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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姐姐說:“現在又不是節。”

  他說:“不要管它,你就去辦。”

  兩個小時後,他姐姐給他來

  說,她已經按他說的辦了。他的心也就安定了下來,對夢中的事也就不再想了。

  當晚他睡的很甜,在臨天明的時候他又做了一個夢。他夢見他奶奶歡天喜地,神采飛動,他笑了。

  他笑醒之後一直在想:連著兩天我做了同一個人的夢,是情感萌生的結果呢?還是另有其因?

  第167章 智犬

  山東某地六旬老者養一狗,狗可根據人的語言指令,進行二十以內的加減乘除運算。他製造出一個小型槓桿設施,一端狗可以用爪子踩到,另一端翹起時能擊打到一面小銅鑼。他每叫狗運算,就先報出一道算術題,狗認為得值是多少,就按動槓桿敲打幾下銅鑼。不僅老者能這樣做,觀者也可以這樣做。比如有人說:“三乘以四等於幾?”狗就敲打十二下;有人說:“十五除三等於幾?”狗就敲打五下;有人再說:“九減六等於幾?”狗就敲打三下,且屢試屢對。即使偶爾出現錯誤,狗也能根據提示糾正。比如,在敲打的數少於得數時,老者只要對狗說:“可少嗎?”狗就會把少的數再補敲上;在敲打的數多於得數時,老者只要說:“可錯嗎?”狗就會再作一次正確的運算。我作為觀者之一,也出了幾道題考過狗後,問老者:“你用多長時間訓練的呢?”他說:“難得很,花了有三四年的時間。開始不行,就是這兩年才上路。”我又問:“你怎麼想起這樣訓練它的呢?”他說:“這狗自小就和別的狗不一樣。我用錘子敲東西,我敲幾下,它就用爪子在地上拍幾下。”接著他又拿出兩家地方報紙刊登的有關他和這狗的文字及圖片的報導給我看。我看了,不僅嗟嘆這狗的聰穎,也欽佩老者的別出心裁。

  第168章 飛車

  某男,一天早上四時從淮北相山騎自行車去單位上班。半小時後,他到了郊區的一座大橋。橋長五十米左右,兩邊水泥護欄高約一米,橋下水面寬近四十米。時霧大若堵,他行至橋上時,不知怎麼如同飛的一樣,一下子就連人帶車落到了河中心。所幸河水只深及腰部,他沒掙扎幾下,就扛著自行車上了岸。到岸上試試自行車,居然還管騎。他一身濕漉漉地到了單位,在燈光下檢查了身體和自行車,發現不僅自己毛髮無損,自行車也無被撞被剮的地方。他大惑不解:人和車翻過橋的欄杆落入河中,怎麼會都沒傷著呢?為了弄清這個問題,到了白天,他專門來到橋上,察看橋的護欄有無被拉被碰處。在找遍橋的兩邊,也沒發現哪裡有時,他斷定:既然橋和人車都無傷,就說明人車在騰起落到河裡時,並未碰撞到橋的護欄。可果若如此,那讓人車高高飛起的巨力,又來自何處?至今事過已二十餘年了,他還是大惑不解。

  第169章 拍古

  一個周末的陽光明媚的上午,淮北市某高校的一位教師領著兒子來到校園的一處山坡上。在山坡的一角有一塊美石,美石旁有一棵美樹,在石和樹的後面是一小片平地。他讓兒子坐在石頭上給他拍了照。

  三天後,當照片出來時他驚呆了。拍照時兒子身後的小平地是一無所有的,但在照片上卻出現了眾多人物。這些人物身著宋時服裝,圍成圈,在津津有味地看雜技。雜技的表演者正舞刀弄槍。多出的這些人物圖像清晰,清晰到了可以看清人物的表情和衣服上的鑲邊。

  第170章 紅毯子

  一九九七年七月的一天夜間,宿州司機高某從山東驅車往回趕。在車要通過某地的一座橋時,始終在路中心行駛的他,因見橋的分道線凸出路面,就把方向盤向右打。就在這時,他看到橋西北角的邊上背向路站著一個人。人一動不動,頭上蒙條紅毯子。因下著小雨,毯子成紫色。毯子順著那人身體搭拉下來,高司機清楚地看到他沒被毯子和褲子遮住的小腿肚。他駭得轉過臉來時,看到表上的時間是凌晨兩點零一分。

  第171章 逃犬歸群羊

  在淮北老汪湖邊的沖疃莊西頭有戶李姓人家,不僅養牛、養羊,還養狗。這一年的冬季,當地政府因養狗成風導致養狗成災,決定開展一次打狗活動,捕殺所轄範圍內的所有家犬。李家養的這條狗不僅體魄健壯,且聰明乖巧,通曉人性,頗受李家人喜愛,李家就決定設法保住它。經過一番思索,終於有了妙法:他們將餵牛的石槽的底板掀開,在下面挖了一個能容下狗的洞,把狗藏在洞中後,再把槽底板蓋好。說起來這個法子也真管用,竟成功地躲過了打狗隊的幾次搜捕。那狗似乎也深知自己面臨的危險,懂得主人的用意,平時信馬由韁的它,竟一連數日躺在洞中一動不動。但是好景不長,由於很多家犬已被捕殺,他家已成了“重點戶”。更為嚴峻的是,類似的藏狗方法在其他村莊已被識破。在李家得知第二天打狗隊就要來他家拆槽徹底搜查時,夜間,他們把狗放了出來,給它餵飽了食,然後對它說:“我們保不住你了,你吃飽就走吧,走得越遠,越沒有人的地方越好。等過了這風頭,你再回來。”

  那狗也真是聰明,聽了這席話,在吃飽喝足之後就出了家門,往直向莊西頭湖的中心方向跑去,瞬間就消失在夜幕中。過了兩天,這家人趁打狗隊不備,果然在湖心的一個偏僻處找到了它,給了它一些食物。這樣一晃過了七八天,打狗隊去他家撲了幾次空後,漸漸地也鬆懈了。李家暗自祈願他們的愛犬能躲過這一劫。他們隔三叉五地去給狗送些吃的,專等著打狗令的解除,好接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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