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頁
我回答道。
「你不會殺死我的，你不可能對我下手。」
「真的?」
「真的。」
哈蒂絲盯著我的雙眼看，我故作沉靜，儘管雙手已經顫抖不已，可是我還是直直的回視著她。
我並不是英雄，我不能做到英雄那般無所畏懼，奮不顧死的人生態度。
我想做的只是，保護已經飽受傷害的蕭洛璃，保護曾經被我傷害過的家庭。
我沒有想著怎麼結束遊戲，我想的只是能和哈蒂絲進行一個微弱的交易。
在這裡，我心中默默的對馬警官說了一聲抱歉。
我欺騙了他，我答應他會親手結束這個遊戲。
可是，來到這個空間，面對哈蒂絲強大的氣場，我退縮了。
救世的英雄我做不到，可是，她的英雄，我能做到。
哈蒂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
她比我矮一點，可是我不由自主的卻害怕著她，被她盯的喘不過氣來。
哈蒂絲抓住我的衣領，隨意的就把我提了起來，然後我的背後原本空蕩蕩的突然出現了一堵牆壁。
哈蒂絲把我使勁的壓在牆壁上。
我感覺到胸腔都要爆炸了，臉上痛苦不已。
「自以為是，當我真的不會殺你?」
「不會……」我嘴硬的說道。
「告訴我不殺你的理由。」哈蒂絲皺起了眉頭。
「你要是想殺我……早就在很早以前就殺我了……你要是想殺我，上一次我進入空間你就會殺我了……你要是想殺我……你要是想殺我……」我抓住哈蒂絲的手，臉上帶著虛弱的笑意。「你要是想殺我的話……就不會在我身上下了一種‘不許死亡’ 的命令吧……對吧……」
從一開始我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為什麼我總是會受重傷，可是卻死不掉呢?
無論是蕭洛璃，邱林澤還是姜尤。
我總是無法像他們想像的那樣被殺死。
肚子被割穿了，我活了下來。
腸道被破壞了，我活了下來。
身體無論受到多大的傷害，我還是活了下來。
究竟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只是因為單純的我福大命大，總是命懸一線，可是卻怎麼也死不掉麼?
不，仔細回憶一下吧。
我所忘掉的真實。
進醫院的時候，醫生對我說過的話。
「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能恢復這麼快，這簡直就是奇蹟。」
被邱林澤虐待的時候，我已經瀕死了……不，那種傷勢肯定會死把。
流血過多，傷口惡化，被暴力毆打。
然後呢?
我被蕭洛璃救了下來，甚至醫院都沒有去過的，只是幾天時間我就痊癒了。
這是神跡，不是麼?
所以，我有了自己大膽的猜測。
能讓我聯想到神這個字的只有一個人。
就是和希臘神話冥王哈迪斯同音的女孩兒。
哈蒂絲……
她一定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在我不知道的時候……
「哈哈哈哈……」哈蒂絲笑了出來，然後，又低下頭，沉默了一下。
她把我隨手的扔在了地上。
我捂著胸口躺在牆角邊。
哈蒂絲坐在了我的旁邊，抬著頭看著什麼都沒有的上空。
「夏伊凡，你真的是一個很敏銳的人啊……從以前就是這樣，總是能不經意間就發現別人的秘密，總是會膽大妄為的相信自己的猜想，總是……讓人很擔心啊。」她摸了摸我的臉。
從以前開始?
