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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子也記起自己的身份,原來是一位武狀元。後來武狀元去搶親求親,最終抱得美人歸。但後來,朝廷準備與鄰國和親……”

  秦舍枝說到這,卻是停下來了,薛風賦轉過頭萊看著他,只聽到身邊人的一聲長嘆,秦舍枝接著說“左不過是些佳人才子,開口都是,父親不是尚書就是宰相,生一個小姐必是愛如珍寶。這小姐必是通文知禮,無所不曉,竟是個絕代佳人。 只一見了一個清俊的男人,不管是親是友,便想起終身大事來,父母也忘了, 書禮也忘了,鬼不成鬼,賊不成賊。也莫管什麼結局不結局了,睡下吧。”

  說完,便躺下睡去了。薛風賦看著窩成一團的少年,自己也將後面的故事猜了個十之八九,不想讓少年傷心,便也不再問了,只伸出手將少年的被子掖好,也自己睡下了。

  就這樣,倆人過了快兩個月的日子。左不過就是白日喝茶閒聊對弈,夜晚吹笛賞月談天說地。

  這夜,薛風賦跟秦舍枝依舊坐在那竹林旁吹笛賞月,薛風賦從這竹林里挖出一壇不知道誰埋的酒,也沒什麼顧及,銀針驗完之後便與秦舍枝倒著分喝了。開壇便一股濃郁的杏花香,本以為只是兩杯酒不礙事,可沒想到著釀酒人手法如此好,這酒雖是帶有花香,但酒勁卻大的多。

  秦舍枝平日裡不沾酒,卻沒想到這酒清香,極合他的胃口,不知不覺,跟薛風賦閒談之間已喝了小半壇。

  薛風賦看著那雙頰酡紅的少年,自己酒量極好這時都有點上頭了,更別說是小酒。便準備扶他回閣樓睡去。卻沒想到秦舍枝酒品如此差,竟抱著自己胳膊咬了下去。

  薛風賦也不惱,只笑著看著發愣的少年。卻沒想到少年醉酒後行動力大的可怕,竟直接撲在了他身上,把他按在了地上。而少年跨坐在他的胯部,自以為鉗制住他的下三路。少年喝了酒後,顯然是坐不穩的,為了保持平衡不斷磨蹭著。最後還是靠用手支撐在地上,保持住平衡。

  這樣一來,少年與他的距離被拉的極近,少年的鼻息,少年的發香,少年的溫度。暴露無遺。秦舍枝眼睛裡略含水汽,笑著看著薛風賦。薛風賦心甘情願被少年莫須有的力道鉗制著。任少年擺弄。

  秦舍枝將頭慢慢低下,直到自己感受到薛風賦的鼻息,用鼻尖蹭了蹭薛風賦的鼻子,然後雙臉挨的越發近。直到兩張唇都貼在了一起。

  薛風賦清楚的感受到唇上的溫度,他整個人被少年蓋住,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少年的心跳。久後,少年才將那唇瓣移開,頭順勢滑下,滑倒了薛風賦的耳邊,開口,用著軟糯輕柔的聲音,一字一句說道“此生相依…”後面便聽不清了。

  “小酒,你還記得我說過我是武狀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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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下一章終於可以虐了,開心,激動,興奮,愉悅,拆cp使我快♂樂

  ☆、一口價,不刀

  次日清晨,秦舍枝意外早起,一睜眼便是薛風賦的睡顏。許是今日醒的略早的緣故,一向早起的薛老闆竟還在與周公對弈。秦舍枝發覺自己被薛風賦死死摟著,再低頭一看果然兩人身上都沒穿什麼,所幸昨晚薛風賦還記得蓋被子,不至於今日起來犯頭風。

  秦舍枝尿意上頭,輕輕把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扒拉下去,幫薛風賦掖好被子後便隨意套了件長袍下樓解決了。

