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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這話你倒是還有些自豪。當然，畢竟那是你的弟弟。”
何紫絹苦笑，說：“真不知道我是該高興還是該不高興。”
“剛才碰到何方時沒有細問，也不知道這裡的具體情況，不知道到底能撐到什麼時候？”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何方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這個世界好像是何方創建的，不管走到什麼地方，總是有他的影子。
“這個大樓中一共有24個超能力者，是我在一個星期前在所有注射了特殊疫苗中挑選出來的。他們的情況比較穩定，也沒有明顯的排異反應。這些人就是我的全部力量。至於這個大樓里的福音集團的員工，本來他們也可以走。不過我想，還是讓他們留下來吧，讓他們看看福音集團最後的時光。”
“也就是暫時當人質。”薛影揶揄一句。
“也可以這麼說。”何方不否認，“畢竟臨時抓來的關鍵人物數量不多。”
他停了一下，說：“只抓到50多人。”
薛影眉頭一皺：“抓了50多人，你的意思是市政府辦公室里的頭腦差不多全部都被抓來了。”
“九成以上。”
何紫絹嘆口氣，說：“天知道這個城市是怎麼運作的。”
第十七章 今夜無月 (7)
“自然有它運作下去的方法。”何方說，“畢竟到現在為止，這個城市還沒有徹底的混亂。”
薛影閉上眼睛，用耳朵捕捉著空氣中的音樂聲。三個人相對無語。過了一會兒，薛影說：“這首曲子是華格納的《尼伯龍根的指環》，第二幕《女武神》。”
何方習慣性地點點頭，也習慣性地笑笑。薛影很佩服他這點，不管什麼時候他都可以笑出來。
何紫絹也豎起耳朵聽一會兒，搖了搖頭，說：“真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為什麼喜歡聽這些亂糟糟的音樂。”
她的話自然不會進入兩個男人的耳朵。
何方說：“我父親喜歡德國的音樂，大概也是因為他年輕的時候曾經去過德國，所以我家裡有很多的德國音樂唱片。想想也是，德國人的音樂有種奇特的氣魄，充滿了理想主義的激情。不管是貝多芬還是華格納……”
他還想說，薛影卻打斷了他的話：“我記得以前聽說過，希特勒也喜歡華格納，他也很喜歡這首曲子。”
說完薛影問道：“告訴我百合在哪裡？”
這個問題似乎又在何方的意料之內。他說：“如果你想見她的話，我會帶你去。不過，看到後你不要害怕。”
“這個地方讓我害怕的東西太多了，不在乎再多一個。”
何方在前面領著路，薛影跟著，他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一回頭，發現何紫絹也跟著。她來就來吧。前面的兩個男人也沒有什麼異議。
穿過了不知多少道門，何方帶著他們兩個來到一個藍色的大門前。
“藍色代表憂鬱，這可不是我喜歡的顏色。”
“可這是姐姐喜歡的顏色。”何紫絹說，“我記得這句話也是姐姐說的。”
“你的記性真好，”何方說，“小時候，都是姐姐帶著我們玩的，那時我們都很纏人。爸爸媽媽離我們太遠，在我們記憶里姐姐取代了媽媽。後來我知道她和爸爸的事情後，我甚至天真地想如果姐姐變成爸爸的妻子的話，也是件不壞的事情，現在想想，實在是太可笑，也太幼稚。”
“對了，”薛影又想到一個問題，“你母親在哪裡？應該也在這個大樓里。”
“怎麼？你以為我是那麼的沒人性，連母親都殺，我雖然不喜歡她，但他終究是我的母親。我把她安置在一個房子裡。有專人看護。”
薛影又一次感到何方的可怕，這個人辦事滴水不漏。從昨天開始，薛影就覺出一點，這個大樓里的人都是忠於何方的，何宏天只是名譽上的首領。這個年紀輕輕的男人到底是用什麼手段控制大家的，薛影不知道。他的腦子裡還是那句話：這個男人太可怕。
第22卷
第十七章 今夜無月 (8)
何方打開眼前的藍色大門，在門後又是一段走廊，走到盡頭，那裡又出現一扇門。
為什麼這個世界上這麼多的門。這一扇扇的門讓薛影感到恐懼，薛影看不到門背後的東西。在這個世界上，往往那些看不到的東西才是真實的。
門背後，薛影看到紫色的裙子，然後薛影忍不住驚呼起來。他看到百合，一個頭髮已經白成了一半的百合。
“大哥哥嗎？對不起，百合的眼睛看的不太清楚。”百合沒有回身，只是小聲地說著。
薛影撲過去，抱住了百合，眼淚流了下來。滴在了百合黑白相間的頭髮上。百合眨著眼睛，那雙眼睛裡看不到光彩。她的眼珠轉動一下，眼淚落下。
“大哥哥，百合做了很多壞事對嗎？”
薛影卻沒有辦法回答。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薛影對何方怒目而視。
何方顯得很無辜，他說：“我可以告訴你，我什麼也沒有做。”
