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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前就死了!”上官豪突然發問道,“是兇手弄錯了嗎?”

  “你發現了什麼?”華德問道。

  “你聽我說:”上官豪推理道,“這個人可能是三天前就死掉的,一直躺在這間房間,身上也沒有被分屍的痕跡。可見那殺死他的人是無意的。而長孫彪弛的後人為了復仇欲圖殺死他。不巧的是,他已經死了。在黑夜中,兇手一時沒有看出此人已死,用刀將其分屍,揚長而去。而在分屍後,想把他裝成銅人館館主,於是留下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風衣,讓自己逃離關係。”

  “那麼,你是說,”華德驚呆了。

  “對!真兇就是銅人館館主。他召開偵探大戰,就是要實行這個恐怖的連續殺人計劃。”上官豪咬緊牙關的說道。

  “那還不去逮捕他!”包逸昌率先沖往館主的臥室—301房,其他人也蜂擁而上。

  “這次輪不到您探中探出馬了吧!”丁昊笑著對夏超說道。

  “哼!”夏超笑了一下,但不知道是為解決案件而歡笑,還是帶有諷意的冷笑。

  “喂!殺人狂!快點投降吧!”上官豪打開301的房門,頓時,在我們眼前的是第三幅恐怖的景象。

  房間的牆壁上是一片片鮮紅的血跡,一個人倒在一片血海之中。他的五官皆被挖去和割去。看了真令人嘔吐。

  牆上有一部分是乾淨的,上用血寫了一篇白話文:

  吾非人,吾亦豚犬不如。吾乃長孫彪弛之六十八代孫長孫能。殺曲京江、彭讓皆明智之舉。吾了無遺憾。但吾望卒後向天,於是乎滅五官以求贖罪,於天國再見吾祖。

  “太好了!”上官豪笑顏遂開,“案子解決了。”

  “不!案子沒有解決!”夏超嚴謹的說道。

  “什麼?”包逸昌不解。

  “此人若真是自殘,那他用什麼來自殘的呢?自殺是所用的兇器又在哪裡呢?”

  夏超的兩個問題把我們難住了。但他還是繼續說著,

  “上官豪剛才的推理是錯誤的。既然在黑夜中不知道人是死是活,哪能準確無誤的把310室的死屍分屍呢?”

  上官豪也不好意思的摸摸頭。

  “兇手殺死並分屍那310室的彭讓,是在我們沒到銅人館之前。兇手用牆上的話語給我們造成了一種誤解,讓我們以為這是第二位死者。而在昨晚,兇手殺死了館主,並寫下了那篇悔過書,再將風衣放在310房門前,引我們上鉤,隨而發現那具被分解的屍體。這是兇手的陰謀。”夏超說出自己的觀點。

  “有道理!”林辰等人拍手叫好。

  “這人死於刀傷,今天凌晨3:30分左右遇害。褲袋裡有身份證:黃隆明,47歲,銅人館旅社老闆兼聖地房產總經理。家住中山市中山三路23號。”霍達念道。

  “奇怪!他與長孫家有什麼恩怨?”夏超自問道。

  “噢!對了!”霍達說道,“剛才那個死者,我已用手機查詢過中山公安局人事科了。這個叫彭讓的人,年齡是41歲,現在是房產中介人,曾把銅人館轉讓給黃隆明,家住中山市文東路249號。”

  “那他怎麼會在銅人館呢?”夏超又問道。

  “喂!你既然有手機,為什麼不通知外面的人來救人!”羅佳這時才發現一個關鍵之處,向他斥道。

  “這都怪我,由於破案心切,剛才我只曉得一味問彭讓的資料,卻忘了說我們被困的事情,現在再想打,已經沒電了。”霍達依然很幽默的說道。

  “該死!”張浚瑋咬咬牙。

  “奇怪了,如果兇手是為長孫彪弛而殺人的話,為什麼要殺死館主?”林辰問道。

  “很簡單!”華德說道,“一是做兇手的替罪羊;二是因為他是銅人館的館主,會……”

  “會與長孫彪弛有點關係。”唐多固補充道。

  “那麼,我們這些與長孫彪弛無關的人,不會遭到毒手吧!”上官豪流著虛汗。

  “大概吧!如果某人的祖上與長孫彪弛有關係的話,請務必告訴我。”夏超利落的說道。

  “我的祖上與長孫彪弛倒有點關係。”霍達走過來說道,“我的祖上是三國時期蜀國的仵作,曾檢驗過長孫彪弛的屍體。”

  “哦!那真巧!”夏超歪著頭說道。

  “那位仵作查過長孫彪弛的屍體,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情!”霍達故作神秘的說道。

  “什麼事情?”夏超頓時來勁了。

  “……”霍達湊近夏超的耳旁輕聲說道。我只看到夏超那異常驚訝的神情與合不上的嘴唇。

  “到底是什麼呢?”我料想道。

  時間漸入傍晚,我們紛紛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夏超在自己的房間門口站住了。

  “怎麼了?”我問道。

  “你聞聞,”夏超說道,“在進入房間裡的那股霉臭味,在房間外能聞到嗎?”

  我試了試,“不對,在房間外聞不到灰塵味。”我判斷道,“這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夏超笑了笑,走進房間。

  “第一案是309房的無四肢屍體,為曲京江,致死物是刀具,死於昨晚11:20。疑問是他的頭顱在哪裡?兇手如何避開他人耳目前來殺人?”

  “第二案是310房的殘屍,為彭讓,致死物仍然是刀具,死於三天前。疑問是被誰所殺?兇手是否用這案引我們去證實第三案的存在?為何死者在銅人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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