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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旁的熱水,“咕咚咕咚”灌了幾大口。

  這一夜,趙銳睡得很熟。帶著對未來重生的憧憬,他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再也沒有醒來……

  公元二〇〇七年10月6日,下午。

  許琳心急如焚,剛和夏宇鵬分手,就直奔明海市第一人民醫院。鍾菲現在的情況,最令她揪心。

  許琳剛剛打開病房門,就看到床邊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仔細一看,原來是輔導員文老師。

  鍾菲躺在床上,已經甦醒過來,正和文老師聊天。文老師告訴許琳,當天早上,學校的人發現躺在地上的鐘菲之後,立刻報告了保衛處

  。鍾菲立刻被火速送往醫院進行搶救,所幸沒有大礙,只是大腦受到刺激而導致的暫時暈厥。

  一直在照顧鍾菲的文老師終於可以回家休息一下,而許琳,則接過了這份差事。

  “你們去了塔山精神病院了?情況怎麼樣?見到趙銳了嗎?”文老師剛一走,鍾菲就迫不及待的追問了起來。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兩位女孩各自將昨晚和今天上午的經歷告訴了對方。這卻使得雙方的心情都變得更加沉重。詭異歌曲再現小樹林、紫衣女鬼竟然是真

  的,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鬼?

  當晚,許琳留在醫院,沒有回招待所。

  鍾菲的身體恢復狀態非常良好,僅一天就基本上可以不用人照顧。第二天早上,許琳離開醫院回到學校,照例到女生宿舍門口看看是

  否有信件郵包查收。在管理員辦公室,許琳看到一張陌生的面孔,穿著工作人員制服,正在打掃衛生。

  此人大約五十來歲,也是一位中年婦女,見有人從窗戶外正朝里張望,便停下來,“你有什麼事兒嗎?”

  “哦……我也是這裡的學生,我過來看看今天有沒有我的快遞包裹。”

  中年婦女隨手一指牆角,“全都在那裡了,你自己進來找找看吧。”

  “哦……好。”許琳進入了辦公室,眼睛卻一直盯著這位陌生的管理員:“請問,老師你貴姓?”

  “我姓喬,以後你們管我叫喬阿姨好了。”這位中年婦女倒是顯得挺隨和,至少在態度上,比馬大姐強多了。

  “那我想問一下,以前的宿舍管理員馬大姐,現在到哪裡去了?調走了嗎?”

  “怎麼,你不知道嗎?”喬阿姨似乎顯得有點詫異。

  “是啊……我國慶節放假回家去了,今天剛到學校,不清楚宿舍管理的情況。”

  “我也是剛來這裡上班,也不大清楚。之前的管理員姓馬,我也聽說過,不過我到的時候她已經走了,沒有見到她本人。不過據說好像

  是她自己不辭而別的,好像是回老家去投奔一個什麼闊親戚去了。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都是來的時候聽別人東一句、西一句的說的。不過

  這也不管咱們的事兒,咱們只管幹好自己的就行了,你說是吧,姑娘。”

  許琳連忙點頭,“是是是……哦,今天沒有我的郵包,那我就先走了,喬阿姨,有時間我再來找你聊天。”

  馬大姐走了?從宿舍辦公室出來,這個大大的問號就在許琳的大腦里縈繞。就在三天前,他們剛剛造訪了馬大姐,沒想到,這麼快便

  傳來了馬大姐離職的消息。難道這僅僅是一種巧合?

  三天以後,鍾菲出院了。

  當天下午,許琳和夏宇鵬來到院學生會辦公室匯報事件調查進展,這次,鍾菲也加入了他們的陣營。

  學生會主席邢偉、副主席張勇君、林曉培均在坐。

  夏宇鵬將之前經歷的所有情況向邢偉直接做了陳述。在會上,副主席林曉培宣布了一條令人震驚的消息:宋磊的屍體於今天上午被發

  現在小樹林裡。由於死亡時間已經超過一個星期,屍體容貌已毀,只能根據身上的裝飾物品和身材判斷出是宋磊。

  宋磊也死了。儘管從他失蹤的那一刻起,許琳心裡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認為宋磊凶多吉少,但在沒有得到宋磊的消息之前,她寧願

  不多去想這件事情。她已經經歷了太多身邊朋友的生死離別,她已經再也經受不起這樣的精神摧殘。然而,現實即使再殘酷,也必須面對。人

  ,不能只做沙漠裡的鴕鳥。

  夜晚。

  芸娘湖邊小亭,許琳獨自對湖凝神。

  國慶已過,學校恢復各項課程。鍾菲今晚有一堂重要的實習課程,事關期末學分,故無法實現她倆行動必須在一起的諾言。

  方妍兒、曹夢婷、宋磊……一個一個的亡故,回頭想想,他們的音容笑貌,似乎仍在許琳的腦海里迴蕩。在追憶亡友的同時,許琳也

  越發感覺到了自己身處險境。就連鍾菲也險些遭遇不測,那兇手的下一個目標會是誰?是自己嗎?塔山之行可以說已經從趙銳口中得到了一些

  有價值的線索,隱藏在暗處的對手會不會因此狗急跳牆,對身為調查人之一的自己痛下殺手?

  紫袍女人。許琳再次想到了那個紫袍女人。據趙銳所說,此人確實存在,而且面相極為恐怖,如同厲鬼一般,只要她出現,必然會有

  人遭殃。許琳前前後後已經和這個恐怖的女人打過好幾次交道,難道她真的是鬼?也許,現在她正躲在某個陰暗的地方,惡狠狠的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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