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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地一聲,劍光破碎,月妖拄劍勉力支撐。

  那個孩子卻已經借著反震的力量高高躍起,目標赫然已經變成了一直沒有大動作的李茜。

  就在這要命的瞬間,李茜竟然呆住了,因為她偏偏在這個時候看到了她最想看卻絕不應該在這裡出現的一個人。

  那孩子面帶微笑,沒有一絲的敵意,那笑容她很熟悉,還有他的眉眼,總有幾分熟悉的感覺,那不就是她夢中多次出現的人嗎?還有那鏡子中的自己!

  就在這一瞬間,李茜突然明白了肖宇所說的孽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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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四 第二十九章 心灰意冷(完結)

  那是她的孩子,是她和梁若行的孩子!

  原以為,那個孩子流產之後就已經徹底消失了,原以為梁若行以自身為封印結束了戰鬥之後就已經銷聲匿跡,原以為他們永遠沒有再見的可能……

  太多的原以為在這個瞬間徹底被打散,原來他們都在,一直都在,甚至,梁若行為了這個孩子,還讓名臣幫他們撫養,他也放不下嗎?他也知道自己對不起這個孩子嗎?他一定想不到今天吧,他只是想讓名臣把這個孩子撫養大,希望有一天能夠化解他的鬼氣,就算不是真正的孩子,也要讓他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吧。///

  可是,傻瓜!

  李茜的眼角忍不住泛起了淚光,看著那個孩子張開自己的雙臂向自己撲過來,在這一刻他哪裡還是一個罪魁禍首?他只是一個想要得到母愛與父愛的孩子而已,就是這個簡單的要求,卻在他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被剝奪了。

  情不自禁地,李茜張開了自己的雙臂,等待著自己的孩子投入她溫暖的懷抱。

  只是這一瞬間的失神,她辛苦控制的靈力瞬間潰散,肖宇費盡心機布成的陣法在天性面前竟如此的不堪一擊,瞬間破了。

  “不要!”肖宇大吼一聲,他知道,儘管那個孩子看來只是依賴自己的母親,但他的骨子裡依舊還是那個嗜血如命的鬼嬰,下一刻,沒人敢保證,他會不會殘忍到連自己的母親也傷害。

  “乾玉辟毒,振適羅靈。八仙秉鉞,上帝王靈。太玄落景,七神沖庭。黃真耀角,煥擲火鈴。紫文玉字,四景開明。九天六天,四天之精。外傳玄祖,內保帥兵。左成右顧,火熱風蒸。敕斬萬妖,摧馘千精。金真所振,九魔滅形。吾佩真符,役使萬靈。上昇三境,去合帝城。”肖宇急急地念著咒語,快步奔向李茜。

  他們之間本來只有幾米的距離,可那個鬼嬰不知動了什麼手腳,不僅讓他小範圍的時空轉移無法使用,就是靠兩條腿跑,卻還是有那麼幾米的距離,一點都沒有拉近,捏在手裡的符咒看準了方向打過去,卻偏出了十萬八千里,落在了鬼嬰的身後。

  而鬼嬰更是憤怒無比,一聲長嘯,伸手隨意地一抓,本已有傷在身的肖宇猝不及防下被抓了個正著,一下子被甩到了一邊,硬生生地被禁錮在了牆邊。

  一代高手在憤怒的鬼嬰面前竟也不堪一擊!

  倒是宇塵冷靜的多了,知道師父的金光大陣已然告破,也不守陣,迅速揮動手臂畫了一個複雜的符咒,叫了一聲“妖子!”。

  多次並肩戰鬥培養起來的默契讓月妖毫不猶豫地將手裡的玄陰朱雀扔了出去,集中意念控制它浮在老闆的頭頂。///

  “雷光勐電,欻火流星。付臣諸將,烈面南行。勾面使者,立盪乾坤。烈面使者,敷散乾靈。擲目使者,撼動雷神。爭目使者,烈陣布營。八殺威勐,追到翼星。神兵隊隊,九天敕命。敢不從命,破滅汝形!”

  宇塵快速地念動咒語,手中的雷光引而不發,抬手抹上了玄陰朱雀,不僅將雷電的力量全部導入其中,甚至將自己的血也抹了上去,這意外的刺激讓玄陰朱雀興奮地抖動個不停。

  他當然不會以血祭劍,事實上,就算他把自己全部的血液都給了這把劍,沒有妖子的同意,他一樣無法操控,這樣做只是因為那些血里夾有他的意識,他相信妖子能通過這把劍明白。

  做完這一切,他捨不得浪費還在流出的血,低頭在自己的身前畫起了符咒。

  而月妖則將玄陰朱雀調了回來,圍繞著鬼嬰迅速地旋轉了起來,隱藏在其中的雷電之力咔咔作響,毫無規律地轟擊著被圍困起來的鬼嬰,讓他無法接近李茜。

  鬼嬰再次憤怒了,他只是想和自己的母親在一起,親密地在一起,他不知道她為什麼不要他了,但是他真的很想在那個溫暖的懷抱里待一會,哪怕只是一瞬間也足夠了,然後,他有辦法永遠待在她的身邊。

  可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願望,這些人也要搗亂,不給他機會嗎?自己做錯了什麼?

  “所有一切眾生之類,若卵生,若胎生,若濕生,若化生,若有色,若無色,若有想,若無想,若非有想,非無想,我皆令入無餘涅磐而滅度之!”鬼嬰身在半空,雙手緩慢地結著法印,但任誰都感覺到那股沛然莫測的壓力,月妖操縱著玄陰朱雀的手都開始微微地顫抖了。

  而那個聲音,儘管他們看到的還是一個小孩子,可這個聲音卻像一個成年人一樣,這樣一個佛家的經文咒語從他的嘴裡念出來,竟然有一股邪邪的味道。

  而對於李茜則更是無異于晴天霹靂,這個聲音,和梁若行竟然如此的相似,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她忘了自己該做什麼,只是呆呆地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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