我以為她只是說的是我小時候。
我小時候前面也說過了。
我的天資很聰慧，人緣也很好。
人群的中心點，受著大家的尊敬和喜愛。
若不是……因為我的自大，自傲……
「可是……」
哈蒂絲突然話鋒一轉，我看到了一把閃著明亮光芒的刀刃，在我面前一閃而過。
然後。
鮮血的味道，疼痛的感覺。
脖頸汩汩的流水聲，還有，逐漸消失的意識。
「自信是好事，可是……自信過頭了，就是自大自傲了啊……」
「你還是沒變，遊戲是你失敗了。」
我……失敗了麼……
我伸起手，想摸摸自己的傷口。
想知道殺死我的傷口是什麼樣子的。
可是，摸不到。
已經沒有力氣了。
我倒在了地上。
哈蒂絲手上的匕首流淌著我的鮮血。
然後，在我即將消失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畫面。
那是蕭洛璃那天晚上在她家攻擊我的時候。
同樣的，拿著匕首，同樣的，沾染著我的血液，也同樣的……表情冷漠。
「我……知道了……」
「恩?知道什麼?」
「你……是誰了……」
「呵呵。」她搖了搖頭，按著自己的腦袋。「要死了，還在糾結這個問題麼?」
「恩……因為，我想知道……咳咳。」
「你不會殺死我的，你不可能對我下手。」
「真的?」
「真的。」
哈蒂絲盯著我的雙眼看，我故作沉靜，儘管雙手已經顫抖不已，可是我還是直直的回視著她。
我並不是英雄，我不能做到英雄那般無所畏懼，奮不顧死的人生態度。
我想做的只是，保護已經飽受傷害的蕭洛璃，保護曾經被我傷害過的家庭。
我沒有想著怎麼結束遊戲，我想的只是能和哈蒂絲進行一個微弱的交易。
在這裡，我心中默默的對馬警官說了一聲抱歉。
我欺騙了他，我答應他會親手結束這個遊戲。
可是，來到這個空間，面對哈蒂絲強大的氣場，我退縮了。
救世的英雄我做不到，可是，她的英雄，我能做到。
哈蒂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
她比我矮一點，可是我不由自主的卻害怕著她，被她盯的喘不過氣來。
哈蒂絲抓住我的衣領，隨意的就把我提了起來，然後我的背後原本空蕩蕩的突然出現了一堵牆壁。
哈蒂絲把我使勁的壓在牆壁上。
我感覺到胸腔都要爆炸了，臉上痛苦不已。
「自以為是，當我真的不會殺你?」
「不會……」我嘴硬的說道。
「告訴我不殺你的理由。」哈蒂絲皺起了眉頭。
「你要是想殺我……早就在很早以前就殺我了……你要是想殺我，上一次我進入空間你就會殺我了……你要是想殺我……你要是想殺我……」我抓住哈蒂絲的手，臉上帶著虛弱的笑意。「你要是想殺我的話……就不會在我身上下了一種‘不許死亡’ 的命令吧……對吧……」
從一開始我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為什麼我總是會受重傷，可是卻死不掉呢?
無論是蕭洛璃，邱林澤還是姜尤。
我總是無法像他們想像的那樣被殺死。
肚子被割穿了，我活了下來。
腸道被破壞了，我活了下來。
身體無論受到多大的傷害，我還是活了下來。
究竟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只是因為單純的我福大命大，總是命懸一線，可是卻怎麼也死不掉麼?
不，仔細回憶一下吧。
我所忘掉的真實。
進醫院的時候，醫生對我說過的話。
「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能恢復這麼快，這簡直就是奇蹟。」
被邱林澤虐待的時候，我已經瀕死了……不，那種傷勢肯定會死把。
流血過多，傷口惡化，被暴力毆打。
然後呢?
我被蕭洛璃救了下來，甚至醫院都沒有去過的，只是幾天時間我就痊癒了。
這是神跡，不是麼?
所以，我有了自己大膽的猜測。
能讓我聯想到神這個字的只有一個人。
就是和希臘神話冥王哈迪斯同音的女孩兒。
哈蒂絲……
她一定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在我不知道的時候……
「哈哈哈哈……」哈蒂絲笑了出來，然後，又低下頭，沉默了一下。
她把我隨手的扔在了地上。
我捂著胸口躺在牆角邊。
哈蒂絲坐在了我的旁邊，抬著頭看著什麼都沒有的上空。
「夏伊凡，你真的是一個很敏銳的人啊……從以前就是這樣，總是能不經意間就發現別人的秘密，總是會膽大妄為的相信自己的猜想，總是……讓人很擔心啊。」她摸了摸我的臉。
從以前開始?
我以為她只是說的是我小時候。
我小時候前面也說過了。
我的天資很聰慧，人緣也很好。
人群的中心點，受著大家的尊敬和喜愛。
若不是……因為我的自大，自傲……
「可是……」
哈蒂絲突然話鋒一轉，我看到了一把閃著明亮光芒的刀刃，在我面前一閃而過。
然後。
鮮血的味道，疼痛的感覺。
脖頸汩汩的流水聲，還有，逐漸消失的意識。
「自信是好事，可是……自信過頭了，就是自大自傲了啊……」
「你還是沒變，遊戲是你失敗了。」
我……失敗了麼……
我伸起手，想摸摸自己的傷口。
想知道殺死我的傷口是什麼樣子的。
可是，摸不到。
已經沒有力氣了。
我倒在了地上。
哈蒂絲手上的匕首流淌著我的鮮血。
然後，在我即將消失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畫面。
那是蕭洛璃那天晚上在她家攻擊我的時候。
同樣的，拿著匕首，同樣的，沾染著我的血液，也同樣的……表情冷漠。
「我……知道了……」
「恩?知道什麼?」
「你……是誰了……」
「呵呵。」她搖了搖頭，按著自己的腦袋。「要死了，還在糾結這個問題麼?」
「恩……因為，我想知道……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