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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怎麼辦啊……”區南諾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亂,他茫然地看著白煙,不知所措。
“南諾!這個時候你一定要清醒,知道嗎?我們好好想想,小羽可能會去什麼地方!”白煙將區南諾的身體扶正,一字一句清晰地說。
區南諾點點頭,緊緊地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時,眼中已恢復了往日的冷峻了。他站起身來,拿過那張紙,仔細地看著上面的每句話,忽然說:“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白煙驚喜地問。
區南諾說:“小羽不說說她聽到了我們說話嗎?昨天晚上,我記得最後我們有提到她爸爸……在她的記憶中,她爸爸是死了的,而她爸爸又是釀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那麼……”
“你是說……小羽可能會去找姨夫?”
區南諾想了想,點點頭,說:“很有可能……我們趕快去清木!”兩人走到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區南諾說:“去清木精神病醫院。”
“什麼?”司機顯然吃了一驚。
“清木精神病醫院。”區南諾冷冷地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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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頂陽台的風吹拂著兩人。樓寒坐在輪椅上,說:“白煙,上次我發病的時候沒有嚇到你吧?”他沒有等到回答,繼續說,“唉……我這病,恐怕這輩子都好不了了。白煙,我上次看南諾那孩子,很不錯……他應該對小羽很好吧?”
“唉……我都十年沒有看到小羽了。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她過得很好。”身後的人冷冷地說。
樓寒說:“白煙,我怎麼感覺你今天的聲音有點奇怪呢?”
“因為……我不是白煙。我……是樓小羽。”
樓寒身體一震!他猛地回過頭,看著身後扶著自己的女孩——那種神色,確實不是白煙!
“小、小羽?”他吃驚地反問。
樓小羽看著他,冷冷地笑著說:“爸爸。”
爸爸。那兩個字,相隔了十年多,再次傳入了樓寒的耳中,這一次,卻像針一般,狠狠地刺入了他的心臟!
四、彼岸5(大結局)
“停車吧!”看著那個高牆圍繞得令人壓抑的精神病院近在眼前,區南諾對司機說。付了款,兩人都下了車,快步走了進去。
兩人走到裡面時,只見迎面走來一名護士,正是上次那名。她看到白煙,吃驚地走了過來,說:“白煙,怎麼你又在這裡了?啊,衣服也換了?”白煙莫名其妙地看著她,說:“什麼?”那護士震驚地看著她,忽然說:“難道你有孿生姐妹嗎?剛剛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來,我以為是你,就把她帶到了樓寒那裡,她推著他走了……”
“去了哪裡?”兩人緊張地問。
“我也沒注意……怎麼了?要不我帶你們去找找吧……”護士也被他們嚇到了,急忙帶著他們走出來,到了外面的草坪里,許多的病人都在草坪里曬著剛剛升起的太陽,陽光照射在草地上,卻絲毫沒有減弱這裡的壓抑感。
三人緊張地在眾人群中尋找,忽然,護士抬頭指著那棟樓樓頂,說:“那個是不是?”
兩人同時抬頭,只見天台上,樓小羽靜靜地站著,風吹起了她的長髮。
區南諾二話不說,猛地衝到那棟樓裡面去,白煙也緊緊地跟在後面,兩人三步並兩步地衝到了樓頂天台,只見樓小羽正扶著樓寒的輪椅站在低矮的扶欄邊處。聽到了身後的響動,樓小羽轉過頭來,吃了一驚。
“小羽,站那裡太危險了,你快回來!”白煙大聲說,並走過去。
“別過來!”樓小羽大喊,白煙嚇得站住了,樓小羽淡淡地說:“姐姐,南諾,你們回去吧……”
“小羽,你別衝動!”區南諾走近一步,說,“快過來,那裡太危險了。”
“你們別過來!”樓小羽忽然大聲說,她的眼淚在瞬間滾滾流下,“再過來,我就拉著他跳下去了!”
“不要!”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區南諾說:“小羽,你別衝動!所有的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你快回來,我們坐下來好好地談……”
“有什麼好談的?”樓小羽看著他,說,“南諾,我不要你為難。所有的人都是我殺的,而造成這一切後果的人,都是他!”她指著身邊的樓寒,說,“都是因為他!”
“小羽!”白煙大聲說,“你不要這樣想!你爸爸其實並不想那麼做的,他是得了那種病啊!不然現在也不會在這裡了,你想想,在以前,你爸爸難道對你不好嗎?”
“那都是以前了!”樓小羽大聲抽泣著,她將手臂抬起,雪白的雙臂隱約可見許許多多的傷痕,“你們看看,這些,都是他留給我的!我恨他!他這種人,根本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大風吹拂過天台,四人相隔著數丈,說話的聲音被風吹散。白煙說:“小羽,要不是他,你能來到這個世界上嗎?”樓小羽哭著說:“我情願沒有來到這個世界!”
