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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煌觀門口有兩束手電來回晃動,是兩個警察,一胖一瘦,看見張冢跑來,厲聲喝斥:“誰!”張冢剛想辯解,那兩個警察就掏出了手銬,想拷在張冢手上。

  黑暗中忽然衝出來一個人影,對著兩個警察就是一記掃堂腿,兩個警察倒地後一把扯出來他們的皮帶,掏在他們脖子上,掛在玉煌觀的大門前,任憑兩個警察怎麼撲騰都不允理會。

  那個人走到張冢面前說:“快點離開這裡,這裡不再太平了!”

  接著又飛快的向山下跑去了。

  “韓非?!”張冢吃驚道,剛剛那個人分明是韓非,他又怎麼會在這裡。

  忽然臉上一涼,張冢抬頭一看,天上不知不覺竟飄起了雪花,“明明是夏天,怎麼…”

  張冢喃喃道。

  道觀里忽然傳來做法的聲音,那個渾身都是冰渣的男生也來到玉煌觀前,一個道士同時推門出來,被門前吊死的兩個警察嚇了一跳,定了定神喃喃道:“一切都是命…”

  那個男生顯然也被嚇的一哆嗦,轉身就跑。

  道士趕忙叫住他,男生回過頭慌張的說:“我只是想借件乾爽的衣物,我什麼都沒看到。”

  道士脫下自己的衣服交給那個男生說:“換上吧,有個忙可否請你一幫?”

  男生略帶恐懼的點點頭。

  道士拿出一個木匣給他說:“請你一定要保存好這個東西。”

  張冢的瞳孔猛的一收縮,那個木匣正是韓非給他那個。

  窗外白雪紛飛,張冢睜開眼睛,自己正躺在乾淨的病床上,嘴上帶著氧氣罩,身上零亂的插著些管子。

  張冢想開口說話,卻感覺自己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他動了動眼珠子,這裡是一間病房,他想,他正在醫院裡。

  病房裡沒有一個人,窗戶外面是白天,飄著白雪,這座城多少年來沒有飄過雪了?

  他看著窗戶,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開門聲傳來,張冢眼珠轉向門口,發現張科披著一身白雪進屋了。

  張科進屋後先抖了一下渾身的白雪,發現病床上的張冢正睜著眼睛看著他。

  “你醒了?!”張科大聲驚呼,同時叫來了護士,接著又瘋狂的打電話。

  兩天時間,整整兩天時間張冢都是在親友的看望下度過的,讓他感覺沒有一點自由,他也大致的了解了一點情況,他成為了植物人,足足半年。

  第三天,張冢終於說服了父母親,讓張科推著輪椅出去轉轉。

  雪更大了,醫院的後院裡,積雪成堆,張冢披著一條毛毯,坐在輪椅上,張科在後面推著。

  簫紀雪,黃一松,徐昊天,張見芸在後面跟著。

  “倪波他們一個月前回城裡來看過你,那時你還沒醒。”徐昊天對張冢說。

  張冢點點頭,啞著聲音問:“李城義和王詩雅呢?”

  眾人面面相覷。

  最後還是蕭紀雪鼓起勇氣說:“張冢,我們很抱歉,他們…”

  張冢擺擺手表示明白,並說:“我知道那時候你們的身體都不受自己控制,我也是,我也知道那是什麼,那是古蘇美爾的神…”

  頓了頓,他繼續說:“也許這就是宿命,從我拿到那金屬片開始就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召喚我,原來竟是阿普斯。”

  張科點頭說:“我也有那種感覺,也許這場千年恩怨就註定在我們身上結束。”

  張冢說:“從那夜在青山上就註定了這個結局,你們能帶我去王詩雅和李城義的墓看看嗎?”

  徐昊天說:“我這就安排專車來接我們。”

  公墓,張冢的輪椅停在三座墓前,最左邊的是李城義的,中間的是王詩雅的,右邊是那個姓唐的警察的。

  王詩雅和那唐警察都是衣冠冢,沒有屍體,張冢知道唐警察是被炸的死無全屍了,可王詩雅怎麼會也沒屍體呢?

  其餘人皆不答。

  “二扒子。”張冢在李城義的墓前灑了一杯酒說:“你老人家活的歲數也夠了,最後青山的事也辦完了,你就在下面好好享福吧。”

  完了,他又對著王詩雅的墓碑嘆了口氣,對眾人說:“沒什麼看的,我們回去吧。”

  張科又將給張冢一個本子和一封古老的信。

  本子是李城義臨終前寫的東西,信則是六十年前張科他爺爺寫給玉煌觀掌門的一封信。

  夜裡,張冢躺在病床上看這兩樣東西,花了一個小時,越看越心驚。

  李城義的本子上寫著:《校中暮志》章七:1951年冬,為查青山之事,誤墜冰湖,冰渣布身,欲去玉煌觀換一一件,途遇一少年,告吾青山之危,現憶之,酷似張冢。又遇一胖,酷似倪波。玉煌觀上,偶得一木盒。

  而至於那封信,裡面寫著張家老爺子所算的一卦,居然把六十年後的事情算的一絲不差。

  半年後…

  生為高三學生的眾人終於踏上了各自的生存的道路。

  張冢這天騎車回到家,發現門縫裡塞著一封信,打開一看,落款居然是法國巴黎,寄信人是王詩雅,就在一周前寫的。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張冢接起電話,裡面王詩雅的聲音傳來:“餵?”

  “王詩雅!”

  “呵呵,收到信沒?”

  “收…收到了。”

  “收到了還不來巴黎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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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聞志可算完結了,最近這幾周過的好累好累的,嗯,這是短篇,似乎也沒啥好說的,這本小說就算是對我高中生活的一次紀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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