘆,幸好昨天做菜弄傷了手,不然按照她撒謊的技術,肯定會被他看穿。

  靳澤凱點了點頭,不疑有他,拿出電腦上網,隨即皺著眉,發現沒有網絡:「怎麼回事?公寓怎麼沒有網?」

  阮黎落心跳忽然加速:「那個,靳哥哥,我們家裡的網壞掉了,現在不能用,我已經打電話叫了修網線的工人了,應該一會兒就能到。」

  她故作鎮定,好不讓他發現,沒網是她做了手腳。

  「嗯,好吧。」靳澤凱放下手中的電腦。有些無奈。畢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反正他最近也沒什麼要忙的事,沒有網的話他就看看雜誌消磨時間也是可以的。

  「靳哥哥,我們出去玩吧,今天我不去學院,你也沒有什麼事情。」阮黎落期待的看著他。心裡自有打算。

  去到外面那就根本沒途徑接觸華國的新聞了,要知道義大利人可不是每天都關切國外大事吧?

  「可是不是說一會兒修網線的工人就來了嗎?」靳澤凱皺著眉。

  「沒關係的,我已經告訴他了,讓他到這裡給我打電話就行,走,我們出去轉轉吧,自從來了米蘭,我還從來沒有在這裡玩過呢。」阮黎珞等不及了,作勢起身。

  看著阮黎落期待的樣子,靳澤凱也不想讓她失望:「你等會兒,我去換身衣服。」

  換了一身休閒裝,靳澤凱從二樓下來,看起來陽光帥氣。

  一步步下樓的時候,雙手一邊緊扣上西裝上的扣子,像是自帶光芒般,讓阮黎珞看得吃神了好久。

  他酒紅色的頭髮隨著下樓的步伐微微飄起,峻冷的眼神微眯起來,帶著一絲淡淡的冷漠感。

  但在看到她之後,他的臉上又恢復了和煦的笑容,「走吧?開車帶你轉轉。」

  「等一下!」阮黎珞上前一步,急忙阻止。

  如果開車的話,說不定他會聽廣播,雖然義大利這邊的廣播不一定能搜到華國的電台,但就怕萬一。

  她辛辛苦苦設了這麼多防,不能功虧一簣。

  「什麼事?」靳澤凱已經來到她身邊,好笑地望著她,今天的她有點怪,神神道道的。

  阮黎珞咬了咬唇,握住他的手臂,「靳哥哥,咱們不開車好不好?坐在車裡轉多沒意思啊。這邊正好離布拉雷美術館很近,不如咱們走過去吧?」

  「你對畫這麼感興趣?」靳澤凱抬了抬眸。

  「當然!我是設計師呀,設計不也是要畫圖麼?你就答應我嘛。」

  「行行行!」

  在阮黎落的強烈要求下,靳澤凱沒有開車,而是和阮黎落漫步走在街道上。朝布拉雷美術館的方向而去。

  來來往往的人也會在這對兒貌似華人小情侶身上落下目光,偶爾目光撞在一起,也會友善的朝他們點點頭。

  一上午,阮黎落和靳澤凱走了很多地方,也吃了不少好吃的。

  「中午好像不用做飯了。」阮黎落現在整個胃裡都滿滿當當的,吃了那麼多小吃,她努力將瞞著靳澤凱的事情忘掉,在他面前裝的若無其事。

  「修網線的人還沒有給你打電話嗎?」回到公寓裡,靳澤凱擺弄著電腦。

  「沒有,可能有什麼事情耽誤了吧。」阮黎落目光有些閃爍,她根本就沒有打電話,怎麼可能有人來呢。

  「嗯,等會兒你打個電話催一下吧,我去睡會兒午覺,午安。」靳澤凱放下電腦,不疑有他,上了二樓睡覺去了。

  「嗯,好。靳哥哥午安。」阮黎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等靳澤凱上去之後,阮黎落才掩去臉上的笑意,她知道,這個辦法根本瞞不了靳哥哥多久。

  靳澤凱是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的,同樣吵到的還有和他一牆之隔的阮黎落。

  兩間房間之間隔音效果並不好。所以阮黎落很清楚的能夠聽到靳澤凱說話的聲音。

  「任強?有事嗎?」靳澤凱的聲音因為剛醒的原因有些沙啞。

  「少主人少主人,華國那邊出事了。」電話里的聲音似乎很急促。

  「華國出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是說,遲小姐她,出事了。」任強知道在少主人少主人心裡,遲小姐有多重要。

  「什麼?你說清楚,小柔怎麼了?」靳澤凱驀然從床上坐起來,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少主人少主人,您先別著急,您聽我說。」任強試圖讓靳澤凱不那麼激動。

