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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會在高一穎手裡??

  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但知道大事不好了。

  他大步流星地從廁所走出來,面目嚴肅的跟合作夥伴說了聲抱歉,上了自己的車,給傅明月回:“你們在哪?”

  “江城?江城哪?我馬上過來。”

  傅明月:“不要過來,我們正往盛城趕,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可以來收費站那裡等著。”

  “三叔,我相信你,是被高一穎坑了,你一定要好好給晚姐姐解釋,千萬別冷著臉,嚴肅起來的樣子我都有點害怕。”

  傅沉回了個“嗯”字,隨後啟動車子。

  下午六點多,就在傅沉坐立難安,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終於看到了傅明月的車子。

  車子停了,他跑過去敲了敲車窗,而後打開車門,把虞歸晚拉下來,抱在懷裡,撥開她臉頰旁的頭髮,還能看臉上殘留著的淚痕,低頭心疼地吻了吻她的唇,輕聲哄著,“別難受,回去給你解釋。”

  沒有心思顧旁人打量的目光。

  虞歸晚不掙脫,也不哭鬧,很平靜的樣子,指腹一下又一下的摩挲著手上的Zippo。

  回了家。

  傅沉把虞歸晚帶到沙發上坐著,他在她面前蹲著,兩人目光齊平,四目相對。

  他拿過她手裡的Zippo,放在手心裡打量著。

  是他的沒錯。

  虞歸晚身子坐得很直,聲線略冷,一字一句地問:“當初不是說好了,不管是誰有了那個人就坦白,這段婚姻到此結束。”

  “就算再喜歡你,也不會賴著你的傅沉,可你為什麼要以這種方式告訴我。”

  “本來這段婚姻的開始就是因為那個微博,兩個人衝動促成,現在也過去那麼久了,戀愛分手再正常不過了,呵呵。”

  慶幸自己終於理智了一次,沒有公開結婚證,不然事就大了。

  “說完了?”

  “該我說了?”

  傅沉含著笑站起來,眼裡滿是篤定,一本正經地說,聲音清冽,“我傅沉從來不會衝動行事。”

  “你聽好了,虞歸晚,我傅沉從來不會衝動行事,更不會拿婚姻來擋擋箭牌,我一直是認真的。”

  “至於你剛剛手裡的這個Zippo,確實是我的,是我前天晚上跟池漾他們去會所玩,落在那的,跟高一穎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你不信可以去對質。”

  虞歸晚搖著頭不想聽他說話,一開始就捂住耳朵,可還是聽得輕輕楚楚,一時反應不過來,愣愣地看著他。

  傅沉彎腰拉著她站起來,“聽清楚了沒?”

  “沒聽清楚,我再說一遍。”

  虞歸晚緊張地看著他,嘴唇都在顫抖:“什,什麼意思?”

  “你又不喜歡我,也不愛我――”

  一個吻落在她唇上,帶著劇烈地男性氣息,滿滿當當的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話。

  他在她耳邊呢喃,聲線沙啞,音色低沉,“誰他媽告訴你,老子不愛你的?”

  “嗯?”

  話說完又急切地去找她的唇,濃濃的感情和濃濃的情|欲參半,她臉頰上鹹鹹的淚水和細微的抽泣聲讓他的動作頓了頓,而後繼續。

  須臾間,虞歸晚雙手成拳,毫無章法一下又一下重重落在他的後背上,絲毫不客氣,嚎啕大哭著,“大壞蛋大壞蛋……”

  “傅叔叔是大壞蛋,嗚嗚嗚……”

  作者有話要說:  “誰他媽告訴你,老子不愛你的?”

  “嗯?”

  皆大歡喜了。不會有你們想得那麼狗血噠。

  ☆、插pter45

  虞歸晚終於將自己內心積壓很久很久的複雜情緒發泄出來, 越哭越大聲,眼淚像開著的水龍頭一樣順著臉頰滑落, 眼淚汪汪地盯著某人這個罪魁禍首。

  傅沉把人攬在懷裡, 眼淚都吃飽了,輕拍著她的背, 無奈又好笑著,“別哭了好不好?再哭就不好看了……”

  她的聲音徐徐軟下來,慢慢抽泣著, 上氣不接下氣, 也不說話。

  傅沉低下頭親了親她嘴巴,被貝齒咬得妖冶的紅, 很是勾人,問:“餓了餓?出去吃東西?”隨即抱著她坐下來。

  情緒稍微穩定下來,虞歸晚伸出雙手環住他精瘦的腰身, 躲在他懷裡,不想被他看到這麼狼狽的樣子,搖了搖頭,“不要。”

  “那等會餓了怎麼辦?”

  她繼續搖頭, “不餓。”也許是心思不在這上面,還有就是可能中午吃得太多了。

  傅沉吞了吞口水, 喉結也跟著滾了滾, 雙手禁錮著她的腰身,頭放在她肩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間, 低沉沉道,“那我餓了。”

  “你走了三十五天,一共八百四十個小時,五萬零四百分鐘,我數不清抽了多少支煙……”

  聞言,虞歸晚微微抿了抿嘴,嘴角不自覺上揚。

  須臾間,腦袋從他懷裡拱出來,一把將他推開,匆匆起身跑到衛生間去,將門鎖得死死的,照著鏡子一看,撅嘴嫌棄,妝花得一塌糊塗,真的好醜。

  頭髮也亂得不成樣子。

  “扣扣扣……”門外傳來敲門聲,混合著他擔憂的聲音,“怎麼了?”

  虞歸晚將水龍頭關上,朝門外應聲,“沒事,我洗臉來著。”

  傅沉“嗯”了一聲,而後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她再次打開水龍頭,照著鏡子,虛著眼睛,輕輕把假睫毛撕下來,卸了妝把洗面奶抹在臉上打著圈,最後用清水洗乾淨。

  把頭髮拉到頸後,用手腕上的橡皮筋綁成低馬尾。

  眼睛還是有些紅腫,像是水蜜桃一樣。不過至少比剛剛那副樣子看著清爽多了。

  實際上虞歸晚心裡現在還是跟打鼓一樣,片刻的驚喜過後是不安。

  總覺得不真實。

  心裏面有太多的問題想破繭而出。

  她把手放在胸口處按著,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打氣,做著口型,“不要怕,你是最英勇的。”

  可不是英勇嗎?

  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如今還放手一搏。

  結果是她意料之外的,毋庸置疑她是幸運的。

  突然想起一句歌詞,“你就像英勇的禁衛軍,動也不動的守護愛情。”

  既然他把話都挑明了,肯定不能像之前那樣渾渾噩噩地過日子了。

  虞歸晚深呼吸一口氣,扭開了衛生間的門。

  客廳里沒人。

  倒是廚房有個人影在晃動,她走到廚房門口,傅沉正在洗菜,袖口被卷到手肘處,露出壯實有力的手腕。

  許是聽到腳步聲,他將蔬菜裝到漏勺里,轉過身來,淺笑著問:“吃不吃麵條?”

  虞歸晚盯著他手腕看,搖搖頭,“真的不餓。”

  她之前在恩和錄節目的時候買了兩根紅繩,賣紅繩的是個七八十歲的滄桑老人,面容和藹可親,眼神很清明,卻又不急功近利。

  他撫著白鬍鬚說:“姑娘,你一定是個有福之人,本質難求啊一生會幸運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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