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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很簡單,這個案件的兇手就是你白寶璋!”德高望重的廳長冷笑道。

  “啥,我是兇手?”白寶璋傻傻的望著華廳。

  “那串號碼你無法解開,但如你所說,確實是四角號碼。顯而易見,死者是想說明誰最精通四角號碼,誰就是兇手!”以推理謹慎出名的華廳竟然開始胡亂的推理。

  “喂,你爸今天喝酒了吧?”夏超這時問了華德一句與命案無關緊要的問題。

  “你這都知道!”華德吃驚的說道,“當然。要不我怎麼會跟他來,就是怕他說醉話!”

  “說什麼呢?”華廳似乎還有醉意,“夏超,你剛才的問題是什麼意思?”

  “難怪一向以謹慎著稱的華廳長今天會說出如此荒謬的推理呢!”夏超帶有嘲笑的口吻說道,“白寶璋這人又不笨。如果他是真兇,那麼在行兇時看到自己最拿手的四角號碼,以為死者用這個暗示兇手,不可能視而不見……”

  “他肯定會將四角號碼改成嫁禍於他人的暗號。之後對警察當然也不可能說自己暫時無法解開暗號了。因為這樣就將自己的嫌疑增大,不就引火上身了嗎!”華德為夏超補充道。

  “那麼……”華廳似乎也覺得有點丟臉,紅著臉說道。

  “我看,應該是不懂四角號碼的人所為吧!因為既然死者知道兇手會四角號碼,就不可能留下四角號碼的暗號了。”華德說道。

  “但,這兒的所有人,除了夏超先生以外,都會四角號碼呀!不可能是夏超先生殺人吧!”洪啟斌的一句話又給華德潑了一盆涼水。

  “這個……”華德也說不出話來了。

  “血跡!如果血跡是死者故意抹上去的,兇手懂四角號碼也沒轍。”夏超重新提出一個觀點。

  “還是不對!這樣一來,警方就無法破譯暗號了。程村生不會把看不懂的四角號碼留下來作暗號的。”黃海鷗在一旁抱著胸,有些不屑一顧。

  “說不定是不小心抹上的,或者是兇手混淆耳目,把紙條放在血灘里沾沾,以便令警方無法破譯暗號。”羅舜源也說道。

  夏超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麼。

  “還有,紙條上的血跡分明是濺上去的,並非是故意抹的。”成強又提出一處重點。

  “濺上去的?難道在死者死亡之前紙條就存在了?”華德突然想到了什麼。

  “哈哈……”夏超冷不丁的大笑起來,“你們都糊塗了吧!想想死者是怎麼死的!”

  “啊,明白了!”華德一拍掌,“死者被綁在柱子上!”

  “那又如何?”一群小說家似懂非懂。

  “哎!一群傻子!那樣的死法,死者要怎麼寫暗號!”華廳似乎也清醒了過來。

  “也就是說,那串號碼是死者死亡之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所寫的什麼東西。而並非是被殺的瞬間留下的暗號!”夏超含笑道。

  “我們浪費了那麼多時間,純屬走進了一個反方向的誤區。”華德笑道。

  但是,那串四角號碼究竟是什麼呢?我心中不禁產生一個疑問。死者程村生在死前究竟寫了些什麼呢?

  “報告!死者的頭顱以及四肢都在後花園的花圃找到了,經過確認是小說家程村生。”一名警員跑來向華廳報告道。

  也在同一時間內,那些作家們都用異樣的目光瞟了李紹明一眼。

  得知死者確實是程村生之後,所有人都聚集在大廳內。每個人臉上都毫無表情。

  “誰,究竟是哪個畜生殺死了程先生?”洪啟斌跺著腳,歇斯底里的大叫著。

  “對了,在死者死亡前後,你們在幹什麼?”華德差點忽略了重要的事情,連忙問道。

  “我們都在一起,在大廳用餐。”成強說道。

  “哎,程村生是被殘忍殺害的,兇手肯定對程村生有很深的仇恨,嗯嗯……這其中,必有隱情!”黃海鷗奸笑著。

  “哎!”洪啟斌不解的問道,“好像你知道些什麼?”

  “這也是我道聽途說得來的故事,”黃海鷗乾咳幾下,“大概是去年十月吧……”

  這個故事相當的長,也許讀者會不以為然,一個故事與謀殺案有何干係!但,恰巧是這個故事,而引發的這樁殺人案!

  十月初,廣州的天氣已經異常寒冷了,街頭上一陣陣清冽的寒風。天色很陰暗,儘管是早上八九點。一位披著圍巾的妙齡女子(她已經結婚了,只是結婚時僅22歲)走在廣州西郊的羅沖圍大街上。大街兩旁儘是蕭瑟的景觀。她無心觀看這些帶有寒意的景色,因為她即將面對一個很不好的消息。

  “不行!我說過,那位女士會做的比你更出色!”一個粗獷的聲音,而聲音的主人正是我們熟悉的程村生。

  “可是,程老師,你也知道,我的父親患有病毒性肝炎,必須要在國外進行肝臟移植。可這需要十幾萬,我哪能弄到這麼多錢呀!”她表情很哀愁。

  “哦?所以你在我這裡辛苦的工作,就為了籌集這點錢啊!”程村生不冷不熱的笑道。

  “是啊!請讓我繼續留在這裡工作吧!”她請求道。

  “哼,你的丈夫呢?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吝嗇鬼Shuy呢?”程村生似乎在玩弄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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