  「好,你說,我聽著。」靳澤凱椅在床上,深呼一口氣,努力壓制住心中的擔憂。

  「霍銘尊送給了遲小姐一個公司,名叫火為,火為剪彩的時候,霍銘尊讓他的專屬車隊送遲小姐去剪彩。」任強的聲音不急不緩,卻讓靳澤凱有些不耐煩。

  「我要聽重點。」靳澤凱雙手緊握成拳,他現在最想知道,小柔到底出了什麼事。

  「本來這件事沒什麼,畢竟媒體也只是猜測,可是忽然有人將遲小姐和霍銘尊在火為的親密照發給了媒體,於是遲小姐的身份就被爆了出去。」

  「少主人您將遲小姐之前的資料全部都給銷毀了,可還是被人查出來了遲盈盈殺人的事情,遲小姐現在被人當做殺人犯的姐姐,說配不上霍銘尊。」

  「現在華國辱罵聲一片,遲小姐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任強如實向靳澤凱匯報著。

  「給我買一張回華國的機票,要最快的。」靳澤凱一字一句的道。

  「閣下,今天下午四點有一班,但是現在已經三點半了,您能來得極嗎?」

  「訂下就行。」靳澤凱驀然掛掉了電話,陰沉著臉拿著手機,臉上再沒有了溫潤的樣子。

  「該死的,霍銘尊,我將小柔交給你,你卻保護不了她。」

  東西都沒有收拾,靳澤凱就打開房間的門,大步下了一樓。

  「靳哥哥。」阮黎落忽然叫住了他。

  「黎落,你先在這裡,至於你的傷,我會找人專門來照顧你的,我要回華國一趟。」靳澤凱看了眼時間,已經三點二十五分了。

  阮黎落從二樓下來,堵在門前:「靳哥哥,你不能去,如果讓銘子哥知道了,他不會放過你的。」

  靳澤凱聽到霍銘尊的名字,突然就暴躁起來:「他不會放過我,我還想殺了他呢,我將小柔留在華國,留在他身邊,他卻連保護都保護不了小柔,還將她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阮黎落的左手握住他的大手:「靳哥哥,你冷靜下來,這件事的錯不在霍銘尊,是有人故意將消息放出去的,你不要衝動。」

  靳澤凱不容置疑的將她的手掰開,然後越過她,走出了門:「不管怎麼樣,華國這一趟,我是必須回去的。」

  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靳澤凱從車庫取出車,一路飛馳著向機場趕去。

  阮黎落椅著牆癱倒在地上,捂著臉,淚水順著指縫落到地上。

  「果然,靳哥哥,是不是不論我多麼努力,在你心裡都比不上小柔。」讓人心碎的喃喃自語,此時的阮黎落像個被拋棄的孩子。

  突然從地上站起來,臉上還有滿滿的淚痕:「不行,我要把靳哥哥找回來,不然霍銘尊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從公寓裡走出去,卻連一個傘也沒有拿,走了許久都沒有見到靳澤凱的身影。

  身上已經被雨水淋透了,水珠順著臉頰滴落,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雨水。

  漫無目的的走著,阮黎落有些迷茫,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突然蹲下身子在雨中嗚嗚的哭起來,她把靳哥哥,弄丟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才渾渾噩噩的站起身,回了公寓,也沒有洗澡換衣服,直接倒在了床上,身上的雨水很快就將床上的被子也浸濕了,她用濕漉漉的被子將自己裹起來,緊緊閉著眼睛。

  靳澤凱連夜回到華國。

  「查,看是哪幾家媒體報導的消息,把他們的主事人,都給我『請』回來。」靳澤凱陰沉著臉,握著手機吩咐道。

  「是。」查出來哪幾家媒體,是很容易的事情,所以很快就出了結果。

  「將這些雜誌社的社長,還有電視台的台長都『請』來,我要親自和他們聊一聊。」靳澤凱看著面前的任強,吩咐道。

  「這……少主人,這樣會造成騷亂的,到時候,怕是霍銘尊一定會藉口找您的麻煩。」任強有些猶豫。

  「這些我自會處理,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靳澤凱不滿的皺眉,似乎在怪任強的多嘴。

  「是。」任強不再說話,他知道再說下去少主人一定會生氣的,而且現在的少主人,因為遲小姐的緣故,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炸掉。

  任強的辦事效率很高,一個晚上,就將靳澤凱要的人全部帶到了。

  眼上蒙著黑布,嘴也被膠帶粘住,幾人被扔在地上,嗚嗚的說不出話。

  周圍訓練有素的黑手黨的人,拿著槍指著這些人的頭。

  「將他們嘴上的膠帶撕掉。」靳澤凱坐在凳子上,喝了口水,看著面前被捆成粽子的五個人。

  「你們想做什麼?我可是認識很多人的,小心我讓你們身敗名裂。」一撕下來膠帶,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惡狠狠的道。

