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章孩子到底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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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了南西莫,就像失去了一條腿,寸步難行。

  遲小柔仰望著白色的天花板,愣了好久,此時此刻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

  門外忽然傳來了阮黎珞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威嚴,似乎是保鏢們故意為難她,不讓她進來。

  她吼著:「我也不能進麼?瞎了你們的狗眼,不知道我是誰?他是誰麼?裡面的人可是我們的朋友,起開,不起開的話我就闖了!」

  「讓路!」接著是一道男聲,很不客氣。

  房門的把鎖不一會兒便被人擰開了,說話的兩人沖了進來。

  當阮黎珞看到遲小柔手腳都被銬了起來,頓時忍不住哭出聲,「銘子怎麼能這樣對你?」

  說畢,衝著門口的人吼著:「你們快拿鑰匙,把這個打開!」

  「不好意思阮小姐,閣下吩咐過,遲小姐沒交出A計劃前,只能如此。」

  「什麼A計劃B計劃,我不管,你們快開!」阮黎珞爭執著,遲小柔卻抓住了她的手腕,搖搖頭,「黎落,別喊了,沒用的。」

  霍銘尊的性格她清楚明白,決定的事一般很難改變,現在他認定了她拿了那份A計劃,如果那份計劃書沒有物歸原主,她便會被他一直關起來,甚至如他所說,和盈盈一起去吃牢飯。

  阮黎珞會來看她她一點都不奇怪,可是當靳澤凱守在她的床邊,用痛苦的眼神看著她的時候,她是萬萬都沒想到的。

  「黎落,我想和她單獨聊聊。」

  阮黎珞怔了一下,點點頭,依依不捨地出了房門,將門帶上,那一刻,眼裡充滿了捨不得但又必須割捨的痛苦表情。

  直到門關上的那一瞬間,靳澤凱才猛地抓住了遲小柔的手,深情款款地看著她,眼裡閃著晶瑩。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看著遲小柔如今受到這般的委屈,靳澤凱又怎麼還會忍心讓她一個人涉險?

  「小柔,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

  他一遍遍自責著,臉靠在遲小柔的手背上一遍遍磨蹭著,看著真叫人心疼。

  至少那一刻遲小柔是無比心疼,只能輕聲安慰,「阿澤,別這樣。」

  「我若知道他最終會這樣待你,絕對不會放手把你交給他的!」靳澤凱一個字一個字嚴厲而認真道。

  遲小柔搖了搖頭,其實之所以會淪落到今天這一步,主要是她的問題。

  殺手從來不應該動凡人的真感情,一旦動了凡心,便再也不可能在這條路上繼續行走下去了。

  如果當初她沒有愛上霍銘尊,只是從他身邊悄悄地拿走計劃全身而退,亦或是殺了他成了能載入青史的神秘殺手,哪一個結局都比現在這個好。

  「阿澤,這件事與你無關,你又何必自責呢。」她嘆了口氣。

  靳澤凱深棕色的瞳仁卻深深地凝望著她,搖著頭,都是他的錯,十幾年前他就不該要求父親將她帶入組織。

  「你放心,我會把你平安救出去的!」他向她承諾,那一刻發誓,哪怕是賠上性命。

  ……

  在醫院住了幾天,正好是17年的元旦,即便是安靜的醫院都能聽到外面張燈結彩,熱鬧喧囂慶祝的聲音。炮竹聲聲聲不決。

  但是她這一層的病房,卻仍舊死寂一片。

  遲小柔沉沉睡去,卻在半夜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有人闖入。

  直到那熟悉的氣息逼近她,她才放下了警覺。

  病房裡沒有開燈,只有月光照射進屋子裡,男人身上帶著粗獷的氣息,拉來一把椅子,坐到她身邊。

  帶著厚繭的大手輕輕地掠過她的臉頰,痒痒的,同時又很扎人。

  男人的眼睛在黑暗裡都能發出寒冷的光,目光落在病床上的人身上,滿滿似如刀鋒。

  「孩子是誰的?」忽然,劃破靜夜的聲音傳來,猶如鬼魅一般,他曾經懷疑過孩子是靳澤凱的,可是派人去做了親子鑑定,發現結果不是。

  他真猜不出,除了他,還有哪個男人和她已經勾搭成殲?

  睡夢中的人被這一聲驚醒,她假寐了許久,睜開雙眼,發現男人正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將強光打在她臉上。

  刺眼的光讓她睜不開眼,別開臉後她才緊緊地咬著牙。

  那天做測謊試驗的時候,君國強再三提醒她,如若不按照他的計劃執行,遲到凶多吉少。

  呵呵。

  她冷笑著,這輩子看來都在執行別人可笑的命令。

  這一刻,她不得不撒謊,將所有的委屈都咽進肚子裡。

  「是不是靳澤凱的?」他將光又對準了她的臉,讓她的表情絲毫逃不過他的雙眼。

  該回答是不是?

  她想早點結束這樣的折磨,咬了咬牙,「是,是他,一直都是他!」

  吼出這話的時候,心同時在滴血。

  「撒謊!我給他們做了親子鑑定,結果不是!告訴我,你在外面還有多少野男人!」

  「既然你根本不相信我,事先已經查過,又何必來質問我?既然質問了我,我回答了,你根本不信,又何必問?」

  遲小柔滿臉痛苦,她不知道這樣的痛苦還要持續多久。

  難道在他的眼裡,自己真的是可以隨便委身他人的輕浮女人?

  「你就不怕我把那個野種掐死?」得不到她的回答,最終他像個暴虐的獅子般,將手裡的手機摔倒牆壁,大手狠抓她的病號服。

  「怪不得我們做了那麼多次你都沒懷上,看來不是你不能懷上,而是不想懷吧?」男人的眼中忽然划過一道殘忍的凶光,一種想要無限報復女人的想法占據了他整個思緒。

  「今晚我就干到你再也無法給其他男人生孩子為止!」終於,他如惡鬼般說道,將她身上的衣服和褲子全都扒了下來……

  沒有任何的前戲,棲身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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