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五章 沒有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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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欣欣就像沒聽到一樣把臉轉向一邊,禽獸聽了老臉一紅就開始和莫開心一邊支扒起來。

  我和杜月正聊天,不知道他們在說啥,不好意思的對杜月笑笑:「那個,讓你破費了。」我其實也就是客套了幾句,杜月肯定不會為這點事兒和我計較,剛剛看那個黑袋子就知道挺重,至少得有兩萬塊吧,我一賣油條包子的有個毛線資本給他,錢我還不起,肉償的話……可能他嫌我噁心,我也不願意,還有就是是他那臭水溝顏色,一個星期不洗頭的秀髮,我踏馬的看著就特膈應。

  杜月白我一眼,拉過我悄悄:「錢的事兒就算了,你讓你媳婦天天多幫我打聽雅蘇的事兒,我要追她!」

  我點點頭,直接沒管莫開心那小子:「歐啦!」

  我們幾個扶著身子就往外面走,把欣欣她倆帶出去吃飯了,在吃飯中途莫開心又開始長篇大論了,大肉片子都擋不住他的嘴,說到雅蘇時,雅蘇時不時尷尬的笑笑,我身上有傷就說自己手疼,欣欣就餵我吃,禽獸羨慕的看我一眼吃著麵條,那幾個犢子也是羨慕的看著我,唉,誰讓哥是有女朋友的人呢?

  我們吃了飯就去打遊戲,欣欣說我這才受傷一點都不消停的,我就呵呵笑了笑敷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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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打了沒多久遊戲就不想動了,北辰他們坑得一比,對手倒是強得不行,走的時候我還在外面買了瓶白酒,之後就打車回學校,送欣欣她倆回宿舍。

  莫開心說自己衣服打濕了,身上都是汗穿著怪不舒服的,我們就端著盆子集體去了澡堂。

  我們幾個洗澡的時候還鬧騰,比如杜月沖頭的時候怕洗髮水進眼睛就一直閉著眼,我們幾個就跑過去薅著他頭髮一陣亂抹,早就看他那臭水溝顏色的頭髮不爽了,杜月就一直閉著眼罵我們。

  整完了杜月我們又去整禽獸,而我們幾個中就感覺莫開心最幼稚了,趁著禽獸閉眼睛洗頭的時候,就一盆水給禽獸潑去,弄得禽獸差點沒光著身子追著他跑出澡堂,我和北辰杜月也只是互相抹身子,大黃倒是挺安靜的,不是長得憨了一點胖了一點,絕對是個安靜的美男子。

  我洗頭的時候都是抹點洗頭膏,然後一陣猛搓,洗身體的時候就直接一盆涼水下來,那感覺,在夏天的時候賊帶勁兒。

  洗完澡我們就回了宿舍,全都躺床上休息著,隨手把衣服扔進盆子裡,誰都不想去洗衣服。

  我休息了一會兒拿出白酒:「橙子,來,擦擦。」

  北辰聽了就在手上弄點白酒在我身上淤青的地方開始擦。

  我突然大叫:「臥槽,你輕點抹行麼?」

  北辰不爽的:「啥態度啊?幫你抹酒還這麼牛比是吧?」

  我也不牛比了,一副小弟的樣子:「錯了,辰哥,我剛剛開玩笑的,您輕點。」

  「這還差不多,給大哥也抹抹。」北辰說完心安理得的坐了下來,靠著牆壁,一副享受的樣子。

  我看著他露出的手臂大罵:「你踏馬,受傷的地方都在手臂上,又不是和老子一樣在背上不能抹,你有這麼懶麼?」

  北辰瞪著我:「又不是剛剛大哥給你抹酒的時候了是吧?」

  我笑笑:「現在抹完了,你覺得你說話還好使麼?」

  北辰壞笑:「你信不信我把進入你偷看那美女的事兒告訴筱清欣。」

  我笑著:「欣欣不會相信的。」

  北辰疑惑的:「為啥?」

  「因為我長得不帥。」

  北辰激動的內牛滿面:「臥槽,你終於承認了,我一直以為你都覺得自個兒比我帥。」

  我看著北辰:「我是不帥,但哥有氣質!氣質!你懂麼?」

  「好了,能不能別瞎廢話了,快點擦酒。」

  「你這態度還想讓我幫你擦?做你的大頭夢去吧。」

  「你知道為什麼我這麼可以硬氣麼?」

  「為啥?」

  「因為我是你大哥,你得慣著。」

  我笑笑:「行,乖兒子,爸爸慣你。」

  北辰一聽就開始和我支扒,杜月看著我倆:「你倆能不能別這麼幼稚,跟三歲小孩兒一樣。」

  我聽了,說了一句自認為很經典的話:「現在不幼稚,等你以後到了社會,被生活壓的喘不過氣的時候,想幼稚一把都笑不出來。」

  他們聽了點點頭,一副好有道理的樣子,我給北辰擦完酒,我們就開始喝起酒來,大黃和莫開心是晚上擺攤,所以現在就開始補覺了。

  杜月聞著杯子裡的白酒就把臉轉了過去,禽獸也是忐忑的看著杯里的白酒:「這..這酒。」

  北辰瞟了禽獸一眼:「喝吧,又不是毒藥,鬧不死你。」

  秦受喝了一小口就直接給噗的吐了出來,一個勁兒的用手扇說辣。

  我和北辰就趁機埋汰他,說他不是爺們,連一小杯白酒都喝不了。

  秦受聽了挺不爽的,就皺著眉慢慢喝,白酒跟啤酒不一樣,啤酒喝多了肚子漲,白酒是後勁兒大,越喝越醉,所以秦受喝完了沒多久臉就開始紅了。

  秦受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說話感覺舌頭都大了,他看著我河北北辰:「你、你們剛剛、他、咱們、怎麼,繼續玩遊戲啊?A塞,沖,老子的加特林呢?」

  我和北辰聽得一臉黑線,禽獸又支吾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倒桌上了。

  我和北辰也沒管他,隨手把莫開心的外套拿過來就甩他身上披著,杜月依然在上面和韓雅蘇聊的火熱,我慢慢的喝了一口酒:「橙子,咱們都離開恆興多久了?」

  北辰也眯了點酒:「得有半年了吧,怎麼了?」

  我笑笑:「沒啥,就是想阿傑和冬瓜了。」

  「臥槽,踏馬的不前兩天才打電話麼?你這個死基佬。」

  「臥槽,誰說老子基佬了,我踏馬就是想到以前我們在恆興打架的時候。」

  北辰聽了感慨的:「是啊,那時咱們幾個只要受了傷回寢室抽幾根煙第二天感覺就沒事了繼續出去逃課上網,現在除了懷念都沒有這種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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