“南諾!這個時候你一定要清醒,知道嗎?我們好好想想,小羽可能會去什麼地方!”白煙將區南諾的身體扶正,一字一句清晰地說。
區南諾點點頭,緊緊地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時,眼中已恢復了往日的冷峻了。他站起身來,拿過那張紙,仔細地看著上面的每句話,忽然說:“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白煙驚喜地問。
區南諾說:“小羽不說說她聽到了我們說話嗎?昨天晚上,我記得最後我們有提到她爸爸……在她的記憶中,她爸爸是死了的,而她爸爸又是釀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那麼……”
“你是說……小羽可能會去找姨夫?”
區南諾想了想,點點頭,說:“很有可能……我們趕快去清木!”兩人走到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區南諾說:“去清木精神病醫院。”
“什麼?”司機顯然吃了一驚。
“清木精神病醫院。”區南諾冷冷地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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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頂陽台的風吹拂著兩人。樓寒坐在輪椅上,說:“白煙,上次我發病的時候沒有嚇到你吧?”他沒有等到回答,繼續說,“唉……我這病,恐怕這輩子都好不了了。白煙,我上次看南諾那孩子,很不錯……他應該對小羽很好吧?”
“唉……我都十年沒有看到小羽了。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她過得很好。”身後的人冷冷地說。
樓寒說:“白煙,我怎麼感覺你今天的聲音有點奇怪呢?”
“因為……我不是白煙。我……是樓小羽。”
樓寒身體一震!他猛地回過頭,看著身後扶著自己的女孩——那種神色,確實不是白煙!
“小、小羽?”他吃驚地反問。
樓小羽看著他,冷冷地笑著說:“爸爸。”
爸爸。那兩個字,相隔了十年多,再次傳入了樓寒的耳中,這一次,卻像針一般,狠狠地刺入了他的心臟!
四、彼岸5(大結局)
“停車吧!”看著那個高牆圍繞得令人壓抑的精神病院近在眼前,區南諾對司機說。付了款,兩人都下了車,快步走了進去。
兩人走到裡面時,只見迎面走來一名護士,正是上次那名。她看到白煙,吃驚地走了過來,說:“白煙,怎麼你又在這裡了?啊,衣服也換了?”白煙莫名其妙地看著她,說:“什麼?”那護士震驚地看著她,忽然說:“難道你有孿生姐妹嗎?剛剛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來,我以為是你,就把她帶到了樓寒那裡,她推著他走了……”
“去了哪裡?”兩人緊張地問。
“我也沒注意……怎麼了?要不我帶你們去找找吧……”護士也被他們嚇到了,急忙帶著他們走出來,到了外面的草坪里,許多的病人都在草坪里曬著剛剛升起的太陽,陽光照射在草地上,卻絲毫沒有減弱這裡的壓抑感。
三人緊張地在眾人群中尋找,忽然,護士抬頭指著那棟樓樓頂,說:“那個是不是?”
兩人同時抬頭,只見天台上,樓小羽靜靜地站著,風吹起了她的長髮。
區南諾二話不說,猛地衝到那棟樓裡面去,白煙也緊緊地跟在後面,兩人三步並兩步地衝到了樓頂天台,只見樓小羽正扶著樓寒的輪椅站在低矮的扶欄邊處。聽到了身後的響動,樓小羽轉過頭來,吃了一驚。
“小羽,站那裡太危險了,你快回來!”白煙大聲說,並走過去。
“別過來!”樓小羽大喊,白煙嚇得站住了,樓小羽淡淡地說:“姐姐,南諾,你們回去吧……”
“小羽,你別衝動!”區南諾走近一步,說,“快過來,那裡太危險了。”
“你們別過來!”樓小羽忽然大聲說,她的眼淚在瞬間滾滾流下,“再過來,我就拉著他跳下去了!”
“不要!”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區南諾說:“小羽,你別衝動!所有的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你快回來,我們坐下來好好地談……”
“有什麼好談的?”樓小羽看著他,說,“南諾,我不要你為難。所有的人都是我殺的,而造成這一切後果的人,都是他!”她指著身邊的樓寒,說,“都是因為他!”
“小羽!”白煙大聲說,“你不要這樣想!你爸爸其實並不想那麼做的,他是得了那種病啊!不然現在也不會在這裡了,你想想,在以前,你爸爸難道對你不好嗎?”
“那都是以前了!”樓小羽大聲抽泣著,她將手臂抬起,雪白的雙臂隱約可見許許多多的傷痕,“你們看看,這些,都是他留給我的!我恨他!他這種人,根本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大風吹拂過天台,四人相隔著數丈,說話的聲音被風吹散。白煙說:“小羽,要不是他,你能來到這個世界上嗎?”樓小羽哭著說:“我情願沒有來到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