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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僅如此,有時南煙提及癩子、景兒等人,他還會陰陽怪氣的懟南煙幾句。

  南煙一直在思慮著到底是哪方面出了問題,直到席秀告訴她,乾西五所不久會有太后挑來的妾室入住。

  南煙同席秀一道嗑瓜子,問:“打聽到具體什麼時候進門嗎?”

  “不清楚,估摸著就這幾日。”

  席秀道:“你放心,她們進來了,我一定想法子對付她們替你出氣。”

  “?”

  南煙被席秀這話給驚著了,不由的摸了摸席秀的額頭,誇張道:“席秀,你從哪學的這些,怎的突然長腦子了?”

  席秀:“……”

  這話是在誇她嗎?怎麼聽著這麼怪呢?

  兩人嘻嘻哈哈了一陣,南煙擔心席秀闖禍,嚴肅道:“席秀,這事你別管,也當不知道。”

  席秀:“哦。”

  周時生近來在朝堂一路高走,頗得朝臣與天子歡心。南方戰事激烈,年底,朝堂亦有不少事需他處理,他近來愈發忙碌,時常夜深在外用過晚膳方才回來。

  夜裡,他洗漱後自行爬上床,覆在南煙身上開始活動。

  成婚五月,南煙在宮中一直被驕養著,身子圓潤不少,氣色也比往日好了許多,但肚子裡依舊沒貨。

  周時生一直在反省,深覺自己不夠努力,作為一名年輕的丈夫,在床事上他理當恪盡職守。

  五月有餘,整整一百六十三天,兩人床事少說也做了不下百回,早已不復初時青澀。

  夜裡,兩人乾柴烈火一番,南煙照舊被折磨的不輕,到了最後,身子酸痛,差點喘不過氣來。她伸手一摸,周時生背上全是細密的汗漬,於是嫌棄的推開周時生,催促道:“去洗澡。”

  不知怎的,南煙覺得周時生的身體似乎仍舊在繼續生長。男人嘛,即便是二十二、三也有繼續長身體的特例,何況周時生未滿二十。

  因著親密接觸,南煙明顯發現他的身體抽長了稍許,身體變得更為厚實,活力十足。

  周時生要抱著南煙一道去浴室洗漱,南煙躲開了,用腳去蹬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自個去洗,洗完了我再去。”

  周時生見南煙語氣不爽,只得灰溜溜的離去。

  人一走,南煙便開始生悶氣了。

  昨夜這個時候,周時生就南煙私自出宮一事扯皮,最後弄的兩人心裡都不怎的痛快,心裡不痛快,自然什麼都沒做。他們互相想著冷對方幾日方好,只翌日,兩人便又回到了床上,而且周時生今夜做的還挺狠。

  南煙罵了一聲,伸手摸了摸,發覺那處有些腫,於是罵的更厲害了。

  幸好她同周時生相差不過五歲,若是相差十歲、二十歲、那不得被年輕的男人給耗死,周時生就像個無底洞,怎麼都餵不飽!著實可恨!

  昨夜未睡好,白日又因著席秀的話心神不寧,夜裡,南煙本應當同周時生說道一通,只是這人方一近身便開始猴急猴撩的做那事。南煙累的不行,心裡有事,卻還是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第97章

  夜裡,周時生回來後似乎又做了一次。

  南煙睡夢中被弄醒,氣的不輕,毫不留情的伸手打他,發覺他皮糙肉厚一點沒察覺疼後,便開始扇他耳刮子,打了兩下,南煙解氣了,周時生卻被扇懵了。

  也就是在床上被扇,其它時候那還有這機會啊!

  周時生誤會南煙還在為之前他不准她私自出宮會友而生氣,忍了忍,低頭親吻南煙的額頭,耐心的勸道:“再過幾日,我沒那麼忙就陪著你出宮如何?”

  南煙不聽依舊想打他,周時生將南煙的手按在頭頂,嘆了口氣,道:“你如今身份不同,出了宮,沒準劉伯、癩子等人還會不自在。”

  “還有俞宗衍,你也不好同他走近了,他拒了席秀,想必對你還是有些想法的,若是讓他誤會那當如何?更不要說馬樹喬那等人了,他們那一圈子的,吃喝嫖賭,樣樣俱全,你同他們有什麼好聊的啊?”

  “我知道你在宮中待的無趣,不是還有席秀嗎,要不然,將那景兒叫入宮中陪你解乏也可。”

  周時生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南煙卻陰陽怪氣道:“也不必將景兒叫入宮中了,如今鶯鶯燕燕多的是,想必我也不缺能同我聊天解乏的姐妹。”

  南煙說的是太后替周時生擇選的妾室,聽席秀說,個個年輕水嫩,皆是十五、六歲花一般的年紀。

  周時生不知曉南煙已察覺此事,這事他安排給李常洛處理,沒將這些人放在心上,因此只道南煙說的是宮裡的宮女們。

  南煙一味掙扎,周時生將這看作是夫妻情趣,討了好幾個耳刮子也不生氣,反是熱情似火的回報南煙。

  南煙吃癟,最後有氣無力的被這人抱去洗漱,結果在浴室睡了過去。

  翌日

  南煙醒來時,周時生還在。今日朝堂休沐,他便同南煙一道賴床,冬日,即便殿內火龍燒的旺,還是不比身旁溫香軟玉來的舒適。

  周時生輕輕吻著南煙,南煙卻是薄情的將他一把推開,清了清嗓子,喚道:“席秀。”

  屋外,席秀聞言將門推開,提著食盒進屋。

  那食盒是鐵質的,底下放著碳火,上面不是吃食,是一碗避孕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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