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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溫柔很纏.綿的一個親吻,楚玥細細回應了,漸漸地,感覺他力道大了也急切起來,伸手扯她衣襟。

  她連忙按住他的手,急道:“不行!”

  傅縉微微鬆開,重重喘息道:“無礙,我病癒了,明日也不用再吃湯藥。”

  他微微蹙眉:“寧兒,我想和你在一起。”

  自打昨日和好就想了,他急切和她合二為一,想用最激烈的動作,去感受她的真切存在。

  牆角燭火搖曳,屋內半昏半明,他目光期盼,看得楚玥心都軟了,“那好,就一回,……”

  她喃喃,被他重重覆在身上,她緊緊抱住他,仰躺了下去。

  這一場歡.好來得又急又快,結束後兩人大汗淋漓。傅縉用盡全力,只一回,楚玥就覺吃不消。

  兩人重重喘著,擁抱在一起,親吻,交纏,甚至不想短暫分離,起身去清洗。

  楚玥本就疲累,眼皮子有些撐不住,寬厚的大掌輕撫她的臉頰,一個吻落在她的耳垂,“睡吧。”

  “嗯。”

  她臉上仍有汗漬,呼吸卻漸漸平緩下來,長翹的眼睫安靜闔著,瑩白的臉頰仍有暈紅。

  身體緊貼在一起,感覺心格外柔軟平靜,他細細端詳,俯身親吻她。

  “寧兒。”

  他低低呢喃,楚玥動了動,迷迷糊糊蹭了蹭他的頸窩。

  凝視許久,他才肯闔上雙目。

  ......

  這一覺睡得好極,次日天色大亮,兩人才起了身。

  楚玥忙不迭爬了起來,一邊快快梳洗,一邊抱怨梨花沒叫她。

  她瞥了傅縉一眼,他含笑看過來,起身下床動作不疾不徐。

  他目光清明的很,顯然醒了很久了,就是沒喊她。

  楚玥沒敢抱怨,朝他皺了皺鼻子。

  當然,她還是很高興的,因為傅縉今日面上蒼白盡褪,看著和平時沒什麼兩樣,是好全了。

  楚玥事兒多,但她沒忘記先擬了菜單,讓他中午吃些清淡有營養的。

  仔細交代了馮戊,後者一一自己記下,有不確定的還多問了幾句。

  兩人一問一答,傅縉微微挑唇看著。

  他心情極好。

  當然,他還是沒忘抱怨的,“你午間怕是又不得空回來了。這手頭事兒忙完,切記勿再攬了。”

  楚玥忙哄他:“你不是說今兒出門了嗎?你怕比我還忙,我得空也沒法子一起用膳。”

  傅縉病癒,自然不肯悶在屋裡繼續養著的,一攤子事等著他。

  只能今晚再見面了,楚玥笑道:“也就一個白日功夫,眨眼就到了。”

  她又說:“況且,日間或許會議事也不定。”

  雖今日城裡無大事,但到底戰時,難說不會有突發狀況。

  儘管不舍,但到底還是得各自忙碌,用過早膳後,二人便出門去了。

  只是楚玥今天還真說對了,真有突發狀況。

  風寒發熱的兵員基本痊癒,臨時圈出的營舍可以撤了,她正在叮囑注意清洗消毒,就得訊,寧王召眾心腹幕僚和戰將議事。

  需馬上過去。

  楚玥立即打馬,匆匆趕回衙署,入得守衛森嚴的臨時議事廳,大家都差不多到齊了,見了禮,她看傅縉一眼。

  傅縉朝她點了點頭,目光稍稍一頓,而後環視一圈:“諸位,剛剛確信,西河王世子申徹重傷回營。”

  楚玥瞪大眼。

  不能吧?這怎麼回事?

  她是知道申徹這檔子事的,這傢伙被突襲屏山關的陳瓚俘獲了,而後傅縉下令悄悄釋放,畢竟此人留在西河軍中,遠比當俘虜作用大多了。

  只可惜的是,據遠遠尾隨的哨探回報,申徹及幾員殘存的近衛,在狼狽奔逃回栗州的路上遇上伏擊了。他碰上一群數十正折返屏山關的“寧軍精兵”。

  楚玥這邊還能不知道怎麼回事麼?

  都沒有往那邊安排人手,哪來的折返寧軍精兵?不用懷疑,肯定是章夙的後手。

  當時漆黑雨夜,又是山邊郊野,根本看不清楚,哨兵的任務完成,於是便悄悄折返。

  實話說,楚玥這邊一直以為申徹已經被殺死,遺憾是有的,但當時那個情況,誰也顧不上再安排一路合情合理的營救護送。

  誰知現在竟得訊,申徹沒死,他重傷但成功回營了?

  眾人驚異,互相對視,卻聽上首傅縉冷冷道:“章夙此人,心計了得。”

  他看向寧王:“殿下,我們應立即揮軍,越快越好!”

  這話,方才接訊時,傅縉就說過一遍。

  申徹死裡逃生,絕不是僥倖。

  這肯定是章夙刻意的。

  為什麼呢?

  申徹一旦死了,作為他身後的一眾擁護者,驚怒肯定會是必然的,矛頭當會立即指向章夙。

  申徹一旦死了,作為他身後的一眾擁護者,驚怒肯定會是必然的,矛頭當會立即指向章夙。

  失去希望,一朝危在旦夕的人,反應之劇烈可想而知,大戰當前,這會比兄弟相爭更加糟糕。

  不如留下一點希望,穩住這些人的心,先全力對敵。

  當然,傅縉可不信章夙會這麼大度,為大局就放嫡兄一馬?不可能的。他猜測,申徹這重傷怕最終會落下殘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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