  「我可是xx電台的台長,你知道得罪我的代價嗎?」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聲音殲細的道。

  「你們想要做什麼?」另一個報社的社長很瘦,一副瘦弱的模樣。

  「哦,看來他們還沒有弄清楚狀況啊,你們兩個,將他們眼上的黑布拿開。」靳澤凱翹起二郎腿,他現在,有的是時間和他們好好「談談」。

  幾人眼上的遮擋物都被摘掉,一時間還不適應光線,微微眯了眯眼,才看清楚現在的狀況。

  看到周圍圍著他們一群拿著槍的黑手黨的人,眾人都嚇壞了。

  「你們知道我叫你們來,有什麼事情嗎?」靳澤凱將手中的杯子放下,微微向前傾著身子。

  報社的那個男人似乎很聰明,看了一眼周圍被綁來的人,試探性的開了口:「被綁來的都是各個報社或者電視台的主事人,而最近鬧得最沸沸揚揚的,您是因為遲總裁的事情將我們綁來的?」

  「很聰明,沒錯,就是因為遲小柔!」靳澤凱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報社願意撤了所有關於遲小姐的報導和信息,並且承諾以後也不會登上遲小姐任何負面消息。」那個男人很聰明。

  「你很聰明,和聰明人說話也確實省心。」靳澤凱點了點頭,臉上帶起微笑。

  「你們呢?」懶懶的看向其他人。

  「你,大家別怕,這裡是華國,他不敢將我們怎麼樣的。」一開始開口的那個肥胖男人眼神閃爍了一下,開始鼓動其他人,他拿了很多錢,多的讓他心動不已,如果撤回報導。這些錢可都打水漂了。

  「哦,不敢講你們怎麼樣啊。」靳澤凱微微一笑,對著任強點了點頭:「給他點教訓。」

  任強將手中的手槍上膛。

  「砰」的一聲槍響,帶著一聲殺豬般讓人驚心的慘叫:「啊!」

  那個肥胖男人跪在地上,腿上的鮮血流了一片。

  「現在,可還敢說不敢動你?別說廢你一條腿,就算現在我殺了你們,照樣可以從華國全身而退。」似乎為了回應他的話語一般,周圍槍上膛的聲音在這裡格外清晰。

  眾人冷汗連連,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又看了看坐在那裡,一臉溫潤的男人。

  「我馬上讓人將關於遲小姐的報導全部刪掉,並且以後都不再報導遲小姐的負面新聞。」

  「我也是。」

  「我也是。」生死攸關面前,眾人紛紛表態。

  「很好,我希望各位說到做到,既然我能將你們請來一次,也能將你們請來第二次,不過,下次可就沒這麼心平氣和了。」靳澤凱嘴角一直帶著微笑。說出的話卻讓地上的五個人遍體生寒。

  「將這位朋友的血止一下,將他們送回去吧,至於今晚的事情怎麼和外界解釋,就是各位的事情了。」靳澤凱玩著手中的杯子,隨意的道,卻帶著滿滿的威脅。

  黑手黨的人將這些人分別帶上車,送了回去。

  這些人不敢耽誤,回去之後就讓人將所有關於遲小柔的新聞撤了下去,而且不論別人怎麼問,都絕口不提原因。

  而那位受了槍傷的台長,更是三緘其口,將所有新聞吩咐人撤掉之後,就以身體不適為由,閉門修養,除了私人醫生之外,誰也不見。

  靳澤凱又讓黑手黨的黑客將網上所有的新聞都刪掉,一時間,轟動一時的新聞居然找不出一絲痕跡,就像一場夢一樣。

  這樣的手段,自然不會瞞過霍銘尊,派人查了一下,就查到了是黑手黨做的。

  因為靳澤凱從來沒有掩飾,所以霍銘尊很容易就查到了。

  霍銘尊知道,也只有靳澤凱會這麼做,也只有靳澤凱能這麼做,他的身份,決定了很多事。

  他不能像靳澤凱那樣,可能夠將這些新聞壓下去的辦法,就只有靳澤凱這樣的手段才行。

  而靳澤凱也確實做了他不能夠做的。

  有心人也嗅到了什麼,例如幾家電台的台長都藉由不舒服在家休息。

  例如網上所有的關於遲小柔的負面緋聞全都不見了。

  事情就像是一陣龍捲風,刮的所有人措手不及,卻又跟快消失,快的讓人分不清真假。

  娛記都發現了異樣,特別是曾經報導過這件事的記者,開始人人自危,生怕哪一天走在路上就丟了性命。

  於是,關於遲小柔所有的負面新聞,包括電腦上留下的存檔和沒有寫完的稿子,都清理的乾乾淨淨,生怕留下一絲一毫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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