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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為什麼總是要在面對犧牲的時候才會置之死地而後生呢?為什麼不能提前一點防患於未然去避免不必要的犧牲呢?真的是不碰南牆不回頭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嗎?無奈啊!不過也比死了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強點,現在醒悟總比永遠不醒悟要好。

  “先等我想想再說吧,你現在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否則你自己的處境都會很危險。”想起真由子說的組織里經常有人人間蒸發我都不敢再往下想。

  和教授說完,讓何濤不要再等了,如果真由子沒事,她自然會與我聯繫。

  我心裡開始犯嘀咕,按理,真由子不會不明真相不分輕重,有個更恐怖的念頭油然而生,真由子會不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主動以身犯險去接近真相呢?難怪事前都不先通知我,莫非怕我的擔心會動搖自己的決心從而失去冒險的勇氣,來個先斬後奏嗎?

  如果是這樣,她真的就岌岌可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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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半句話

  更新時間2010-1-6 17:11:35 字數:2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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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取得了破獲謎圖的喜悅,那邊卻因真由子失蹤而擔憂,事物總是嚴格的遵循著它的兩面性,有喜就會有悲,最令人鬱悶的是,這個悲還一時找不到確切的原因。

  突然感到一種不可名狀的失落感,我才意識到在完成使命的過程中,自己是顯得那樣的孤單,以至於與真由子失去聯絡會讓我感到失落,仿佛置身於一個巨型迷宮中間的死胡同盡頭,面前的牆上只有一個小洞眼,透過它我只能看到教授,一旦教授離開,使命似乎就將陷入絕路。

  一種前所未有的迷茫包圍著我,看不清明晰的方向,真由子其實也不能給使命帶來更多的希望,但她的存在無形中成了黑暗中的一盞小燈、寒冷中的一絲溫暖,即使這種力量微不足道,我還是因為暫時失去了她而感到無助。

  我明白這是一種分擔,雖然我們還沒有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悅,一路走來,我們一直同仇敵愾並肩而行,使命太沉重,要我一個人去承擔,我會不堪重荷,即便包括老頑童在內的來自世界性的強大力量即將介入,我依然沒有那種卸下包袱的輕鬆感,因為在真由子身上還承載著他們所不能承載的因素,我知道,是一種情,縱然這種情還沒有達到愛的高度,但能夠感受到來自真由子的真誠和付出。

  如果她因此而遭受不幸,我會深深的感到不安。

  就在我即將陷入這種不安的時候,激動人心的事情發生了,我接到一個電話,那頭是真由子的聲音,可聽完真由子的話以後,不安被絕望取代了。

  因為,真由子僅僅匆匆的說了半句話:“大宇,快去茶几……”電話就被掛斷了,裡面只剩下持續的忙音,不用問,電話是被外力掛斷的,外力來自哪裡可想而知。

  我來不及去想真由子話里的含義,趕緊通知何濤想辦法查出我來電顯示上這個電話的出處,何濤的確有些神通,沒多久就回復過來,那是一個公用電話亭的號碼。

  我真的絕望了,甚至可以想像到那邊發生了什麼,真由子一定發現了重要的線索,急於要找機會告訴我,之所以要打這個電話,正是因為無法使用其他任何的聯繫辦法,她失去了自由,她一定是被軟禁了,公用電話可能是她最後的機會,她短暫的擺脫了監視,要告訴我這個至關重要的發現,可只說了幾個字就被對方掛斷了,真由子凶多吉少。

  真由子在那一刻,充滿希望想將線索告訴我的渴望眼神和馬上被發現後的絕望眼神交織在一起,深深的印入我的腦海,我的腹部因高度緊張抽搐了一下,一股寒意生自背脊,蔓延到全身,胸口有一種痛。

  我對天發誓,我不僅要完成使命,還要報仇!替因使命牽扯進來被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拉攏過來曾一度以身相許又不惜以身犯險的無辜的真由子報仇。

  我不想相信在日本和真由子的一別會成為永別,我更希望去為她報仇僅僅是我的一廂情願,她可能好好的,壓根不需要別人去報仇,可事實告訴我,這只是我的幻覺,如果真由子好好的,就不會等到現在才和我聯繫,還要在這樣的處境下和我聯繫。

  真由子可能倒下了,我將沿著她倒下的地方爬起來,毅然的前進,我開始思考她最後對我說的話。

  很顯然是半截話,“快去”後面本該接一個動詞,不可能是“茶几”,“茶几”怎麼“去”呢?這不是腦筋急轉彎,也沒有其他任何提示,我想我是不可能想明白了,我極度的失望,真由子可能是用生命為代價換來的東西,竟然是個誰也不可能想得出的迷局。

  ……

  新中國的60華誕,在激動人心和和諧的氣氛中過去了,真由子那邊杳無音訊,何濤手上沒有她的消息,教授的“臥底”工作毫無進展,我在消沉中失去了頭緒。

  老頑童那邊沒有“消極怠工”,因為他有組織,是正規軍,不像我,一個孤單的編外人員,不論是當地警局還是國際刑警組織都是一個永動的機器,永遠不會停止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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