“那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何紫絹苦笑，說：“真不知道我是該高興還是該不高興。”
“剛才碰到何方時沒有細問，也不知道這裡的具體情況，不知道到底能撐到什麼時候？”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何方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這個世界好像是何方創建的，不管走到什麼地方，總是有他的影子。
“這個大樓中一共有24個超能力者，是我在一個星期前在所有注射了特殊疫苗中挑選出來的。他們的情況比較穩定，也沒有明顯的排異反應。這些人就是我的全部力量。至於這個大樓里的福音集團的員工，本來他們也可以走。不過我想，還是讓他們留下來吧，讓他們看看福音集團最後的時光。”
“也就是暫時當人質。”薛影揶揄一句。
“也可以這麼說。”何方不否認，“畢竟臨時抓來的關鍵人物數量不多。”
他停了一下，說：“只抓到50多人。”
薛影眉頭一皺：“抓了50多人，你的意思是市政府辦公室里的頭腦差不多全部都被抓來了。”
“九成以上。”
何紫絹嘆口氣，說：“天知道這個城市是怎麼運作的。”
第十七章 今夜無月 (7)
“自然有它運作下去的方法。”何方說，“畢竟到現在為止，這個城市還沒有徹底的混亂。”
薛影閉上眼睛，用耳朵捕捉著空氣中的音樂聲。三個人相對無語。過了一會兒，薛影說：“這首曲子是華格納的《尼伯龍根的指環》，第二幕《女武神》。”
何方習慣性地點點頭，也習慣性地笑笑。薛影很佩服他這點，不管什麼時候他都可以笑出來。
何紫絹也豎起耳朵聽一會兒，搖了搖頭，說：“真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為什麼喜歡聽這些亂糟糟的音樂。”
她的話自然不會進入兩個男人的耳朵。
何方說：“我父親喜歡德國的音樂，大概也是因為他年輕的時候曾經去過德國，所以我家裡有很多的德國音樂唱片。想想也是，德國人的音樂有種奇特的氣魄，充滿了理想主義的激情。不管是貝多芬還是華格納……”
他還想說，薛影卻打斷了他的話：“我記得以前聽說過，希特勒也喜歡華格納，他也很喜歡這首曲子。”
說完薛影問道：“告訴我百合在哪裡？”
這個問題似乎又在何方的意料之內。他說：“如果你想見她的話，我會帶你去。不過，看到後你不要害怕。”
“這個地方讓我害怕的東西太多了，不在乎再多一個。”
何方在前面領著路，薛影跟著，他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一回頭，發現何紫絹也跟著。她來就來吧。前面的兩個男人也沒有什麼異議。
穿過了不知多少道門，何方帶著他們兩個來到一個藍色的大門前。
“藍色代表憂鬱，這可不是我喜歡的顏色。”
“可這是姐姐喜歡的顏色。”何紫絹說，“我記得這句話也是姐姐說的。”
“你的記性真好，”何方說，“小時候，都是姐姐帶著我們玩的，那時我們都很纏人。爸爸媽媽離我們太遠，在我們記憶里姐姐取代了媽媽。後來我知道她和爸爸的事情後，我甚至天真地想如果姐姐變成爸爸的妻子的話，也是件不壞的事情，現在想想，實在是太可笑，也太幼稚。”
“對了，”薛影又想到一個問題，“你母親在哪裡？應該也在這個大樓里。”
“怎麼？你以為我是那麼的沒人性，連母親都殺，我雖然不喜歡她，但他終究是我的母親。我把她安置在一個房子裡。有專人看護。”
薛影又一次感到何方的可怕，這個人辦事滴水不漏。從昨天開始，薛影就覺出一點，這個大樓里的人都是忠於何方的，何宏天只是名譽上的首領。這個年紀輕輕的男人到底是用什麼手段控制大家的，薛影不知道。他的腦子裡還是那句話：這個男人太可怕。
第22卷
第十七章 今夜無月 (8)
何方打開眼前的藍色大門，在門後又是一段走廊，走到盡頭，那裡又出現一扇門。
為什麼這個世界上這麼多的門。這一扇扇的門讓薛影感到恐懼，薛影看不到門背後的東西。在這個世界上，往往那些看不到的東西才是真實的。
門背後，薛影看到紫色的裙子，然後薛影忍不住驚呼起來。他看到百合，一個頭髮已經白成了一半的百合。
“大哥哥嗎？對不起，百合的眼睛看的不太清楚。”百合沒有回身，只是小聲地說著。
薛影撲過去，抱住了百合，眼淚流了下來。滴在了百合黑白相間的頭髮上。百合眨著眼睛，那雙眼睛裡看不到光彩。她的眼珠轉動一下，眼淚落下。
“大哥哥，百合做了很多壞事對嗎？”
薛影卻沒有辦法回答。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薛影對何方怒目而視。
何方顯得很無辜，他說：“我可以告訴你，我什麼也沒有做。”
“那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