  生理需求解決完了,秦舍枝洗過手後隨意洗漱一番,從後廚端了壺茶坐在後院看風景吧。正感嘆道今日意外早起時,卻沒想到目光所及之處,出現了一個身影。

  秦舍枝看著那從遠處走來的人影,微微將頭低下,一雙鳳眼裡的光彩快速收束,又變成了那個沒有生氣的骨架子。估摸著那人已經走到跟前,這才開口說道“三哥,好久不見。”

  只見那人一把將秦舍枝手裡的杯子打掉,接著用帶著綠玉扳指的手用力捏住秦舍枝的下巴,促使他抬頭,與自己對視。秦舍枝對上那雙滿是算計的眸子,將目光向下掃去,不看他。

  秦三看著秦舍枝這副摸樣,有些不滿的說道“怎麼,不願意見到你三哥我?”秦舍枝嘴角一撇,捏出一個滿是輕蔑意味的謔笑,對曰“你也知道。”

  秦三被著笑容惹得惱火,那隻捏著秦舍枝下巴的手不由得攥的更緊,像是要把秦舍枝捏碎般用力,一邊卻要可以維持著什麼,用著平和的語氣說道“你也知道我是你哥哥。”

  秦舍枝聽到這話,似聽到什麼笑話般,那笑意被深化地更濃郁,這才終於將眼珠子轉回來,正視秦三,說道“有屁快放。”秦三不滿於秦舍枝的態度,但難得對方先將事情挑明,省的自己在去演湊兄友弟恭的戲碼。嘲諷了句“醇王爺這幾日有佳人作伴果真不同反響”之後,鬆開了手。

  秦舍枝看著向後推了一步的秦三,這才正了正自己的衣領,撣了撣衣袖。只聽秦三在那悠悠說道“西北把邊要送個女兒來通婚。”

  “我向父皇舉薦了七弟你。”

  秦舍枝心裡一緊,但不知秦三這話孰真孰假,便也打起了太極,說道“三哥說笑了,古訓有雲兄弟則不能婚不成,和親應由皇兄先行。弟弟我若是做了此等行為,定是要被天下人笑話的。”

  秦三聽罷,一笑,說“七弟也就別跟哥哥推託了,正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當年弟弟與西北小少爺結下的梁子,由哥哥來和解,怕不妥當罷。”說完,不留給秦舍枝喘氣的時間,將嘴湊到了秦舍枝耳邊,補充道“你說你那位薛老闆…”

  還沒待秦三說完,秦舍枝便將身子一側,推開了他,打斷這句子。秦三看出來秦舍枝慌了,心中的猜想也算應證了大半,也不氣,只撣了撣領子繼續說道“他還不知道你得身份罷。”

  “你自然也不會告訴他的。”

  “嗯…讓為兄猜猜你瞞了他多少?你跟陳家小崽子的事是定不會講。你的身份,家門,定也是莫須有的。家世…就說自己是孤兒,自小無父無母。”

  秦三像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笑了,用譏諷口氣問道“怕不是名字也是自己編出來的吧。”

  秦三似是想到什麼,又毋的湊上前去,明知故問道“以三哥我的勢力,弄死一個小老闆,怕也是全不費工夫的罷,嗯?”

  秦舍枝的臉隨著秦三一句又一句的利刃,變的越來越難看。秦三看著秦舍枝攥緊的雙手,便知道目的差不多達成了,正準備開口再加一味,卻沒想到那邊秦舍枝先開口了。

  秦舍枝開口,問“你又能給我什麼?”

  秦三聽了這話,笑的更加燦爛,用著憐憫口氣問道“我的皇弟怕不是在溫柔鄉里待傻了罷,你要想清楚…”

  “…我可不是在跟你做交易。”

  秦舍枝也笑了,那雙手被徧到了背後,笑著回答道“不,就是交易。”

  秦三被秦舍枝突如其來的轉變打斷了思緒,秦舍枝這邊將自己的手心扣地通紅,說道“你能用來威脅我的,左不過是薛風賦的生死罷了。死的又不是我,我為什麼要在意那麼多。再者說,既然是我跟西北的梁子,也只有我能解。今天哥哥要是把我逼急了,怕不定我就隨著我那薛老闆雙雙自掛東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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